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它漫无目的、自由自在地游动着,并无一定的钟情对象,只为某一天出现的某种感情效劳,这种感情有时是对父母的依恋,有时是对兄长的执念。
因为从很久以前开始春夏秋冬都毫无意义,只不过是平淡无奇随着时间流淌。随波逐流的白云。
但后来春风夏雨全部都化作白云成了阿尔卑斯山上的雪,整个宇宙都是精密的结构,于是这些精密,其中就有这种东西。
2
扯着他的头发,从龟头进入他嘴唇的那一刻起,一下子就吸入了根部。
"呵…! "
吸吮我的力量可不是开玩笑的。仿佛要从四面八方吞噬我一样,尾骨传来刺痛。我扯着顾铭的头吞吐我的东西,他用嘴裹着生殖器吐了出来,然后又咽了回去。每当阴茎扎在深处时,就会用喉咙卡住,压迫阴茎头。每当他的喉咙收紧时,我的阴茎就会被挤进食管。他的口活如此生涩,手上的伎俩却让我很满意。在吸吮着我的性器的同时,手掌也在我的睾丸上揉搓,力度恰到好处。我情不自禁地把腿张开到肩膀宽的程度,揉搓睾丸的热手逐红肿、淤青的颧骨映入眼帘。
在那周围,被我打过的整个脸颊都染成了红色,看起来像是泛了红晕。额头被汗水浸湿,上面撒下的白色粘稠的液体甚至溅到了黑色的头发上。男性魅力强烈的浓眉,完全没有双眼皮的眼眸,和他那飘逸的长睫毛......再加上我挥洒的浑浊液体。鼻血蔓延却已干涸的地方,也被白皙的黏稠液体所笼罩,看上去十分浑浊。不知不觉间,放下我性器官的哥抬起头仰望着我。他的嘴唇撕裂,依旧流着鲜血。
鲜红的伤口覆盖着精液,上面还留有着重新覆盖的鲜红血滴。在嘴唇间,我哥红色的舌头像蛇一样滑动,
舔去了白色和红色的液体。也许是疼痛蔓延,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我伸手触碰他皱着的眉头。大拇指像描绘一样抚摸过他的眉毛,太阳穴,以及肿胀的左颧骨。手下的皮肤散发着热气。虽然没有用力,但浮肿的地方似乎已经开始发炎,所以我哥稍微皱了一下脸。因为触摸到他的脸,手上沾着的精液就像抹药膏一样,沾在了他的伤口上。手指在睫毛和眼睛周围徘徊,在肿胀的地方抚摸。渐揉搓着往下。
2
肉体相贴在一起,每一寸相触都擦出火花,激烈的吮吻止不住饥渴,以核爆炸的威力迅速释放,他咬我,像憎恶我,又像想要我。
我用粗暴的手法抚摸他僵硬的臀部内侧和肛门周围。从他的唇间传来了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啊,妈的...”
随着热气,我哥饱受煎熬的脏话吐了出来。
3
欲望濒临极限,生殖器往里钻,我哥的自尊心就越是被无情的打破,身上的甲胄被脱下。我想他的男子气概大概在脑海中无休无止的闹着警笛。
在四肢乱动的过程中,“你妈的,顾呈你个该死的”,我哥在这种屈辱感也随着羞耻心抬头骂我。
随着进入的深度加深,从下面撑开,进入身体的生殖器的感觉似乎变得更加的明显。他可能疼地受不了了,四肢挣扎着要把我推了出去。
随着我的嘴唇从他的嘴唇上离去,抬起头来看向了我,他的脸庞也映入眼帘。因为无法忍受对视,所以他再一次紧闭了眼睛。就连头也无法摆正,只能侧着头在床上扭动着胳膊。他试图推开承受在身上的我的身体,了。
触碰他皮肤的手心火辣辣的像在燃烧。他的胳膊被我抓住,被按压在了床上。
然后,我该死的阴茎就连根部也扎进去了。
完整了的这一刻,他是白天黑夜不落的星,我与哥像不再相隔异处,屏障倒塌了,丝丝缕缕重又把我和他系到一起,欲望在心里烧成火海。我和我哥都生不了对方的小孩,从遗传学角度来说,禁止乱伦是因为会生出畸形小孩有害后代的话,我和我哥不可能有小孩,那我为什么不能操他?
玷污他,践踏他,撕碎他,于是既然彻底回不了头了,决然赴死,就得把一切出入口全部堵死,为我自己挖好墓坑。
性器官嵌入体内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但同时也有一种刺骨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像进入了温泉,被湿热包裹,他眉毛皱地很紧,像是痛了,我觉得我在破我哥的处,又像回到我们母亲的子宫。
我哥躺在大床上,衣襟凌乱。
我压着他的手臂正式开始了腰部的动作,我不管他疼不疼,我只要自己爽,他身体随着我的律动晃动。撞击着的声音发出啪啪的声响,生殖器在体内循环反复的运动着。当他里面吮吸我的时候,我受到了正确的刺激,简直要疯了。
每当这时,眼前就会冒出火花,眼眶发热,眼球里的液体好像咕噜咕噜的沸腾起来。不,也许沸腾的只有我的脑子。
那是疯狂的,不受控制的。恍惚中,我产生了类似幻觉的东西,一切都是雾蒙蒙的深蓝色,似乎有个挺拔的身影失去了所有力气像被折断了腿跪倒在墓碑旁,一切都终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