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初经人事,便于一盏茶的时间内反复登上极乐,此时将隔壁榻上的师兄弟乃至佛门清规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只知道大敞着光溜溜的双腿,用自己紧致炙热的甬道迎合着女魔的阳物,浪叫不休。
而女魔刚于世间诞生,一切言行乃遵循天性而为,恰好又遇上了缘小和尚这么个懵懂的纯阳童男,满足了她对于鲜血和肉欲的渴望,自是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隔壁榻上两位小师父用上的十八般姿势,被她十成十学了个透彻,一一使在小和尚身上。
一床,一桌,两边竞赛似的比拼刺刀,暂时按下不表。
同一时刻。
玄通寺后山禁地,佛窟之中。
正盘腿端坐于巨大石雕佛像下的前任主持、净智方丈,忽而耳朵一动,在黑暗中睁开双眼:
“阿弥陀佛,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净智自言自语叹息一声,从身上已经褪色且破旧袈裟上,随意撕了一张布条,咬破食指,飞快地画了一道符,又在背面写了几个字。
随后,他吹出尖锐的哨声,很快,一只雪白的巨鹰从近百米高的佛像头顶直冲而下,飞到他的肩头。
方丈从怀中掏出一个拇指大的瓷瓶,布条将瓷瓶一起系在鹰爪上,再吹口哨,巨鹰便一声长鸣回应,从深邃的山洞中向外飞去,展开后近两米长的双翅,在洞穴里刮起一阵小小的旋风。
“善哉,善哉,愿有挽回余地——了缘啊......”
东院僧寮。
和尚们都早起早睡,现下不过丑时,大伙儿都睡得正香浓。
万般寂静中,白色巨鹰展翅从天空滑翔而来,径直飞往主持净德大师的寮房,站在窗沿上。
它还未飞近时,净德已感知到动静,从踏上翻身而起,几步疾行过来,动作干净利落得堪比二十岁年轻人,乃见其功力之高深。
见到窗口的白鹰,心下诧异:
净智师兄闭关超过十年,对外界不闻不问,几乎没有任何人事能够惊动到他,今晚却突然将他伴宠送过来,料想出了大事。
思及此,他走近白鹰,手指一弹,窗台边的烛台便燃起灯火。
净德大师睁圆被浓眉遮住的眼睛,看见了鹰爪上的布条和瓷瓶,将它们解下,又拆开布条一看,顿时神色变得极其古怪。
犹豫再三,还是将布条和瓷瓶握在掌中,套上袈裟便走出房门,一路向西边的杂物房快步行去。
净德大师已年逾古稀,武功修为之深厚,凡间很少能寻得对手,因而,当他一路使轻功疾走,以几个小和尚的功力,根本不可能察觉他的到来。
刚来到走廊,便见杂物房的后窗上透出暖光,以及轻微的呜咽声,他立刻就听出来,这是他最看重的弟子——念吉的声音。
怎么会是他?
这和师兄写得不大一样啊!
净德大师又气又急,气徒儿轻易被妖魔引诱,又担心妖魔会残害徒儿的身体,直到他走近窗口,向内一望,顿时老脸煞白——
只见念吉,从头到脚一丝不挂,倒立在榻上,双手勉力撑住床沿,膝盖被牢牢握在一双大掌中,两条细白长腿劈成一字型,硬挺的阳物笔直翘着,随着身后那人臀部的大力耸动,呜咽呻吟不休,幸而嘴里塞着袜子,否则那骚浪的叫声只怕能将东院的和尚都惊醒!
净德气得嘴唇轻颤,再一看他身后的人,竟也是一个光头!
而且那满身腱子肉,怎么看怎么眼熟。
“难道这是妖魔使的障眼法?”
净德大师压下心头怒气,掏出瓷瓶,打开盖子,将里面无色透明的白鹰眼泪滴了两滴在眼睛里,再向房里看去,又忍不住把眼睛瞪得像铜铃——
榻上俩人毫无变化,反倒是方才空无一人的桌子上,出现了一对同样在拼命交媾的人!
此时的小和尚了缘,双腿并拢且被压得膝盖同肩膀紧挨,粉臀悬至半空,一条筋脉纠结、尺寸骇人的粉白肉刃,毫无阻拦地在他那已经被操得烂熟红肿的小穴中直进直出,次次连根没入,抽插速度较旁边两人还要快上一倍!
正对窗的小和尚头脸后仰,俊脸粉红,眼角泛泪,几缕口涎顺着微张的嘴角滑向耳畔,胸口、腹部到处是水渍白液,不知已经去了几回,被cao得似是神志不清了。
而让净德大师睁大眼睛的缘由不仅在此,更在于,那压在他身上大力耸动不休的,竟是个有着傲人身材的女子!不对,是女妖魔!
看到女子头上双角,赤红双目,以及背后一双还未成型的黑色双翼,净德大怒,一脚踢碎纸窗,纵身跃入房中,大喊道:
“女魔,休要害我佛门弟子!”
同时伸出一掌,用尽十成内力,朝女魔头顶拍去,似是要拍碎她的头颅!
然而麟儿是魔王之女,其父福儿看似一朵娇花,实则也是修炼了三千年的妖精,因心思纯良而曾得仙人点化,只是他遇见美得胜似仙人的女魔王后,果断放弃修仙去做了她的爱侣,但其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