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这两个让他颜面尽失的弟子,净德不想再多看,又将苗头对准墙角的女魔和了缘。
“妖魔......把他放下!”
女魔一跃而起躲至墙边后,依旧将小和尚以托举的姿势抱在怀中,甚至下身的阳物还插在他小穴中未曾拔出。
似听不懂这老和尚的怒骂,目光越过小和尚的肩头,凶狠地盯住净德大师。
倒是小和尚被接二连三的喊叫惊醒,迷蒙着泪眼回头,见身后站着怒气勃发的主持,侧旁则是手忙脚乱穿着纳衣的师兄弟二人,脑子瞬间回忆起了今晚种种,再回头,见自己正赤身裸体,双腿环着身前女魔的腰,被她抱在怀中,下身似插着硕大异物,痛痒难当。
“放我下来!”了缘用力推搡女魔双肩,挣扎着用她身上跳下来,肉刃抽离时还发出“啵”地轻响,他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麟儿秀眉轻皱,一脸疑惑,不知道小和尚为何上一刻还缠着自己享受情欲,现下却冷漠地推开自己,跪在了那个烦人的老光头面前。
“师叔......主持大人,弟子错了,请责罚。”小和尚眼中含泪,伏跪在地上。
净德大事见他第一时间虔诚认错,不似那一双师兄弟躲躲闪闪、战战兢兢,心头怒火消了两分:“老衲自然要严惩你!但,要先灭了这女魔头!”
话音未落,他一个闪身越过小和尚,拿着布条便按向女魔的额头,来势之快,竟生出残影!
他经方才女魔躲避的速度,深知必须更快才能触及到她。
“不,不要!”小和尚下意识伸手阻拦,然鹅他被女魔蹂躏半夜,刚抬腿就牵动过度使用的小穴,疼得他又跌跪下去。
以麟儿的能力,原本完全可以闪避开,但看到小和尚朝着自己伸手(她并不知道他是想拉老光头),于是不仅不退,反倒他伸手的方向迈进一步。
“喝!”净智大师用血画的驱魔符,被准确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见贴了血符的女魔停在原地,净德暗自松了一口气。
下一瞬,女魔伸手揭下了额头的布条。
不仅如此,她又像一开始被小和尚披上纳衣那样,把布条拿在手上左看右看,放在鼻端轻嗅,还伸出了细红的舌尖,想要舔舔......
“琳儿不可!”
“住口!”
了缘和净德同时出声阻止,女魔呆立,后者一个箭步将布条夺回,惊诧地看看布条,又看向女魔:
“连师兄100年的修为也降你不住,你究竟是何方妖魔!”
女魔依旧不理会他,反而低头去看了缘:“还要!”
净德:“......”
了缘:“......”且红了脸。
净德大师十四年前便知,师兄预言了缘不仅有佛缘、更有魔缘。
只是,见其似雪瓷娃娃般懵懂天真,又年幼可怜,依旧收养了他,想渡化他。
在净智大师的关照下,净德也就尽量不让了缘接触和俗世凡人有关的事务,而是更多让他念经打坐,修身养性;甚至连武功都不教授,也是担心他生出暴虐心(净德以为师兄预言的“魔”指堕落的心性)。
然而千算万算,以他们肉身凡胎,又怎么可能预料到,了缘小和尚招惹到的,竟是不属于人间的真魔呢!
在禁地中闭关的净智大师亦想不到,他感受到的那微弱的魔气,只是因为麟儿制造结界的能力才刚觉醒,又因全身心投入和小和尚的交合而维持得不稳定,才被他察觉,却被误会成,侵犯了缘的是一个不成气候的小魔怪。
净德大师一生没有像今晚感到这么羞耻和愤怒过,先是亲眼看见自己最信赖的徒弟分桃断袖、大破色戒;又见女魔不仅强占佛门弟子,还无视自己和师兄的符咒,铁了心一定要降服她。
他吸取了“先吼后攻”的教训,猛地咬破舌尖,鼓起双颊,一口七十年的童男血照着女魔喷去,见她头脸被喷得满是血雾,才大喊一声:
“女魔,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纳命来!”
妖魔为阴,处子血为阳,净德大师自以为这招定能使女魔重伤。
事与愿违,女魔被七十余年的纯阳血所喷,刹那间魔气暴涨。
她肩胛上原本巴掌宽的黑色小小鳞翅,猛然间伸展至一尺长,披散在腰间的红发,也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股股飘起,无风自扬!
“什么!”净德大师眼见对方不仅没有分毫伤痛,身上的魔气反而愈发浓重,惊得无意识倒退两步。
女魔虽然对凡人的语言所知甚少,但又哪里看不出来面前这老和尚对她的敌意和恶意,三番两次下来,女魔也生出几分怒气,学着对方先前发起的招式,举起双掌,作势要攻击老光头!
“琳儿,不可!”
就在她红发飞扬之时,小和尚已感受到了她的心思,她向净德大师冲去前,他便扑向她,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身,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气力,将麟儿推至窗口:“你快走,不要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