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办公室内回响着毫不留情的马鞭破空声与男人凄惨的哭叫,其间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嘶哑报数。
“十五……啊啊!呜……十、十六……啊啊啊!不……啊……十七……”
趴在桌上的男人高高撅着臀部,浑身剧烈颤抖着,尽管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哀鸣已逐渐沙哑走调,他的双手却还哆嗦着扒在双臀两边,将中间那口已被抽至红肿充血的菊穴暴露在马鞭之下。
一旁的青年嘴角微微上翘,军帽下一双眸子愉悦地眯起,手上动作狠厉果决,每一鞭的力道都大到能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而桌上的男人每当这时便高高弓起着腰肢发出带着哭腔的惨叫,双臀下那双结实的大腿止不住地发抖,而再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有什么透明的液体顺着腿部肌肉缓缓流下。
“十九……哈啊……啊啊啊!二、二十……哈啊……啊……”
终于,最后一鞭落下,男人的身体像条濒死的鱼般从桌上猛地弹起,到达最高点后发出接近极限的哭吟,随后便骤然落下,无力地趴在桌面上发出夹着抽泣的喘息。
“结束了,您可以把手放开了。”
青年微笑着伸出手奖励式地揉了揉男人的屁股后,随后搭上对方的肩膀,将其翻了过来。
男人此时四肢都变得软绵绵的,毫无抵抗地顺着青年的动作仰躺在了桌上。
其上身还整齐地穿着军服,但下身却光溜溜地裸露着,经过刚才的虐打,男人双腿间那根东西竟然依旧昂扬挺立着,哆哆嗦嗦地在空气中流下不堪的液体。
青年盯着那根精神过头的小东西挑了挑眉,用鞭梢轻戳了几下其头部,立马又惹得男人一阵颤抖,坚挺的阴茎再次流下大股淫液。
“这样看来……刚才的教训完全算不上惩罚嘛。”
青年狭促地轻笑几声,将马鞭放在一旁,伸手架起了男人虚软无力的双腿压到其胸前,开口命令道:“自己抱着。”
“呜……”
经过刚才的虐打,男人的体力与意志力都被剧烈消耗,全然没有了最开始那冷硬的样子,甚至都没力气去问对方想干什么,只是茫然地睁着眼,呆滞地顺从了青年的命令。
那张还算得上赏心悦目的脸如今布满了泪痕与汗水,眼角处还残存着方才大哭过后的潮红,这样恍惚的神情放在这张脸上,看起来倒比之前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刻薄表情要合适得多。
男人泪眼朦胧的眼眸里倒映出青年愉悦的笑脸,他耳中听到了解开皮带扣的细微声音,紧接着,一根温热的坚硬东西便抵上了男人双臀间那处才被狠狠虐打过的柔软之处。
“啊!不……”
男人身子猛地一颤,这才从失神中反应过来,有些畏惧地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闪,然而,他的动作却在中途突然停住了,男人愣愣地盯着青年的双眼,面上表情逐渐从软弱转为震惊。
“你、你的……瞳色……”
看着男人震惊的神情,青年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抬眼望了望墙上的钟,淡淡说道:“啊,到时间了,二十四小时过得还真快。”
“你、你是……怎么回事?!”
桌上的男人依然处于震惊之中。
“就是您看到的那样,我是个灰瞳。”
青年低下头,微笑着对身下的男人清晰无比地解释道:“而您现在即将要被一个灰瞳杂种给侵犯了。”
“你……操!滚下去!你给我滚开!不要碰我!”
得知了这一难以置信的事实后,男人瞬间暴怒起来。
如果说之前被他以为的绿瞳虐打至哭泣求饶已经是他人生中的奇耻大辱了的话,那么现在即将被这个伪装成绿瞳的灰瞳侵犯就是对他这二十七年来人生与自尊以及认知进行毁灭性的打击。
他任庄华自出生以来便是同瞳色中高人一等的存在,除了站在顶点的黄金瞳外,鲜少有人能与他比肩。
他从小便已习惯了同瞳色的人对他毕恭毕敬、点头哈腰。
在任庄华的观念里,与他同瞳色的人大多是比他还要低一级的存在,在他们之下的绿瞳便又是更低的存在。
绿瞳对他来说就跟一件趁手的工具差不多,压根没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同类来看。
而在绿瞳之下的灰瞳,任庄华从出生以来便没有接触过。
因为新人类社会里严格的等级区分,灰瞳最多只能接触到绿瞳,再往上是不可能的,紫罗兰瞳生活的区域对他们这类身居底层的杂种来说就是像神话传说一样的地方,只能于文字或电视的报道中可怜巴巴地仰望其中一角,余下的便由无尽的幻想去填满。
这对任庄华来说也是一样的。
关于灰瞳,他只在绿瞳下属的口述或电视报道的暴动中得知一二。
他知道那些人是贱民,知道那些人跟他生活在同一天空下,但却从未亲眼见过那群人,也不想见——灰瞳的形象总被描述得愚昧无知又肮脏,比下水道的老鼠还不如,是他连听到都嫌污了耳朵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