我急了,一猛子吸一大口,被狠狠呛住,咳得我惊天动地。
林朝诀再度失笑:“其实不说小宝会紧张,到时我爸妈也要放不开的。那这个年过得小心翼翼的,大家都不轻松。”
我爷琢磨一瞬,说:“也有道理。”
林朝诀安抚道:“我会代你们问好的,明天也给你们发视频。”
我还在咳,脸红脖子粗,老头子却“好好好”地靠回座位里,眯着眼睛打起酒足饭饱的瞌睡。
吓唬完我就当没事儿人,什么人啊!
回到桥湾,我爷洗洗倒头大睡,世界又是我和林朝诀的了。
我今晚也有礼物要送,喝酒壮胆就是为了把这份礼物成功送出,做了我好几天的心理准备。
趁着林朝诀去小阳台接电话的功夫,我从床垫底下摸出来一套情趣内衣——精挑细选一礼拜,邮寄到校门口的菜鸟驿站,躲在深巷旮旯里偷偷扔掉包装,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藏进书包里带回家,顺便还给自己买了一支消肿的药膏。
浴室门反锁。
我把这堆柔软的布料放在洗手台上,开始对镜打扮起自己。
主色玫瑰红,灯芯绒,先是一个超级巨大的蝴蝶结戴在胸前,垂下两条带子到肚脐,真是衬得我好白,像牛奶里撒了枸杞... ...也可能是被灯光加持的。
再是两条网袜,提到大腿上,箍着一圈蕾丝边... ...不知道林朝诀喜不喜欢这样的,毕竟我在吠腾里看到过那种做完手术的小猫小狗被穿上类似的丝袜,可以固定包扎又能清楚地观察伤口,还透气。
接着穿丁字裤,细绳上也有几个蝴蝶结,前面唯一一片儿薄薄的布料小得连我的性器都兜不住,露出个顶端,探头探脑地像在凑热闹。
最后就是一个颈环和两个手环了,丝绒布做的,我戴上后朝镜子里看看,发现自己醉酒的脸也是潮红的,整个人像大红灯笼成了精,格外喜庆。
“宝?”林朝诀在叫我。
我神经一绷,没空再欣赏自己火辣的装扮了,转过身扒门缝道:“这儿!”
林朝诀闻言走来,拧不开门,好奇道:“鬼鬼祟祟干嘛呢?”
“给你准备了一个新年礼物,”我指挥他,“你先坐到床上去。”
林朝诀很听话,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卖乖:“好了。”
我深呼吸,再回头朝镜子里瞅一眼,羞耻得快要大爆炸!
林朝诀他最好识相一点,莫要笑,莫要萎掉,给我一秒钟立刻一柱擎天!
卧室里光线大亮,我将门彻底打开,头晕目眩,四肢僵硬不协调,都要走不动了,杵在浴室门口供某人挑着眉毛玩赏我。
他妈的,笑屁!倒是快说点什么啊!
我脸红心跳,呼吸过度,我不知道林朝诀擎天了没有,反正我淫乱我硬了,性器很兴奋地快速勃起,顶端正好怼着丁字裤绳上的一个蝴蝶结,像我射了只小蝴蝶飞出来了似的。
“过来。”林朝诀终于发话,冲我伸出一只手。
我赤脚踩在地毯上,刚搭上他手心,就被蛮力拽飞一般扑倒在大床里,随后林朝诀来泰上压顶,把我双手反剪在背后,凑到我耳边轻吹一口:“乖宝,想我怎么拆礼物?”
我:“... ...”
我受不了地闭起眼,半边儿身子都麻了,感觉林朝诀慢慢往下滑去,灼热的鼻息拂在我皮肤上,撩起一片片鸡皮疙瘩,又痒又难耐。
啄吻沿着脊椎向下,快到屁股时,变成了湿润的舌头舔出一道道湿凉的水痕。
我“嗯!”一声,屁股不自觉就拱起来,毫不意外被咬住时,我头皮都要炸了,又是那种放呲花的感觉,噼里啪啦炸得我浑身都在颤。
林朝诀低笑了几声,我以为前戏差不多到这儿就结束了,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了,而且不论今晚林朝诀把我操成什么样我都不必有后顾之忧,因为做完可以涂药膏,明天还可以睡懒觉。
结果不是的,前戏还没完。
林朝诀跪在我双腿之间,迫使我大腿分开在他两侧,他把我捞起一点,仿佛要欣赏我就挂了根细绳的屁股,羞得我刚要左右挣扎,就被他一把握住了性器,炙热的手心开始上上下下帮我打起飞机。
我喉头一哽,迅速丧失抵抗力,塌腰撅臀蹭在被子里嗯嗯啊啊地浪喘。
“什么时候买的?”林朝诀拿一把动情的声线问我。
“你,不知道,的时候。”我爽得忍不住主动去操他的手心,被摸到肉冠那条棱时,林朝诀像拧瓶盖一般手指圈着它打转,坏笑道,“是么,那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也精心准备了一份神秘大礼。”扣$裙~贰`三:O六]九贰三\九。六)追{更$本^文
... ...预感无敌强烈,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我越喘越急,有点想要射了,我抖着嗓子拒绝道:“不要,你、你别送给我,你已经,给我很多,了!”
林朝诀不理我,任由我淫弄他的手心窝,属于“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