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飞拿着望远镜趴在残破的围墙边,由于不想打草惊蛇,这样的距离他只能看见基地的轮廓,如海市蜃楼般模糊。
秦臻在一边提醒道:“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我们只搜集线索,正面对抗或是抓捕行动都由他们执行。”
邵飞疑惑地问道:“他们?”
“现在科林警官是头,”秦臻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应该还没见过他。”
邵飞不屑地冷冷说道:“对你们来说,我是体制外的人。”说着他看见一辆装甲车开往基地,他紧张地问道:“伊凡进行得如何了?接到索隆了吗?”
秦臻一脸淡定的样子:“伊凡已经把他转移了,他现在很安全。”
为了看清车内的情况,两人匍匐前进。
车门开了,金押着一个瘦弱的男子往基地走去,男子无论怎么疯狂挣扎都是徒劳,还招来金的一顿毒打。
邵飞气得甩掉望远镜,按住秦臻的头咬牙说道:“你不是说索隆很安全吗?金怎么抓到他?!”
秦臻甩开他的手,抢过望远镜。果然,金拳头下那个狼狈的男子是索隆,被打得嘴里鼻子里都是血。他不解地拿出联络器,对着喊道:“伊凡!到底怎么回事?”
联络器里是一片沙沙声。
当秦臻想联系科林时,装甲车里又走出来一个人,秦臻拿着望远镜的手抖了下,那人正是伊凡。
“他、他也被抓了。”
邵飞马上拿出腋下的枪,检查了下弹夹,一副整装待发的气势。
“别轻举妄动,”秦臻阻止道,“你撺掇索隆的事不应该对我们有所隐瞒,如果早点汇报,事不至此。”
“你的意思是索隆和阿方索被抓都是因为我吗?”
“差不多,也不全是——要不是阿方索,我们是找不到唐的,但索隆和伊凡被抓是没料到的。”
邵飞举起枪,用枪管敲了下额头:“这就是要付出的代价!”说罢,他朝基地飞奔而去。
“邵飞!”秦臻紧跟其后,“你别乱来!”
“我不会傻到一个人杀进去救人,我想溜进去摸清基地的结构,这样好下手。”
秦臻松了口气,“我会联系科林,申请援助。”
“不用,这种事人越多越乱。”
一阵狂风掀起漫天尘土,两个人影缓慢地靠近基地,他们躲在一处废弃的沟渠内等待黑夜的降临。
房间内,烟雾缭绕,蔓延出一股迷香。唐潇奕穿着宽松的睡袍,拿着一瓶红酒,他笑着打开瓶塞,倒向跪在地上的人。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唐潇奕一边倒一边念出了这句诗,脚下的人从头到脚都浸在酒中,他咳嗽着捂住了手腕处的纱布,“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阿方索摇头,舔了下嘴角的液体,浓烈的酒精味。
唐潇奕蹲下,揪起他头发说道:“唐老师已经不在了,你得自己体会。”
阿方索似懂非懂,看着对面男人的脸,不自觉地搂住了他的肩膀,虚弱的呼吸声萦绕在唐潇奕耳边。
他张开干涩的唇低声道:“对不起。”
笑容在唐潇奕的脸上瞬间消失,闪过一丝动容,却被他强制压了下去。他站起来,愤怒地原地转了圈,随后一脚踢在阿方索胸口。
“晚了!!”唐潇奕的怒气愈演愈烈,他对着门喊道:“来人!”
房间内,瞬间进来十几个保镖,他们如机器人般面无表情,穿着一身制服站在门口。
卢卡笑嘻嘻地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大皮箱。他笑着向唐招手:“唐先生终于想起我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开始吧。”唐默默说道。
阿方索紧张地看着卢卡,见他从黑箱子里拿出一套黑色的皮质束缚衣。卢卡兴奋地帮他穿上,拉上所有拉链后,像是被做成了一具木乃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嘴部忽地一阵凉意,那里紧贴的皮革被拉开了,他被戴上了用于强制深喉的开口器。
“我发现你很喜欢监视我,”唐潇奕的手指在他舌上摩擦着,“你让多少人看了我们在床上的样子?”见阿方索支吾着说不出话,他继续笑着说道,“原来你这么喜欢被人看着,今天这里有很多人,他们会一直看你。”
突然,后背的皮革被利器划开了,唐潇奕仔细摸着他的纹身:“你还藏了这么多秘密,肩部是枪伤吧,这些花哨的纹身扰乱我的判断,”他说着转向卢卡,“帮他洗了。”
“遵命!”卢卡拿出瓶瓶罐罐。
阿方索趴着被绑在躺椅上,他握紧着拳头,准备迎接背后血腥的洗礼。
唐潇奕走到他面前,旁若无人地脱去睡袍,挺腰将性器插入了阿方索的口中,“这个扩口的工具很好,可以肆无忌惮地操你的嘴,想插多深就多深,还能防止你的牙齿伤到我,”他一边抽插一边拍着阿方的脸,“想它了吗?是你熟悉的味道吗?希望它能帮你缓解疼痛。”
“你应该谢谢唐先生,”卢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