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西躺在宿舍床上睡觉,突然被强劲的闹钟声给吵醒,看了看外面的天空,还是夕阳西下。
他整个下午都感觉身心疲惫,他翘掉了机甲系的课程,对于他这种常年挂科的人,上不上都无所谓,他都听不懂。
他麻利地起床,穿着透明的三点式内衣,笔直地跪在宿舍门口的毯子上。
这透明的三点式内衣颇有情趣,它是他们三人为荷西量身打造的。
两个透明材质的胸罩,牢牢捆住荷西两个小笼包的奶子。他们特意定制了最紧身的一号。
柔软的透明胸罩直接吧奶子箍地死死的,上面的两点小奶粒都被也得扁平,荷西的胸膛也被勒的不敢大口喘气。
下面的内裤好似拧起来的麻绳,直接勒住两个穴口和中间的阴蒂,小小的阴蒂遭受着外界的挤压,束缚着荷西的行动,一旦移动,就会带着阴蒂的撕扯。
更绝的三角式的开档直接放在肉棒的区域上来,直接兜在肉棒上,将肉棒上的根根经络都显得分明,黑色的毛发也被压的死死的,服帖着压在透明三角开档内,远远看去就像兜了尿不湿一样。
而这种情趣内衣的设计是为了三人放学以后最喜欢做的游戏的实施。
荷西没有等待多久,三人就回到了宿舍。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的皮鞋,荷西俯下身来用跪姿叼起鞋的前沿,缓慢地褪去鞋子,但是他今天不知道是过度伤心,没有专心,让口水淋了下来,直接把主人的袜口给弄湿了。
银发公爵感到一阵怒火,直接把荷西踹在冰冷的地板上。
用自己洁白的袜子狠狠地踩向荷西的小肉棒上。
荷西感到一阵剧痛,肉棒被踩的萎靡起来,三角裆部都有着小小的凹陷。
门外的恒顷听到动静焦急地说道:“大哥,一上来就惩罚,我还没玩小兔子呢。”
花悦冷冷地答道:“这骚货把我的袜子给弄湿了,不给点惩罚还以为自己有几分颜色。”
恒顷知道大哥生气了,没有说什么,直接跟二哥进入房间的沙发上,看大哥玩惩罚游戏。
花悦又用脚逗弄着萎靡的肉棒,脚底粗糙的袜子磨着底下的小肉棒,滚来滚去,荷西被刺激地想要勃起,却被透明的三角式裆部给勒了回来,痛苦和想要舒爽的欲望并存。
“放过我吧,我会听话的。”
花悦冷笑了一下,蹲下身子,直接粗暴地勾起三角裆部的边缘,拉的长长的,然后啪的一声,透明的布料回弹,直接打在微微勃起的小肉棒上,直接在肉棒上留下清晰可见的大片红痕。
他还不觉得过瘾,勾起底下的绳子,用尽全力,放下去,绳子直接打在阴蒂上,将:,小阴蒂打的肿肿的。
“不要了,不要了,饶了我吧。”荷西因为巨大的弹射痛苦痛哭流涕起来。
花悦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直接再次勾起绳子,把花穴和屁眼都全面照顾到,打的它们水液径流,两个小奶子也照顾的很好,小奶粒从凸起到扁扁的再到凸起,循环往复。
听着布料弹起来的声音和荷西的抽噎声,花悦感到越来越兴奋,甚至像弹钢琴一样,一会打肉棒,一会打奶子,一会打小穴,啪啪的声音不绝入耳,荷西的敏感部位从浅红也变得深红起来。
等到花悦玩的瘾过去了,二哥肆遂开始说:“今天轮到我玩了,他现在是我的人体坐凳。”
他捞起躺在地上眼神迷离的荷西,直接把它他摆放在床脚,双腿合拢成坐起的样子。
肆遂一屁股直接坐在荷西的小肉棒和小穴上,成年人的体重直接压向荷西的敏感部位。小肉棒尤其被压得生疼。
肆遂可没有时间管荷西的心情,他现在需要去操纵股市,荷西只是趁手的屁凳而已。
他紧盯着光屏,看着一个股票暴跌,直接买入,开心地溢于言表,他知道过不久这支股票就会升值,他会大赚一笔。
他享受着屁股软绵绵的肉垫心情觉得舒爽,前后磨动起来,两个鸡巴在一起相互摩擦,但是荷西的肉棒被勒的笔直的,肆遂的却没有勃起,软绵绵地蹭着,就是享受荷西身上的柔软感。
肆遂觉的这样不过瘾,直接转过身来面对荷西,上身直接依在荷西的身上,结实的胸膛把荷西的小奶子压得死死的,就这样肆遂抱住荷西的头脑前前后后地移动着,感受底下柔软的肉体,荷西被顶的撞了无数次床脚。
但是肆遂专注于磨蹭鸡巴,忘记了收购另一只股票,感到十分生气,把火气都撒在荷西的头上。
他的屁股直接重重地压在荷西的鸡巴上,用了很大的劲,荷西感到生疼。他不在是前后移动而是上下移动,坐起再坐下,大鸡巴甩了下来,打在荷西的肚子上。
双手也毫不客气,用力地煽打着荷西的小奶子,小奶子被煽的东歪西倒。
“妈的,你这个骚货,勾引地我损失了一大笔钱。今晚要好好整治一下。”
等到肆遂结束了工作之后,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来整治这个骚兔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