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见了多年不见的温皓霖。一定是太想他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程诗雨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被压在自己身上面的男人亲吻着。
她还沉醉于梦境中,同时间又被吻得意乱情迷,无意识地回应着他,双手攀附在他肩上,愈能狂热的吻更让她不自觉搂紧了他颈项。
嗯~接吻的时候,她从口中泄出一声娇柔的呻吟,江律听得耳根一热,这让他更难以自控,愈发热切地吻她。
他还未做出更过分的事,程诗雨已经不可控制的发出呻吟声了,这是想令他对她做一些更越矩的事吧?
江律呼息渐重,掀开被子,一手撑着床,另一手伸进她衣?里在她身上乱摸,从腰沿慢慢往上,摸到不受束缚的娇乳,五指一收,些许乳肉从指缝间泄出。
程诗雨被他这样一捏下意识发出一声嘤咛。
江律从来不会控制力度,粗鲁放肆,总是随心,根据他的心情,或会变得温柔点、或者变得更霸道。
他这么一握,程诗雨霎时清醒了。
他只开了床头一盏暗灯,刚睡醒的她还需要一点时间让眼球适应光亮,她眯眼一看,就见到那张再也熟悉不过的俊颜。其实她知道在这间屋里,除了他就没别人。
程诗雨一脸怒气,胡乱的推开他,压根不想再看他一眼,嘴巴还不忘骂他:妈的,你又毁了我的美梦!
江律反手,一把扣住她作弄的双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而另一只手就往她睡裙下?探,撩开内裤,便摸到湿润的花穴。
他有些好笑的反问:是春梦吧?都湿了。
她蓦地一惊,脸上的惊讶藏不住,一时之间被这话噎得哑口无言。
还真的被他一语中。她有时候会怀疑江律是不是会读心术。
程诗雨回想起那场美梦,还真的意犹未尽。
被吵醒的程诗雨起床气很大,江律是知道的,可他还是要弄醒她,只不过这次她倒是气了一会儿而已,很快地就变回一脸失落。这样反常的程诗雨确实让他有点意外,居然不像平时那样对他张牙舞爪。
那梦境过于真实,程诗雨真的不愿意醒过来。她想他,很想。就这样子沉睡过去,也未尝不可。
江律见她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大手捏住她的脸。他笑着,眼底却不见一丝笑意,反而藏着些许阴冷,语气不屑的嘲讽,呵,还一脸失望。
程诗雨盯住他似笑非笑的样子,不倔的反驳:当然,你满足不了我。
是么?啊,不知道是谁昨天向我求操?他挪揄,刻意提起她昨日抛开面子,毫无矜持的模样。
江律的手摸上她大腿,先是在大腿根徘徊,要命地撩拨她,然后扯下她的内裤,手指头进而探索她逐渐泛滥的腿芯。
忘了!程诗雨愈觉羞耻,扭着腰,巧妙地躲过他的攻势。
睡裙随着她扭动的动作往上卷翻,黑色的蕾丝内裤欲露不露,吊带也下滑,香肩半藏在细软的黑发后。
她扯回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别再弄,我要睡了!
程诗雨讨厌自己总是轻易被江律挑起欲望。
不得不承认江律在床上有多厉害,每次都能令她舒服得要死在他身下。对于这样经不起挑逗的自己,她只能临阵退缩。
江律轻松一扯,整张被子再次落在他手里。细白修长的腿一览无遗,宽松的睡裙包裹勾引的曲线。
他伸出指腹在她腿上轻轻的点着。这个月的房租妳还未交。他耐着性子,依然挂起笑容。
是笑里藏刀。
程诗雨干脆不再与他幼稚地抢被子,躺在床上一个翻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明天!明天一定交!
不行,妳已经逾期拖欠了。他知道她每一次说的明天是未来永不见的日子。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程诗雨和江律住在同一屋檐下久了,就学会得寸进尺,每次都耍赖。
刚开始江律也尊重她的意愿,可尝过了销魂荡魄的滋味后,他就余味无穷,更何况她就在几步之遥,近在眼前却不能享用,着实是想折磨死他。
江律将她的睡裙往上推,两团嫩乳暴露无遗,蓓蕾颤颤栗栗,如水蜜桃般香甜诱人正等着他仼意采撷。
程诗雨来不及发声阻止,娇挺的胸乳就被江律握住,让她叫了一声。他揉捏着柔软的奶子,没过多久,白滑的乳房浮现了被他肆意蹂躏的红印,玩够了,他就用指腹按压敏感的乳尖。
她觉得自己上辈子欠了江律,这辈子才会跟他有躲不掉的孽缘。
拜托,我明天有八点半的课程诗雨想推开他,闷声道,没过几秒就从口中溢出娇吟:嗯~
江律的长指一伸,挤进了狭窄的穴里,激得她浑身发抖,他听得耳根子发麻发酥,腿间的欲望尤其勃发,正待机而发。
他的目光变深,瞅着程诗雨咬唇极力忍耐的样子,轻笑了声。
他低身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