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得这么顺利,这是蒋文乐始料未及的,还以为又要被打断无数次呢。从帮自己取下眼罩的手上,蒋文乐闻到了一股精液的味道。眼睛慢慢尝试睁开,果然刚刚听见的声音是射在林凯东脸上发出来的。准确的来说林凯东的脸上、头发上和身上都有不少自己的“子子孙孙”,白花花的泛着石棉花味。
林凯东拿出一卷不知道在哪找的静电胶带,撕下一条封上了蒋文乐的嘴,紧接着第二条胶带被撕扯下来,蒋文乐知道那是用来封自己眼睛的,于是提前闭上了眼。
最后的视线,隐约看见边上放着一块儿白色的纱布。
果然,之前只是开胃菜。
又有什么新花样呢?
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来吧!
作为一个1号,林凯东对于男人的JB没有过于浓厚的兴趣,玩农牛的乐趣更多来自于捆绑和控制----你瞧,你的命根子就捏在我手上,天堂或是地狱皆在我的一念之间。
聆听充满雄性气息的哀嚎算是林凯东的一大怪癖了,但此时林凯东并不想听见蒋文乐发出那样的声音,虽然他的音色还挺好听的,用声控们的分类来说就是标准的“青年音”。
这种烟酒不沾,尘世未染的纯净嗓音一会儿嚎起来对林凯东而言绝对是听觉盛宴,但林凯东怕自己一听就心软了,索性不给蒋文乐嚎的机会。
林凯东往纱布上抹上足够的润滑油,拉扯着纱布的四角,以一个精妙的力度和速度去摩擦蒋文乐的龟头。磐石般的柱体顶着的红胀龟头不断地遭受难以忍受的刺激,马眼里流出不少前列腺液来,和多余的润滑油一起流到了阴茎的青筋上,然后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又继续流到茂密的下体毛发深处,途经的每一个细胞都像要炸裂开来一般,连绵而剧烈的不适感使耻尾肌不自觉地收缩着,又将龟头往上送了几分。
林凯东!我操你大爷!二大爷!我操你个祖宗十八代!我操!
由于嘴巴被封得很严实,蒋文乐只能在心里默默把林凯东的族谱问候了个遍,要不是这会儿手脚动弹不得,真的就能当场拧断他的脖子,这他妈哪里是爽了?这不是折磨人吗?
对,就是折磨,非人的那种。
蒋文乐的下体勃起硬度很好,根本用不上锁精环或是束精带之类的辅助道具,就是玩几个小时都不带丝毫变软的,越刺激越充血,越充血越敏感。
沙发剧烈的动摇起来,蒋文乐挣扎的力气之大,远远超乎了林凯东的预计,好在是用铁链锁着的,手脚上的皮铐又足够结实。即便如此,蒋文乐的反应也还是有点吓人,到底是敏感型体质,一上来就是纱布龟头责,不过说要比边控更爽的是他自己。
的确会更爽,但是痛苦也是呈几何倍增加的。蒋文乐几乎是无可控制的使出全身的力气来挣扎,想要拉断束缚着手脚的枷锁,臀部也不断地尝试往下移,可林凯东却步步紧逼,那块令人抓狂的纱布始终在摩擦自己的龟头。
全力挣扎使得蒋文乐浑身的肌肉被尽数调动,虬结暴起的肌肉甚至部分出现了明显的拉丝感,白皙的皮肤也泛起大块儿的红,脖子上更是青筋暴起,红得像熟了的螃蟹,胸口上都是大块大块的血红。林凯东有些汗颜的看着不断晃动的沙发,稍稍放了点水,给了蒋文乐一点适应的时间。
不过是几秒钟的空档,蒋文乐刚刚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下一波折磨又来了。
蒋文乐无助的左右摇着头,最后难受得几乎崩溃,用后脑勺锤着身后的沙发,鼻息声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牛,每一下呼气都几乎挤空了肺里的空气,每一下吸气又将刚刚呼出的气体吸了回去,高频得就像一台启动的柴油发动机,说不定下一秒肺就会爆炸。
以林凯东的经验,一般再强壮的男人挣扎个几十分钟怎么也都没力气了,就算有一身的腱子肉也只会又酸又胀的使不上力,最后任人宰割。过去了一个小时,蒋文乐就像有使不完的劲儿,挣扎的幅度和力度几乎都没有减少太多,要知道这沙发少说也得有个好几百斤,还得加上他自己。
林凯东不由得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在手脚皮铐上。
蒋文乐并不知道自己挣扎了多久,浑身的酸胀感愈发强烈,但总觉得下一秒就能挣脱了似的。瞧他这副锲而不舍的架势,林凯东终于怂了。
“得了,你也休息会儿,一会儿把龟头磨破皮了就不好了。”林凯东在蒋文乐耳边小声说着。
说实话,虽然龟头上的皮肤确实挺薄挺嫩的,但是以林凯东的手法技巧,再有特制纱布和高档润滑油的加持,再玩一个小时也不至于磨破皮,林凯东真正担心的是蒋文乐挣扎得太狠,拉伤了肌肉。
休你妈的息!龟你妈的头!破你妈的皮!
蒋文乐要是现在能被放开,哪怕只是嘴,都能一口把林凯东咬死。
这回休息了有一分多钟,期间林凯东不断用手帮蒋文乐撸着,以一种极其舒适的频率,然后猛地把手中的大肉棒往下一掰,再一松手,滚烫得快要爆炸的大屌迅速撞上蒋文乐自己的腹肌,疼得蒋文乐又是一阵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