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末,对于军校的学生来说是放松不用上课的日子,而对于荷西来说是一个充满噩梦的地狱。
房间里散发着的甜甜诱人的蜜桃牛奶味道,让三个人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恒顷看向了床尾散发着蜜桃牛奶味信息素的荷西。
红肿的小逼流淌下来的淫水把黑色的床单打湿了一大部分,他甚至还用手自顾自地掐着已经伸出大阴唇外的阴蒂。,其余手指抚摸着花穴凸起的褶皱。
恒顷双眼冒着绿光,想要立刻办了这个诱人的骚兔子精。
可是他的两个哥哥们却不给他这样的机会,大哥花悦首先就将荷西从他的床上捞起,放在了洁白冰冷的地板上。
三只大肉棒直举着旗,翘着高高的,棒上的青茎都微微鼓动起来,两个卵蛋都变得格外充盈,龟头还在不断喷吐着前列腺液。
他们三个人已经受到了omega信息素的影响,完全发情了,空气中alpha的海盐味,鸢尾花味和硝烟味显得格外呛鼻。他们已经等待这一天很久了,每个人都迫不及待起来。
二哥肆遂首先忍不住了,但他知道开苞的机会只能留给大哥,他举着涨大的肉棒,将微微翘起的龟头直接塞进了荷西的樱桃小嘴里。
荷西一闻到男人鸡巴的味道,立即伸着舌尖舔弄着,但是发情期的男人是不会满足这点欲望的,大肉棒直接强硬地塞到荷西的喉咙里。
他抓起荷西顺滑的黑发,将肉棒抵在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两个卵蛋乱拍着荷西的眼睛,都想要得到湿热的快感。
深入喉咙的鸡巴破敌深入来到了喉管的底部,让荷西都变得呼吸困难起来,止不住地呕吐,喉管的肌肉都强烈地收缩起来,给肉棒提供紧致的按摩。
肆遂没等荷西适应,就开干起来,肉棒快速地在喉管戳着,荷西流出的口水将棒身涂的油光发亮,小脸也整个都埋进了他浓密的乱糟糟的阴毛之下,呼吸着男人的体骚味。
花悦看着流水的骚逼,即使鸡巴硬的生疼,也没有提枪就干,宽厚的手掌携带着急促的掌风,“啪”的一下,打在微微张开的小洞上。
小骚洞被拍打的立马吐出了大量的淫水,嫩红的小口也张得愈发大了起来,似乎想要得到大鸡巴的插入。
“打死你这个小骚货,乱发情。”花悦一下又一下地用劲拍打在穴口和阴蒂上,穴里的水液都顺着手掌滴淌下来。
荷西上面的小嘴被大肉棒抵住,受到打逼的刺激后,呜咽地都说不出话来,身体在地上无助地扭动着,眼里的泪水留的更凶。
花悦打完小逼,发泄完之后,就着红肿的小逼,往张开的小孔里插入手指,第一根手指毫不费力气地插了进去。
花悦咒骂着小骚货的逼真松,往里面又加了两根手指,把小骚逼塞的满满当当。
他用力地扣起了穴壁,重重地戳着嫩红的穴肉,抽插着,把淫水和穴肉都带出来了一部分,感受到小穴的松动后,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直到第五跟手指也顺利地吃了下去。
他直接用力地往前伸,想要骚逼把整个手掌都吃进去,未经开发的小穴怎么可能吃的尽整个手掌,直接卡在手掌最粗的地方。
花悦用力一拉,把整个手掌都抽了出来,顿时淫水四溅,穴肉直接翻了过来。
涨的通红的大鸡巴直接抵在抽搐的小穴上,蘑菇头一用劲,直接插了进去,但是小穴还是太小了,怎么能吃的进入这婴儿拳头大小的大鸡巴。
他缓慢地抽插着,破开阴道,来到了一块拥有阻力的地方,富有弹性的处女膜直接抵挡了大鸡巴的进攻。
花悦调笑道:“二弟,三弟,这么骚的兔子精竟然还有处女膜。”
说着更加兴奋起来,大鸡巴上的青筋直跳,他扶正自己的鸡巴,一鼓作气,直接用力地插了进入,破开了处女膜。
令人想不到的是,他将自己崩的直直的大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只为看龟头上的处女血,他将鲜红色的血液慢慢涂抹着荷西的身体,划过那无人安抚的小奶粒,一点点红渍配着洁白如玉的身体直让人胃口大开。
然后又将大肉棒送了回去,巨大的棒身将骚穴撑得紧紧的,将每一处骚肉都撵平。
噗呲噗呲,抽插中带着浓烈的水声。肉棒快速地击打着底部的穴肉。
而花悦却感到十分不高兴,他的鸡巴还剩三分之一在外面,却再也无法进去了,他加大力气剧烈地抽插着,将淫水都捣成了白沫,把两人的阴毛都打的湿湿的。荷西的身体也因巨大的抽插力,左摇右晃起来。
然而他插了一段时间,大鸡巴始终没有破开肉壁,裸露的棒身和卵蛋都享受不到骚穴里柔软的湿热感。
花悦气的将荷西挺的直直的,没人抚慰的小鸡巴煽了起来,大掌重重地拍打在直挺挺的小鸡巴上,把小鸡巴打得东歪西倒,两个小球摇晃来摇晃去,
水液都吐出来不少,他还显不过瘾,左煽一下,右煽一下,直接把直挺的小鸡巴打的慢慢的变软,泛着浓重的青红色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