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的路上晟欲叫了车,他打算直接回公寓。
解立含着烟站在他身后调侃他又要和谁浪去。
……
路上。
晟欲倒在后座,前后排之间隔着隔板。
闭目养神,结果脑子里是狐狸站在台上拿着鞭子的模样,那身行头依旧很帅,但……
晟欲属于规矩上并没有多看重的人,可就依他那佛系的性子都能觉得那位三号其实是并没有调教好就推行出来的半成品,或者说残次品,不论规矩还是性格上。
他寻思着就算没有发生那事儿,狐狸也是压不住人的。在他看来,狐狸在婚后坠入了爱河,将主奴这种角色扮演代入了生活,现在的狐狸心太软了,他不再适合目前的圈子
他又想到了那具抽搐的躯体,沾上吸毒嗑药这些东西,三号的一辈子算是毁了。
晟欲手指敲着裤腿,思及这里,他在考虑是否要参与下本色的管理,虽然他一贯不插手本色内部事务,可这是那人留下的,且这些人带来的价值财富直接影响到能进他口袋的财产。
想到那人,晟欲大脑放空,又有些烦躁,于是他给言九打了电话,三更半夜的,对于对面能接电话这事儿他其实没报多大希望。
只是没想到刚拨通的电话便被秒接起来。
“主人?”
手机中是言九带着雀跃的声音。
“嗯,在家?”
抽了一晚上烟又没怎么喝水,晟欲的声音有些沙哑。
“在家的主人,小辞今晚没回来。”
“去城区的公寓等我。”
这间公寓地址在郊区,旁边是绕城高速,人们随大波逐流地跟着叫城区,从本色过去大概需要一个小时。
那边,接到电话的言九欣喜不已,他已经两个月没见到晟欲了,这算有史以来分别最久的一次。
思念的情绪时刻侵占着他内心,但两人之间的差距又让他不敢主动向前。
如今接到通知自然是高兴的,即使主人的声音听起来性致不高,但他现在只求能见上一面被安抚安抚便满足了。
等晟欲抵达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半。
言九此时早已将自己全身上下清理干净,他温顺的跪在门口的圆毯上,像只等主人归家的狗狗。
晟欲进门看见的便是这般景色。
身形高大的男人双膝跪地坐着,平日穿着正装的身体此刻裸露在外间,浑圆臀部安置在合并的脚跟上,大抵是受压所致肥白的屁股肉往外溢出些,腿间干净没有杂毛阴茎颓缩垂卧在其中,一头灰白的发丝光瞧着就精虫上脑,让人硬的不行。
“怎么在这跪着?”
晟欲锁门,言九跟在他身边落后半步四肢并用爬行着,他将手机等多余的东西丢向单人椅,整个人陷进柔软沙发中,手臂撑起盖住眼睛。
待晟欲窝好,言九低头够住他的鞋尖吻了吻,头抵住晟欲腿侧感受到隔着布料传递的体温,他乖顺的轻蹭。
“等主人。”
晟欲嗯了一声,不太想开口,他有些累。
言九见状懂事地托起晟欲小腿将鞋袜褪去,为他叼来舒适的棉拖摆在旁边。
“来多久了?”
“刚到一会儿,主人。”
晟欲脚掌踩在言九的腿上,脚尖绕过稍起反应的阴茎抵在他胯下卵蛋缓慢上移,随即施力按压摩擦柱身,另一只脚掌脚趾蜷起抓紧他大腿皮肉又放松。
在脚掌的玩弄下,晟欲听见言九逐渐急促的呼吸,在大腿上作乱的脚掌被握住。
言九屈起手指想给他按摩脚底的穴位,却被另一只脚拦住阻止。
“不用了,上楼吧。”
二楼只有三个房间,主卧,书房,和调教室。
尽头漆黑的大门正对走廊,晟欲为他扣上牵引绳,像遛狗般扯着链子。
调教室里四面墙壁都装上了镜面,天花板也不例外,大大小小十几个摄影机分布。
“我今天在本色看见狐狸了。”
晟欲右手握着鞭子语气冷淡,话落他看见跪趴在毛毯上的人身子僵住,本就低垂的头颅更往下。
晟欲毫不怀疑,若是有个洞言九能钻进去。
“两年了,本色的人似乎越来越糟糕。”
鞭子落在言九身上。
晟欲站在他身后看着眼前挨揍也纹丝不动的男人,并不光滑的脊背上道道痕迹弥留着,那是早年他和狐狸留下的。
手起鞭身叠落在痕迹上头,言九依旧没闪躲,只是闷哼从他嘴里呛出。
晟欲知道自己的手法在圈子里面算不得上流,不少人在他手底下被打坏,留疤的也不在少数,偏偏他又不爱听不爱去学那些“无厘头”的教诲,本着sub方能受得住就受,不行就换人的想法,他躺平的很彻底,也因此入圈这么多年,手法逐渐不进反退。
像他这样的人,能在本色拿到黑金会员卡,大家都在猜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