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魏岩也不甘示弱,平时那张优雅的脸上此刻面目狰狞。
杨彼得沉住气,铿锵有力地一字一顿地说:“侨峻!不!能!走!”
魏岩被他这几个字伤透了心,朝夕相处三年还不如一个来了一周的兔崽子吗?他突然想起自己犯贱帮这个男人口了,还不知廉耻地吞下了精液,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主动口交吞精,到今天喉咙还是肿的,说话时传来阵阵刺痛。
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他猛地揪住杨彼得领子,咬牙道:“打一架,谁赢就听谁的。”
“哈?”杨彼得以为自己听错了,魏岩一向沉稳理智,今儿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你他妈三岁小孩啊?谁要和你打架。”说完他甩开魏岩的手,却发现那只紧攥他衣领的手纹丝不动,看来不是开玩笑。
魏岩嗜血般舔了舔嘴角,他一定要猜透杨彼得对侨峻的意思,这样才能安心,也能死心。
“魏岩,你他妈来真的啊?!”杨彼得气得用力抓住他手腕。
两人僵持着拼着腕力,衬衣都被攥得皱巴巴的。
魏岩黑着脸,沉声问道:“你对侨峻有意思,对不对?”
杨彼得大惊,好好在柜子里呆着,怎么突然被魏岩一脚踢开了柜门——被讨厌了?!被恶心了?!还是被歧视了?!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如鲠在喉,抓着魏岩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杨彼得每一个细小的反应都被魏岩看在眼里,难道他猜对了?这混蛋真对那个小矮子有意思?
“我不喜欢男人。”杨彼得突然松开了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他怕了,他太贪恋和魏岩那种相安无事的状态,他宁愿说出违心话也不想被讨厌。
魏岩的心落地了,却摔碎了,他知道杨彼得心里只有丽丽,他却神经质地以为他会喜欢男人,一大早地跟泼妇骂街似的和对方吵起来,实在有失风度。
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一分钟后,杨彼得说:“随你,告辞。”
魏岩叫住他:“把你的东西拿走,”说着他推了下咖啡杯,谁知杯子就被放在桌角,一推全泼在杨彼得的裤裆上。
咖啡还是滚烫的,杨彼得被烫得一阵哆嗦。
“操!魏岩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杨彼得彻底怒了,再怎么把男神当个宝都无法克制住怒气,他举起咖啡杯就往魏岩脸上砸去。
魏岩身手敏捷,及时躲开,他慌张又内疚地喊道:“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杨彼得揪住他领子:“去你妈了个逼的!别以为我不敢揍你!!”
魏岩刚才的怒气也还没消,被这么一激,怒火加倍蹿上来,他也狠狠揪住他领子:“我他妈就是故意的,烫死你!”
“你、你……”面对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杨彼得终是下不了狠心动手打他,他只图嘴皮子功夫,把以前在工作上的不满都一股脑儿吐出来:“魏岩你他妈狗娘养的白眼狼!老子跟了你三年帮你打拼!你他妈敢这么对我?!上半年他妈还扣我工钱不准我请年假!!去你妈逼的无耻资本家!”
魏岩被他喷得满脸唾沫星子,他干脆不再优雅也不再绅士了,照样回礼:“你才不要脸!傻逼!你……大傻逼!”
平时不说脏话,不吵架的弊端此刻暴露无遗,魏岩咽了下口水,急得脸红脖子粗,他焦急地搜索着骂人的话:“你、你就是……你他妈的他妈的……”
“我妈干你屁事,看你这小逼长得水灵样儿,他妈一肚子坏水,我给你做驴做马你还真他妈把我当畜牲使?我他妈看你是欠操……”一说到这儿杨彼得停下了,他不淡定了,因为他可真想操魏岩。
魏岩居然被他骂得脸红心跳,他听Richard说过他师傅骂人很厉害,但一直没机会领教,今儿算是见识到了,还真是大开眼界,他咬了咬唇,坏笑着问:“你真想操我?”
杨彼得别过脸,避开对方的视线,这架怎么吵得这么不顺当呢?就跟2网似的,卡出天际。
“还是侨峻?”魏岩发起攻势,揪着他领子,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试图把他压到墙上。
杨彼得心跳加速,挺着身板和他抗衡,用力回击,把他压到办公桌边。
两人揪着对方衣领就这么推来推去,像在拔河似的,突然魏岩松手,杨彼得却蓄力猛地压过去,结果扑了个空,身体某个部位和尖锐的桌角砰一声发生了猛烈的撞击,桌子都被撞移位了。
“啊——操!!”杨彼得疼得五官扭曲,一声尖叫下捂着裆部倒下了,最近这里真是多灾多难啊。
“Peter!!”魏岩吓得脸色惨白,瞬间没了怒气,他慌张地蹲下抱住他,“撞哪儿了?!啊?!要不要紧?!”
那一下,五百斤重的梨花实木桌都能被撞得往前移了半米,可见力道非同小可。
“哥!哥!!”魏岩见他疼得都翻白眼了,就差口涂白沫了。
杨彼得已疼得失去了理智,他没有撞到鸡巴和蛋,两位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