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徐青不解。已经射过三回,没道理药效没有缓解反而还在持续的,难道是什么伤身体的虎狼之药?
“好了,这下总行了吧?”徐青松了一口气,确认了一下空调的温度,摸了摸顾长夏汗湿的额头试试温度,正准备给他盖好被子让他好好休息,自己去沙发上睡,却发现刚刚好了一些的人这会儿似乎又烧了起来。
徐青:“……”好吧,她就知道这不是一次能解决的问题。
顾长夏的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按理来说本来不应该那么湿,徐青刚刚是把他的阴茎拿出来抚慰的,也都射在了他的小腹上,为什么内裤的后面会那么湿?
徐青还没有撸动几下,顾长夏就已经射了出来,显然是已经在忍耐的边缘。徐青拿过刚才丢在床头柜的毛巾准备擦擦手,却发现那刚刚射过半软的东西又慢慢抬起了头。
徐青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愣头青了,她就比顾长夏小1岁,这个年纪的熟男熟女哪怕是约个炮都天经地义。她当然不会趁人之危真的对顾长夏做什么,但好人做到底帮他打打手枪纾解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多少缓解一下药性让他舒服一些,不然憋坏了怎么办。
顾长夏被徐青抱着按在怀里,脸半埋在对方的胸口,似乎是女人的气息并不太具有攻击性,也可能是自己的外套盖着让他感到安全,他逐渐不再挣扎的那么厉害,任由徐青一路抱着他离开了影视城,放进副驾驶扣好安全带。
“呜,哈,哈……唔——!”
“呜……呼……”顾长夏那紧紧夹着双腿,明显再次动情完全没有满足的样子让徐青非常困惑,但她朝他下身看去,这次看得比较仔细,终于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徐青给他脸上擦汗时,顾长夏突然有了动作,他一把抓住徐青的手腕,似乎觉得她的手凉凉的很舒服的样子,不仅把徐青的手拿在脸边贴了一会儿还蹭了蹭,而且眼看着还有要一路滑到胸口的趋势,吓得徐青赶紧抽手。
她注意到顾长夏的裤子湿了一块,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她之前要忙的事情太多没有注意,如今看来可能顾长夏喝的不是迷药那么简单,应该还是催情药。
徐青就见顾长夏不仅没有自我平复的样子,反而似乎更难受了,他在枕头上蹭着脑袋,似乎要哭出来了一样,紧咬的齿间泄露出一点欲语还休的呻吟,这实在是让徐青把持不住。本来就是一个完全长在她审美上的美男,现在还露出这样一幅欲求不满的表情,试问谁不心动?
徐青把顾长夏一路开车带回了自己家,她对自己的家自己的床其实有洁癖,进家的第一件事总是换上干净的家居服才会往床上坐。但如今顾长夏的状况也容不得她那么讲究,她又不能把他放在沙发上,毕竟顾长夏人太高沙发太窄了,徐青想到自己的柜子里还有洗干净收好的床单,大不了明天换上,便还是妥协地把顾长夏安顿到了自己的床上。
徐青靠近顾长夏像靠近一只受伤的小兽,她试着将手隔着衬衫搭在顾长夏的肩上,顾长夏激烈地反应起来,他虽然动作是无力的,但徐青能很明显感受到他的强烈地抗拒,他甚至撇过头去干呕起来。
一个173cm的女人公主抱一个185cm的男人还能如此轻松绝对是一个奇景,徐青不仅抱得轻轻松松,她还有余力捡起顾长夏散落在地上的领带和被丢在远处的手机,且半蹲下来把顾长夏当时进房间就脱下来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遮住他的狼狈,也挡住光线和一切可能的视线。
徐青想了想还是倾身过去,反正湿衣服不能穿在身
顾长夏此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只觉得很热,很渴,很不舒服,刚才那手凉凉的却又不见了,只有手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反正顾长夏虽然表现非常抵触但其实没什么力气,徐青觉得这里实在不是个什么可以久留的地方,便干脆速战速决,一只手穿过顾长夏的背后、一只手托起他的膝窝,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徐青也不扭捏,把毛巾往床头柜上一放,先帮顾长夏把外面的西裤脱了,然后拨开帐篷的边缘,让那个蓄势勃发的东西解放出来。
顾长夏的衬衫已经彻底报废了,完全没办法扣上,徐青便只是把两片衣襟尽力拢了拢,然后将那件外套盖在他身上。
顾长夏的阳具很干净,毛不是太多,颜色也很白嫩,尺寸并不算太恐怖,但也已经比较可观。徐青的手刚刚覆上去,被药剂折磨了太久的顾长夏便发出一声惊喘:“啊……”
接着徐青又尽职尽责地给他撸射了两次,弄得她手都酸得不行,还得重新把毛巾洗干净,把顾长夏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都擦干净,又费了一番功夫。
徐青把顾长夏破掉的衬衫脱下来,自己换了家居服,洗了手洗了脸,还打湿了一块干净毛巾给他胸口和脸都擦干净。她想着既然顾长夏中了迷药,只要好好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但从影视城回来到现在也至少过了一个小时,如此折腾下来原以为他多少会有点起色,却发现顾长夏仍然是一副面色潮红神志不清且很不安稳的样子,不免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