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启明刚怀孕的时候,因大夫原说宋启明过去身子骨伤的太深需要多调养几年,没人对他近期内怀孕有所准备,这个孩子来得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故你很是为此紧张了一阵。
但宋启明天性便不是一个能耐住整日价儿地躺在床上什么事也不做光享福的,而你将父母请来照应一阵后,母亲也说宋启明将养得很好了,笑你太过忧心,你这才放宽了些对他的管束,重新带着他做一点生意上的事情。
春天,风过杨柳绿茵青青的时节,宋启明渐渐显怀了,行动开始不那么便利,你于是又不允许他太过操劳,日子久了他便不免抱怨无聊,因此你特意安排了一段空闲时间,带着他去别庄踏春。
这日午睡初起,你坐在书房窗边的那张长榻上看一册货殖列传,宋启明倚在你怀里翻着一卷游记。彼时阳光从大开的窗户里洒进来,竹声飒飒,间或有鸟鸣。你看书看得不算特别认真,脑海中飘过许多漫无意义的思绪,突然想起自己从未给宋启明画过一幅像,便来了兴致。
张家虽为商贾,但父亲一贯是按照大家的标准来培养你的,因此你擅字亦擅画。但你平常很少作画,张家家业大,你常常忙于各种事物,连写几幅字的闲空都少,更别说坐下来画一些作品。但如今你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没有事务、又有大把空闲,便将宋启明抱起来置在长椅上,自己走到书桌旁坐下。
“薇薇?”宋启明不明就里地看向你,你朝他挥了挥手上的画笔:“你看你的,不必管我。”
就算是当世大家,也一定没有人能比你更完美地诠释宋启明的神态。墨笔勾过宣纸,寥寥几笔,那个安然坐在窗边的人影便跃然纸上。
你埋头加了几笔,再看向宋启明时,恰风吹过他随意束着的长发,调皮地吹起了一缕,想是那游记十分生动有趣,他的注意力并未从书上离开,只是下意识抬手将这缕碎发别回脑后。
大抵是真正相爱的人吧。这温柔的春色与他安详的神态突然之间汇成了一种过分诱人的东西,你能感到自己的心跳,猝然如擂鼓。你的血液被这安然的场景诱惑得肆意奔流,失了心境的画再也画不下去,你将笔随手搁在架上,走过去把他手上的游记抽出来,他疑惑地抬眼,你却低下头来吻了他。
你含着他的薄唇舔弄轻咬,他被你弄得动情,抬手攀着你的脖子将你更深地压下来,你却嫌这姿势不便,干脆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猝不及防间他惊呼一声,齿关半开了,你便长驱直入,将他的声音吞进去,吸吮他甜蜜的津液。
你们亲了好一阵才分开,然而分得也并不彻底,他搂着你的颈项,鼻尖轻贴在你的侧脸,一缕银丝还欲语还休地牵在你俩之间。
你垂眼便看到他被你亲肿的嘴唇上泛着诱人的水光,因为刚刚亲得透不过气而喘息着,脸色发红。你被他那神态诱惑得不自觉吞咽了一下,房间里的葡萄香愈发浓郁,你凑过去在他的腺体边嗅了嗅,张口轻轻含住了,像是想尝尝味道是否也如闻起来那样甜蜜。他“唔”了一声,更紧地搂住了你。
你这时才发现他的腿居然是绞着的,脚腕交缠着,只穿着足衣的脚背绷直了,显出难耐的模样。这倒也不难想象。虽然怀孕后的地坤是没有发情期的,但身子却格外敏感些,经不起挑逗。而且宋启明怀孕的前几个月你满心满眼都在安胎上,根本不敢乱来,再者张宅总有父母在场,你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想要吗?”你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耳根发红地微微偏过头,唇微微抿起来,拒绝的话语并不太有力:“现在还是白天……”
“但是怎么办呢,哥哥太诱人了,”你抱着他走到书桌后面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来,让他双腿岔开坐在你的怀里,坏笑着道,“让人想要白、日、宣、淫。”
你们已经成亲那么久了,他却似乎永远不能习惯似的,被你这声“哥哥”羞得别过头去:“薇薇!”毫无威慑力。
你对此毫不畏惧,笑着将他重新吻住,手则不老实地顺着他的后背抚下去,在他的尾椎按了按,如愿感受到他的喘息加重了几分,然后伸进他的亵裤里。
你伸出一根手指顺着他的臀缝一点点钻下去,摸到他的后穴,宋启明靠在你的颈窝里喘息,那褶皱在你指下一张一合地收缩,竟然已经湿了,于是更像一种邀请。
“唔……”你毫不费力地插进去一根手指,他像过电一样抖了一下。
“这么敏感?”你咬他的耳垂,他抿着唇不回答你的话,只是更紧地揽住你的脖子。
宋启明的身体其实比你以为的要更加准备充分,你却仍旧慢悠悠地扩张他。他一开始还蜷在你的怀里忍耐,可是怀孕期的地坤要比平常敏感许多倍,他被你磨得受不住,小声唤你:“薇薇……”
“叫我干什么?”你却不给他个痛快,诚心使坏似的,故意问,手上的动作仍然不紧不慢。
他在你的怀里难耐地扭动,央求的话却迟迟说不出口:“嗯……”
后穴已经扩张完全了,你的四根手指却仍在他的内里作怪,旋转着搅动,四处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