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青年又笑了,这次是轻蔑的、宛如注视着一件性玩具那样的笑。
“您确定?这样真的好吗?让下贱的灰瞳进入您这个紫罗兰瞳的身体里……”
这一句绝不是劝告,而是极其恶劣的调侃。
宛如猫咪看着已无力挣扎的猎物,仍然伸出利爪残忍地对其进行血淋淋的挑逗。
这无疑是把任庄华那已然破碎的自尊又往泥里践踏了几分。
“够了……呜……进、进来……”
桌上的男人抽噎着从泛红的漂亮眼角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这副软弱的表情竟让他这张本有些刻薄疏离的脸生动了起来。
“进来……呜……cao、cao我……呃……快……啊……你这个……呜……你这个贱种!”
“噗……”
青年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虽然被侮辱了,但这种带着哭腔的谩骂无论在谁看来都是调情无疑,在青年的眼中更是宛如坐地哭闹的孩童一般可怜又可爱。
他这个能力施加在不同的人身上效果也会略有不同,一般来说接触他体液的对象不出片刻便会身心皆臣服,但若对方意志力比较坚强,也有可能保持着神志清醒,身体却抵抗不了他。
就个中乐趣来说,还是后者比较大一些。
而任庄华明显属于后者。
万时烨倒很喜欢这种能给枯燥乏味的任务增加趣味性的对象。
因为可以玩得稍微久一些。
“遵命,长官。”
青年微笑着扶住自己胯下的巨物,以其顶端抵上那口已饥渴抽搐得不成样子的肉穴,随后腰部发力,将头部顶进去后,未有任何怜惜地一口气突入到了最深处。
“如您所愿,灰瞳的鸡巴cao进您的屁眼里了。”
“啊啊……啊……呃呃——”
桌上的男人上半身高高拱起,沾染泪水的双眸在瞬间失焦,双腿间那根阴茎于此时狂抖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浊白,他被顶得凸起一块的小腹剧烈痉挛着,即使是这样突然又激烈的高潮,男人的嘴中也只能发出像被掐住了咽喉一样断断续续的单音节。
青年才刚刚进去,他就已经被快感所淹没了。
肉穴中的瘙痒本就已到达极限,于这时猛地将那粗长炙热的肉棒捅进来,便宛如一直严防死守的河道突然被洪水冲垮了一般,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暴涨至将任庄华的理智彻底淹没,甚至要超出他身体的承受极限。
“啊……啊啊……哈啊!呃……噢……”
任庄华高高拱起的身体持续痉挛着,他面上的表情依然是被cao得魂魄出窍的痴态;双瞳涣散,面色潮红,连舌头都伸出唇外,像狗一样不住地粗喘着,那对饱满的胸脯不住剧烈起伏,青年稍微一有动作他便像要窒息一样翻起白眼,双腿颤抖着绞紧青年的腰肢,嘴里发出即像哭泣又似媚叫的破碎呻吟。
“您咬得还真紧……”
饶是身经百战如青年也不禁被那湿热紧致的甬道绞得头皮发麻,双手撑在男人身旁喟叹一声,那张一向冷静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了些许红晕。
“不……啊啊!呜……别、别动……啊啊啊……呃呃……又、又要去了啊啊啊……”
身下的男人浑身颤抖着,双腿间那根阴茎在接连喷射出好几股精液后已暂时没什么东西可射,但尽管如此也还在源源不断地溢出透明的淫液。
即使不用看,光凭那不断痉挛的内壁青年也能知道身下的男人此刻正处于连绵不断的激烈高潮中,已是再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了。
不过,青年倒不是会体贴别人的类型。
“您里面动得这么厉害,我没理由忍得住啊……”
青年微微仰头喘息着,俊秀的脸上是罕见的被情欲侵袭的痕迹。
他双手抓住身下男人的腰,开始大力抽动腰肢,放肆地追寻起快感来。
“啊啊!啊!噢噢……不……啊噢噢噢……啊……救……噢噢噢!停……啊啊啊——”
桌上的男人声音瞬间拔高,连带着抽泣声都明显急促了起来。
肉穴深处那根坚硬的肉刃粗暴地拔出大半再狠狠捅入,甬道内所有瘙痒的媚肉都被用力摩擦着,尤其是肉棒那粗大的头部,每次深入时都能精准无误地顶上那要命的一点,令尖锐的快感从那处骤然炸开,直直窜上脊椎,随后扩散至整个下半身,让男人腰肢软得发麻。
被cao得酥软无力的身体压根没法抵御身上青年这种凶猛的进攻,哪怕他还处于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
“不……啊啊啊!呜呜……不要……啊啊……求你啊啊啊……停……噢噢!我要……呜唔!要死……哈啊!啊啊啊……要死了……噢噢噢……里、里面要被cao烂了……噢噢……受、受不了了啊啊噢噢噢!”
任庄华躺在青年身下狼狈地哭求着,他好似被这汹涌澎湃的快感逼得喘不过气了,大张着嘴,嘴角流着不堪的涎水,胸脯艰难起伏着。
他那根阴茎不知在这场近乎凌虐的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