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竹在主人的小腿上忘情地摩擦着下体,呻吟声越来越大,呼吸也变得急促,憋了这么久,这次终于不用忍耐,六竹大声浪叫着,脑袋无意识地向后仰,像天鹅露出洁白的脖颈,全身的快乐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越积越多,越积越多,没过多久,六竹就感觉腰眼一松,下腹一阵抽搐,一股粘稠的精液射落在了地板上。
高潮过后,六竹红着脸依偎在主人身边喘息,用粉嫩的舌头一点点舔掉自己刚刚射出的乳白液体。顾展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看他眼眶红红的,问道,“怎么哭了?”
“回主人,奴婢……奴婢太激动了。奴婢以为这辈子没机会泄身了……”
顾展之被逗笑了,作为一个上位者,她无法体会六竹长年不得发泄的痛苦,只是感觉好笑,她逗宠物似的拍了拍奴隶的脸蛋,开恩般许诺,“如果乖乖的,下个月再赏你一次。”
玩完小奴隶,顾展之泡了一个澡就睡了,也没有再折腾,依旧点的六竹侍夜。她搬到别墅里来之后,内廷加派了人手,各种规矩也渐渐变得和在主家时一样。主上亲点的侍奴可以在房间内侍奉,在夜里给主人端茶倒水,伺候如厕,主人没有吩咐时,可以蜷缩在床尾的脚垫上歇息一会。
跪在屋外的两个奴才如果没有主人的特殊要求,一般是戒一安排的,但是他们只能彻夜跪在冷硬的地板上等待主人的传召,没有机会休息。戒一想到简宁是主子上周刚收的奴隶,应该还新鲜着,万一晚上想起要用他,找不到人就不好了,所以晚上安排了简宁和另一个女奴在门口侍夜。
简宁刚开始还满心欢喜,以为可以伺候主人,没想到从天黑跪到天亮,跪得腿都痛麻了,主人也没有召他。
睡饱了的顾展之正在白日宣淫,压着本来在身下口侍的六竹来了一发。餍足后才按铃叫了起,她坐在床上看着鱼贯而入的侍奴,发现简宁也在里面。
“差点把他忘了。”顾展之感觉自己是金鱼脑袋,她招了招手,让简宁过来。
“规矩学的怎么样了。”
见主人叫他,简宁把手里的活交给身边的奴隶,欣喜地爬到顾展之床前,斟酌着挑了几处重点答了。
近身侍奉的奴才没有允许不能化妆,顾展之看着面前的奴隶,虽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美人怎么打扮都是美的,但是她还是喜欢简宁在舞台上的艳丽装扮。
顾展之被侍奴伺候着穿衣,她的目光在六竹和简宁之间逡巡,开口说,“等下带你们出去,都去准备一下。”
主人一时兴起要带在内侍奉的奴才出去,也是常有的事,教习按照顾展之的要求,给两个奴才戴了乳夹,塞了跳蛋。除了这些,按照规矩,侍奴外出应该换上更严苛的贞操锁,以防他们管不住自己的身子,做出不洁之事。奴隶们平时戴的贞操带只是阻止勃起和射精,不会妨碍排泄。但如果要外出,则必须换成全封闭款的,基本的生理需求也需要经过主人的同意。
戴好小玩具后,教习给六竹挑了一件米色的毛衣和一件黑色的羽绒服,打理了一下头发,因为小姐不喜欢,就没给他化妆。
对比六竹,简宁的装扮就复杂多了。为防止他在外面被人认出来,教习准备了一顶鸭舌帽和一个黑色口罩,把简宁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但是考虑到主人的审美,虽然戴上口罩看不清,教习还是让人认认真真地给简宁化了妆,描了眼线,又把刘海全部捋上去,露出精致的眉眼。简宁在心里暗暗吐槽,弄得这么认真做什么,帽子一戴全没了。
戒一把两人带到顾展之面前,出乎简宁意料,主人对他很满意,虽然口罩和帽子遮住了大半面容,但是唯一露出的眼睛,却在半隐半露之间显得更加迷人。
顾展之没让司机开车,也没叫戒一陪着,她打算带着这俩奴才走走逛逛,不想有其他人在旁边叽叽歪歪的。
出了门,顾展之轻车路熟地往小区大门走去,两个大男生跟在她后面,一举一动生硬得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偶。
顾展之本来自顾自地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后,才发现身侧空无一人,她疑惑地转过头,发现两个奴才和她隔了三四米远,眼睛一直盯着地面,走路都同手同脚了。
顾展之无语极了,这俩人在家都不见得这么胆小,怎么出来反而局促得像鹌鹑似的。
她黑着脸打开了标着“顾”字的手机app,调出了简宁和六竹的界面,打开了他们体内的跳蛋开关。
两个奴才本来埋头苦走,埋在后穴里的跳蛋突然震了起来,六竹还好,简宁肠道里的跳蛋好巧不巧正卡在他的那一点上,他毫无准备,腰腿一软半跪在了地上。
再抬起头时,顾展之走到了他的面前。六竹感觉到了主人的低气压,也忙不迭地跪了下来。还好他们所在的别墅区建筑密度低,周围没有什么人。顾展之已经被这俩奴才蠢哭了,她沉下声音,“你们如果不愿和我一起出去,就在这里跪着吧。我什么时候回来你们什么时候起来。”
简宁终于反应过来,主人是嫌他们走得慢了,连忙拉拉六竹的衣角,两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