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王女轻而易举地翻坐到了大祭司的身上,灵活不亚于手臂的尾巴微微挑起了诺兰的下巴,让他无法别开脸寻求哪怕一丝冷静。
“你们光明神殿的祭司总是追究什么纯净圣洁。”她舔了舔唇,“但是我见过不少呢,披着神使外皮寻欢作乐的伪善者。”
她不是被娇养在深宫内不谙世事的王姬,而是随军队奔走,在战场上受过血与火淬炼的帝国继承者。
与军团同食同住是她奔波的日常,有什么荤话是她没听过的吗?有什么风月场所是她没见识过的吗?
随军的神使负担着圣光攻击、净化魔气和抚慰信仰者心灵的职责,但在命悬一线间常年奔走,最虔诚的信者也难免开始追求感官刺激。
依仗超然地位和神力,对信徒和供奉者敲骨吸髓般贪婪,酒精、鲜血和金钱,或娇嫩或丰腴的肉体,能坚守正直维持苦行的神使在前线几乎不存在。
“不要……把我和那些家伙混为一谈。”诺兰垂下眼,他当然知道神殿圣洁外皮下存在的腐化堕落,但这不是神殿的全部。
那些为民众呕心沥血,舍身献祭维持人类领土繁荣的奉献者也是神殿的一部分,甚至是绝大部分。
只要深渊魔界仍在,光明神殿就永远被世人歌颂。
“有什么不一样嘛……呵……”朵娅带着讽意轻笑,本坐在诺兰腰间,丰润的臀此时刻意往后挪压,感觉了炽热的昂扬。
她挑起眉,似乎很喜欢这种让政敌陷入尴尬的场景,还要恶劣地撕扯他摇摇欲坠的理性和尊严。
“脸上这么冷静”她捧住他的脸,在他耳边窃语,“下面还不是对着混血魅魔发情。”
魅魔血脉不仅强化了朵娅天性中的诱惑力,让她情欲勃发,也激发了她性格中阴暗的一面。
她隔着衣物,腿间缝隙轻轻摩擦着诺兰硬起的下体,摩挲带来的快感让她腿间透出濡湿,诺兰感受到她腿间的潮意,不由得往上顶了顶,重重擦过她濡湿的蜜处,让王女发出娇吟。
“嗯……就是这样……”
朵娅扬起下巴,她其实缺乏经验,只有一些来自魅魔血脉追求情欲欢乐的本能,但她现在选择热情地放纵这份本能,实在令经年有些痴心妄想的大祭司招架不住。
他动了动手指,朵娅左乳下的咒文慢慢还原成一滴血的模样,顺着光滑的肌肤融入她下腹处那朵荆棘蔷薇的花蕊处,像是给蔷薇花蕊喂了什么魔力之源般,令花朵下方抽出的荆棘枝条慢慢延长,变得仿佛实质般有存在感,并分出若干细嫩的柔丝般的小枝条,缠住了朵娅腿心处最最脆弱的小果,开始温柔地抚慰。
在王女迷蒙的眼神和尖锐的抽吸里,诺兰扣住她纤细的腰身,像他梦中实践过千百回那样,把人紧紧揽在怀里,像剥开一枚新鲜的果子那样,剥去了她那身单薄的夏裳,让王女赤裸着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坐在他怀内,一手在他觊觎已久的乳尖上蹂躏,一手探向她正被下腹法术幻化成的花枝亵玩的蕊心揉去。
“朵娅。”他被欲望蒸腾的嗓音变得暗哑,无数次在神殿典仪上诵读祷告的声让她感到熟悉又陌生,“纾解欲望,不是必须生孩子的。”
他教导她,用他狂野梦境里幻想过的方式爱抚她。
诺兰修长的指撑开她腿心的花瓣,拇指在她的阴蒂上重重揉搓,带着体温的手不同于被法术幻化成的柔嫩花枝,指节上的茧给朵娅腿心小穴初次的吞咽带来了一点难度。
“这么紧……”他在她耳边叹谓,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让她腰侧泛起一阵细碎的痒,忍不住再往他怀里缩了缩,而小穴里初探入的手指也随着她的动作跟了过去,在花径的软肉上肆意探访。
她被温柔地填充,在满足与失落间揪紧了他的发梢,柔润的舌尖微微探出唇瓣,被诺兰低头衔住,含在口中一点点地逗引,直到她舌根都被抵住,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都被他的气息包裹,发出被吞噬的呜咽声。
“湿了…”他放开了她的唇瓣,在她耳边诱哄,“乖一点,再吃一根…”他话音未落,第二根手指沿着花茎探了进去,两根修长的指撑开一个小小的空间。
黏腻的蜜液顺着手指流出来,被诺兰掬起几滴,揉在她外露的花蒂上,嫩红的小果带着水泽,被大祭司揉捏亵玩,肿胀得越发不像样了。
而她挺立的嫩红乳尖成为诺兰唇舌夺取的下一个目标,嫩白的乳肉从掌缝中溢出,被捧高至他方便品尝的角度,像吸吮草莓尖端的糖一样被卡在虚拢的唇齿间轻轻反复品尝,鼻尖不可避免地埋入峰谷之间,炙热的鼻喷洒在朵娅的乳沟上,烫得她仿佛心脏都瑟缩了一下。
而大祭司仿佛被她的瑟缩取悦,无声地微笑了下,臂膀用力,在挣动间朵娅被翻了个边,从赤裸背脊紧贴诺兰胸膛,变为正面向着他,他的臂膀牢牢钳住王女腰身,让她不得不挺起胸,仿佛主动献祭一般将甜蜜的乳肉送入他口中,而下身溪谷处,大祭司不安分的拇指一边不断揉捏按压着带来尖锐快感的小果,两根手指还在她花茎内探动,指尖戏弄着蜜道里脆弱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