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顾展之都乖乖的在学校里上课,方露收到简宁手写的明信片后激动得一蹦三尺高,抱着这位中国好室友亲了又亲,还拉着她看了简宁刚出道时的舞台表演。顾展之这才知道原来简宁还会跳古典舞,看着屏幕里绿腰轻盈,眼波如媚的男子,颜狗顾展之一时有点心痒难耐。
简宁这几天一直在别墅里学规矩,除了戒一和其他几个和他身份一样的奴才之外,教习还告诉他现在二楼北边的房间里住着一位内侍奴,名叫六竹。简宁来了别墅一个星期,见到过六竹几次,他浸淫娱乐圈多年,见过许多俊男美女,在他看来这位前辈的长相只能算中上,能够得到主人的宠爱,必定是有其他的过人之处。可惜六竹不和普通奴隶在一起受训,简宁至今为止还没找到机会和他说上话。
六竹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此时他已经被手环里突如其来的巨额钱款砸懵了。
在主家伺候的奴才,成年后每月都有工资可以领,金额按照不同的等级来划定,六竹还没被三小姐收用的时候,是最低一级的奴隶,每个月也有一点俸禄,可以在外廷的商店里买点生活用品和零食,六竹比较节俭,平时只买一些必需品。但是为了日子能好过一点,也会跟着其他低阶奴才一起,时不时地拿一点好处给管事,一年到头几乎存不下什么钱。
戒一看着一脸震惊得六竹,淡定地说道:“这个是一季度的俸禄,内侍奴可以在外随侍,手环里的钱也可以在主家以外的地方使用,只要不是违禁物品,你可以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戒一还没说完,六竹的双眸就亮了起来,他的脑海里飘过了好几款施文轩推荐的游戏,可是紧接着,戒一的下一句话就把他拉回了现实,“主人今天要回来,你准备一下。”
六竹一下子清醒了,作为一个听话的奴隶,在主人吩咐的第二天他就把小作文写好了,但是王教习看过后硬是拉着他又改了好几遍。那几天因为反复地回忆淫靡的场面,被锁在贞操带里的下身又胀又酸,六竹有好几次忍不住想自慰,但是无论是上手还是夹腿,都只能感受到冷冰冰的束具,阴茎蜷缩在锁里,他甚至连看一眼的权力都没有。
有一日六竹在睡梦中情不自禁地磨起了床单,被王教习从监控里看见了,第二天睡觉时,床上就多了许多绑带,教习把六竹的手腕、脚腕,手肘、膝盖和腰分别固定在了床上,这样一来,六竹不能翻身,手臂和下半身也基本不能动弹,彻底杜绝了他私下自慰的不贞行为。这样熬了几天,六竹浑身上下已经被情欲浸出了粉色,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等着主人的采撷。
晚上八点多,顾展之果然回来了。她先是让六竹给她做了个全身按摩,这周体育课老师开始教什么五禽戏,美其名曰弘扬传统,强身健体,把肢体不协调的顾展之折磨得腰酸腿疼。
按了一段时间,顾展之觉得松快多了。想起好久没见到这个小奴隶,便让他凑近给自己瞧瞧,六竹跪在沙发前仰着脸给主人检视,顾展之用手背在他的脸颊上摩挲着,不解道:“脸怎么这么红?”
六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顾展之又扯开了他的领口,发现整个脖子到胸口都泛着令人遐想的粉色。“几天没玩你,发骚了?”
六竹羞愧地低下头,又支支吾吾地请示:“主人上次交代的…奴婢已经写好了,请主人过目。”
顾展之笑了一声,明白过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召了另一个奴才继续给她捶腿,对六竹说:“不用给我看,就这么读吧。”
周围站着好几个侍奴,六竹一想到自己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诵读这样淫荡的东西,就羞耻得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上,但是主人在等着,他再不情愿也不敢耽搁。奴隶红着脸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文稿纸,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声地念了起来。
“十二月二十五日,奴婢六竹蒙受主上恩典……”
顾展之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要的是射精感想,你在这写颂词呢?”
六竹闻言颤了一下,连忙跳过王教习后加的这段开头,来到了中间部分。
“……主子赏奴婢乳板,奴婢又痛又爽,后穴很快就湿了。”
“停。”顾展之一脚踢开正在帮给他按摩的奴隶,“写论文啊?教习所没交过你怎么说吗?没学好就给我滚回去重新学,我这里不是学堂。”
六竹的声音更抖了,手中一张薄薄的纸就快要他捏穿,“是骚穴,是奴婢的骚穴爽得流水了……”六竹不敢再偷偷改掉教习教的用词,“后来主人又把圣足踩在母狗的奶头上,母狗…母狗的奶头很痒,很想让主人再用力一点……”
一只洁白纤长的手抚上了六竹的胸口,在右侧茱萸上画着圈,“骚母狗会产奶吗?”
敏感的奶头被抚弄,六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强忍着回道:“母狗不争气,不能出奶…”
“啊!”
话音未落,顾展之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扇在六竹的乳肉上,没有防备的六竹痛呼了一声,幸好顾展之没有计较,用遥控器拍拍他的脸,“继续。”
“……贞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