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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哥在酒店的房间又搞了几次,我喜欢看他给我口交的模样,有的时候会鼓励地揉揉他的头,他边动作边抬眼看我,像是挑衅又似乎只是宁静地注视我,但我从月光下能看到他深处滚烫的星火,脑子里炸开的火花便烧尽了所有正常与不正常的界限,他冷着脸越不出声,忍地越厉害,我就越兴奋,我们维持着这种病态关系当了两条不通人事的野狗,不知道哪里会是终点,不知道会不会迎来终点。有的时候我哥看我的眼神总让我错觉他喜欢着老子。
他翻身把我压在下面,皱着剑眉不吭声,晃动着他的腰,得到一些主动权的他显然脸色好看了些,也许这也能让他的自尊好过些。
“哥,你骑得我爽。”
我吞咽着口水,手从他的腰开始往上没入他的黑发,沉浸在情欲里的眉眼还能看出几分本该有的冷厉,这种硬气让我更硬了,狰狞的阳具没入我哥的后穴,那小小的地方却在努力吞吃着这可怕的玩意,不时溅出水声,我任由性爱的节奏完全掌握在我哥手里,随着他的动作我重重地喘息着,并把他拉下来与我接吻。
如果能爽,我从来就不想做人,做人如果爽不到,那为什么还要做人呢。
在我这里,有一就得有二。
我还想再搞我哥。
而做爱不需要理由。
你会跟你的下半身讲道理吗?
我也不可能认为顾铭被我搞了几次后就能爱上被日的感觉,但我不需要他的愿意,他的想法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爽就够了。
本来一直是这么想的,直到我和我哥出现在象征着彼此唯一的证明上。
“再重点好吗,坐下来的时候。”我凑在他嘴边轻声督促,能看到他近在咫尺的喉结滚动,下面埋着的血管是决定了他生死的颈动脉。
我们之间的血缘是断不开的,那是比毫无血缘的夫妻更紧密的联系。
我哥亲我,拥抱我,与我做爱,陪我度过时间,但我也无法抹去"为什么"的疑问。 疑问与疑心相通。我一生都不在乎人们的话和行动背后的意图和情感。 这是为了不让任何人操纵我。
直到我和我哥出现在象征着彼此唯一的证明上。
此时被幸福弄得沉默的敏感,象闲置已久的竖琴迫切地渴望有人来拨弄,哪怕是用粗暴的手将琴弦拨断;渐渐的,难以排除障碍的现实,得不到纵情向往、纵情受苦的权利,恨不能把控制自己的缰绳甩给急转直下的,甚至鲜血淋漓的事件去掌握。
于是这幸福漫上来就近乎是痛苦了。
心脏深处是子弹穿膛密密麻麻的疼痛,身体被春潮四起的火热欲望所覆盖,我实在忍不了吮吸按摩我阴茎的快感,开始不再配合他的律动节奏挺腰,抽插的幅度开始放肆,床上越来越燥热,我哥被我的速度插地猝不及防。
“啊。”因为被顶地太深,他腰一软,撑在我身上被我带着晃动,我猛地坐起来按着他的后背抽插起来,疯狂的原始欲望在此刻胀满了我的内心,我希望性爱能平复我没来由的痛苦,让无风无晴的涟漪化作无声无息。
然后我听到我哥在骂我,夹杂了各种脏话,我顶他一下,他骂一句。最后他都快崩溃了。
我凝视着他这张脸孔,陪我这么多年的脸孔,长辈的脸孔,兄长的脸孔,风雨中兼程依旧回头顾我的脸孔,这张脸孔被我践踏,由我给他染上情欲,他失了神的眼眸浮上水汽,在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中发出难耐的喘息。
我哥在我怀里颤抖,默许我把他揉碎,我很想知道他是否如我一样为性爱激动不已。
我想知道我哥究竟想要得到什么,他接受着我的生殖器贯穿他,把他当做女人按在身下操,好像他真的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似的。
3
我光着脚踩在地上,随便捡起脚边一个用过的避孕套,啧啧里面全是爷的子子孙孙,我将它一弹,便弹进了垃圾桶。
我去了卫生间洗了个头,出来就看到我哥靠在床头抽烟,散开两颗扣子的白衬衫勾勒出特别好看的锁骨线条,我用毛巾擦着头发走过去把他手里的烟摘了。
他任由我摘了他的烟,黑沉沉的眼眸盯住我。
“又是被姓罗的整,现在胆子大地闯进饭店找我麻烦。”他带着烟味的左手粗暴地掐着我脖子把我扯上了床。
“顾呈你光长岁数,不长心眼是吧。”
但我长鸡巴啊。
头皮被他扯地发疼,我两手撑在他两侧,一条膝盖跪在床上,俯身压上他咄咄逼人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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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我哥这件事让我比较愉快,一个人爽叫强奸,两个人爽叫和奸。
如果结论是一样的,那么我可以停止这种想法和痛苦吗? 反正也不会道歉,根本不想得到原谅。
我讨厌“宽恕”。我不想把我对他做出的事情定义为“错误”,“罪过”,又或是其他相似的东西。
即便那本来就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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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哥旁边睡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