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总……魏岩……老婆亲亲……”杨彼得说着梦话,可惜是在人家摔门离去后说的,他睡得昏昏沉沉的,一大早被窗外的麻雀声吵醒了。
他伸了个懒腰,闻着自己一身酒气,“哎哟!”他准备起身洗澡,却感到双腿间滑腻无比,张腿一摸,他黑着脸大骂道:“妈的,我做春梦和老婆甜蜜呢,你他妈发什么大水?”他又摸了一下,把粘在阴毛上的粘液撸下来,放在指腹间捻了捻,都拉丝儿了,“丽丽,你、你什么时候变这成这样了?简直像个骚娘们儿,你以后再这样,可别怪我不认你。”
丽丽幸亏是哑巴。
洗澡时,杨彼得用花洒冲着下面,这一洗才知道到底有多黏腻,简直是刚开的肉蚌——难道是因为昨晚的春梦?
他回忆着肉棒在口腔中律动的快感,在指缝中滑过的长发,以及魏岩盯着他炙热的眼神,一切都那么真实。想着想着,感觉又来了,前面那根硬邦邦的,卵蛋后面那条肉缝情不自禁地蠕动了下,一丝丝透亮的粘液又开始流出来。
前面后面都难受,不管三七二一,先撸一发再说,他再次幻想魏岩帮他口,意淫了十分钟就射了。
老二疲软后,肉缝似乎倍受冷落,它不停吐着淫水试图吸引主人的注意。
杨彼得还没玩过逼,因为是gay所以兴趣不大,也不知道该怎么玩,他回忆着看过为数不多的AV,见那些女优喜欢分开小阴唇,然后揉搓最上面的小豆豆。
真、真的要玩吗?杨彼得犹豫了,他突然想起自己的男性生殖器第一次射精的感觉,爽得他头皮发麻,整个人都飘到了云端,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几乎天天打手枪,晚上不射空不罢休,脑子里一天到晚就想撸鸡射精,一个月下来,整个人都消瘦了。这就是躁动不安的青春期吧,过了这阵子,他就没再频繁手淫,大概一周一次的样子就满足了。
难道丽丽也迎来了这样的躁动期?他又想起了钱森的话,他的女性生殖系统比男性的晚熟,来完初潮就具备了交配的功能,分泌润滑的性交爱液就如同男性的勃起,实属正常现象。
丽丽发情比硬了不射还难熬,整个阴道似乎都在收缩,把最深处的淫水一滴滴榨出来,在肉壁中汇聚成一条涓涓细流,染得两片肉唇都湿漉漉的。
“操……怎么这么多水?!他妈才刚洗干净!”
杨彼得生怕要是以这种状态去上班,裤子不都湿了?由于上次来大姨妈他粗心大意,搞得120都来了,还让魏岩误以为他得了痔疮,要是这次再搞出什么飞机,估计得以痔疮化脓的理由去割了才能瞒天过海。
要不就帮丽丽高潮一次吧,不然那张小嘴就一直吐水,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嚎啕大哭却喝不到奶,多可怜。
今天起得早,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杨彼得决定帮丽丽解决一次,直到它不再发骚吐水为止。
他擦干了身体躺在床上,张开腿摸到了那条缝,手指分开阴唇,顺着肉缝上下摩擦,光这样就已经很舒服了,水越来越多,手指再往下移,他找了出水的逼口,湿得不像话,他没敢进入而是在洞口绕圈打磨,随后回到了最上面学着女优的样子揉起来。
“嘶……那玩意儿在哪呢?”他拿起手机查了下女性阴部的医学图解,“哦,原来叫阴蒂啊,”他凑近手机,“操,有这么大一颗吗?我咋找不到……”
杨彼得气得直接叉腿坐到全身镜前,腿最大程度地分开,他拔开肉逼打着手机电筒找,终于在小阴唇最上面找到了,还藏在褶子里。
“我操!这他妈也太小了吧!”
杨彼得的手指十分粗壮,根本无法精准对接,按下去又滑走了,就他妈跟阴囊里的睾丸一样,滑来滑去的,这蛋还好,个儿头大还有皮包着,一抓就是一手,哪像这逼豆子,欲情故纵、半遮半掩,明明骚得水流得像尼加拉瓜瀑布一样,还缩在里面挑战男人的耐心。
“这里……好像是这里……”
杨彼得没再执着非得把阴蒂揪出来,而是揉着最上面肉唇对接的部分,骚阴蒂就藏在里面,也能感到强有力的揉捻,“操……揉逼这么舒服的吗?妈的……”
他爽得高高仰起头,脖子上的喉结滑动着,气息愈发粗重。
淫水渐渐从半透明变成了乳白色,他感到褶皱下那颗肉豆越来越明显,反复揉捻后,已经胀得大得从肉褶里凸了出来。
“哎哟,这他妈和鸡巴一个原理啊!硬了!”
变硬凸起的阴蒂变得极其敏感,杨彼得稍加刺激就爽得全身颤抖,反应激烈得让他想躲,可是腿却张得不能再开,根本没有合拢的意思。
他在逼洞口沾湿了手指,然后顺着肉缝滑到阴蒂,围着这颗骚肉豆打圈,从逼里传来的快感简直比撸鸡巴还刺激,整个身体的筋骨似乎在快感中被逐渐抽离,瘫软得像一滩烂泥。
“操!这是快到了吗?!是吗?是这种感觉吗?!”
杨彼得在喉咙深处咽下了一声闷哼,随之整个人瘫在地上,虽然没有进去,但光靠摩擦刺激阴蒂就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