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爽。租诗雨仰头说,嘴角的笑正透露她此刻有多舒爽。
她喜欢就会说出来,在床上爽就会叫出声,这是程诗雨唯一坦诚的地方,反正她说些什么都无所谓,因为只有江律知道,所以她在他面前能随心所欲。
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事。
江律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揉搓她胸部的手更用力,一根手指就这么爽?
你厉害嘛。她的回答让他笑了出声。妳还真的不要脸。他笑着说。
江律当然对她的敏感点一清二楚,光是摸她,程诗雨都湿了。江律有时候还挺怕自己这样摸着她就到了。
程诗雨抓紧他的臂弯,指尖想钳得更用力些,可随着他进一步的动作,手脚使不上力,整个人变得软绵绵,只能仼他掌控一切。
她就是很讨厌自己的身体随便被江律碰一碰都能出水不断,源源不断。这句身体太熟悉他的触碰了。
他又挤入了多一根手指的时候,程诗雨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哈啊~嗯!
江律的手指在她穴内肆意搅弄,手指所带来的快感直教她娇喘不定。
水声在万籁具寂里无限放大,程诗雨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呼吸都无法平顺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熟练不过的用手指搅弄。
偶尔江律还会与她四目交投,恶作剧似的戳着她的穴口,那狭长的眸里蕴着玩味十足的笑意,与平常在别人面前的样子截然不同。
認識江律這麼多年,她當然瞭解他。他骨子裡還是壞的,而且還最愛在床上欺負她。但程诗雨对他这般不常向旁人表露出的痞气模样,又爱又恨。
没过多久,江律三两下功夫就把程诗雨推上高潮。
他抽出被打湿的手指,凝着泥泞的花穴。冒水的肉缝还流淌着蜜液,在江律的注视下战战兢兢地吐出一滩水,濡湿了白净的床单。
这么多水,早上的时候没操够妳吗?江律含着她的耳垂,时而吸吮,时而啃咬。
他在程诗雨耳边粗喘着气,那喘息声传入耳畔,回音还在环绕回荡,听得她后脑勺发麻,敏感得缩了缩脖子。
他微微退开,两手撑着床垫,居高临下的凝视她。
程诗雨的还红着,几缕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颊边。江律抬手,将她的长发勾到耳背。
江律的眼眸是深栗色的,眸光深邃的睐她。程诗雨被他深情的眼神迷倒,深深地看着他朝自己慢慢的靠近,直至他温润的唇贴着她的。
他吮吻她的嘴唇,双唇互相厮磨,他的舌头引诱着程诗雨探得更深,又在她嘴巴里移动绞着,津液被他用舌尖翻搅,又用唇瓣舔舐吸吮,已分不清是谁的了。
有些吻,就是会令人上瘾,驱使着想要更多。
吻着吻着,江律仍觉得不怎么满足。他太贪婪,很想把她再抱紧些,很想属于她的气味充斥他口腔里。
江律搂紧她的腰,手指捏陷进柔软细腻的肌肤里。程诗雨很瘦,腰太纤细了,他想。
她的身体很软,哪一处都很白,如细白的面团,光滑如玉,白嫩嫩的,他近乎是饥渴似的不断摸蹭着她的肌肤深吻,恨不得马上将她揉碎呑下。
光是与江律接吻,已经让程诗雨有点醺醺然了,觉得自己要醉倒在他的热吻里。
她被情欲冲昏了头,主动勾起他舌尖往里头探,愈发深入,热情地回应着江律。
在这绵长的吻,江律循着生理反应褪去她的睡裙。他攥下她的吊带,裙子滑落至腰际。
他就是不喜欢有衣服的阻隔,他只想两人的身躯紧贴着。于是江律也脱掉上衣,胳膊一伸揽住她后腰,紧接着细碎的吻遍布在程诗雨身上。
细细密密的吻降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寸滑腻的肌肤。暧昧的吻痕印在她颈弯、瘦削分明的锁骨、瓷白的胸口上以及平坦的腰部。
彼此的身体紧紧贴合,亲密无间的相拥着。他的胸膛挤压着她的乳,双乳被压得变成圆饼的形状。
程诗雨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传递开来的火热的温度,那炙人的体温正一点点扼杀她的理智,像热浪一样翻滚着。
江律把裤子褪下去,被释放出的阴茎硕大狰狞,一下子往她腿根拍打了下。他握着肉棒,在她腿根抽插滑动,偏偏不肯插进去。
程诗雨有点受不了他在边缘摩擦,这已不足以满足她被挑起的情欲。
她只想他狠狠地插进来,最好就一插到底。江律这样做,简直存心吊她胃口。
喂,你要操就快点,我想睡了。话虽这么说,可身体却是诚实的。程诗雨屈起腿,缠紧了他的腰腹,一双潋灩的眼睛因为情潮而变得迷离。
江律掀起眼皮看她,懒懒地回:别睡了,我今晚是真的不打算让妳睡。
那你程诗雨顿了顿,总觉得有点羞耻,语调放轻,你快一点
快点什么?他垂下头,啄了啄她的嘴角,追加一句:嗯?妳想我怎样快点?
江律是知道她想说什么,可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