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窈惩罚姜裕的理由千奇百怪,后来甚至也不需要费心去找理由了,姜裕会顺她心意,不管她想要怎么解气。但姜窈还是想念小时候那个会哭鼻子的他,虽然她当时嫌他烦,但现在过于乖顺的弟弟惩罚起来太没有成就感了。姜裕读小学以前每天都是和姜窈呆在一起的,当时姜海每天忙的根本没时间管他们两个,祁彩彩也整天不见踪影,整个家里都是姜窈说了算。姜窈会把他带到姜海房间弄坏电脑,在他吃饭的时候掐他,让他哭得姜海头疼,故意把辣椒油放他饭里,看他辣得眼睛都红了还不敢出声的样子,稍微不顺心就把他关小黑屋。后来他会说话了,姜窈不能再偷偷打他,就想尽办法罚他,姜裕经常没日没夜地被关在小黑屋里不能吃饭,有时候姜窈都差点忘了她还有个弟弟。她折磨姜裕的方法层出不穷,几乎到了举一反三的地步,看到开水就想着烫伤,去动物园就想着推姜裕下去被吃掉,虽然大多数时候都因为有人在而不能成功,但经年累月下来,姜裕身上的伤几乎就没有痊愈过。后来所有的招都用腻了,姜裕也渐渐懂事,姜窈开始给他灌输只有姐姐是最好的,只能听姐姐的话的理念,就想把姜裕养成她的狗,关键时候给姜海来一口。
但他再大一些了,姜窈就不知道该怎么罚他了,所有的惩罚在他身上似乎都是小儿科,又不能弄出太明显的伤口,只偶尔拿戒尺打他手心。姜窈其实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姜海死的那天,毕竟很多时候,她身上的生气都远不如姜海。姜海还有对钱的执念,而她,没什么执念,甚至有的时候她也不再执着于惹姜海生气,她已经麻木了。时间好像真的能抹平一切,她慢慢理解了当初她孤立无援的时候旁人的选择,毕竟谁想惹祸上身,她也不值得。她抚上手臂上深深浅浅的疤痕,早就不痛了,当初的撕心裂肺她也想不起来了,但她也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了。
她对自己深恶痛绝,在她看来她早该死在6岁那年。
“为什么听姜海的话上来叫我?我不是说过只能听我一个人的话吗?”姜裕一进她房间就主动锁门跪下,姜窈的语气都不觉弱了三分。
姜海哪里叫了姜裕去喊姜窈,他早就喝得云里雾里了,不过姜裕可不敢把实情告知姜窈,他只拿出戒尺递给姐姐,乖顺的样子姜窈都有些于心不忍。
姜窈只好象征性打了他几下,她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也没想明白今天怎么像是被姜裕拿捏了,不过她没想太久,就进入了梦乡,她一向入睡快,默认是自己服用的精神类药物的作用,却从没怀疑那杯牛奶有问题。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姜窈脸上,把她的肌肤照出一种病态的白。姜裕痴迷地看着床上熟睡的姜窈,目光有如实质般在她脸上抚摸。他很喜欢姐姐的脸,姐姐笑起来很美,不论是轻蔑的笑还是嘲讽的笑,但姐姐很少笑,不过这样也很好,就不会有法令纹了。姐姐的唇形特别好看,他无数次像今天这样用唇舌勾勒描绘姐姐的唇,他喜欢轻咬姐姐的下唇,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用力咬一口,因为姐姐的唇真的很像可口的樱桃,总是让他流连忘返。那个男人居然能和姐姐接吻,一想到这里,姜裕就很生气,姐姐竟然会喜欢上别人,他也要惩罚姐姐,让姐姐知道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用手握住姐姐的手不停的揉搓自己肿胀的肉棒,手心戒尺留下的刺痛感让这刺激加倍,姐姐手臂上的薄纱偶尔刮过他的敏感点,他红着眼看着姐姐纱布下透出的疤痕,不知想到什么手越发地加速撸动,龟头分泌的液体流到姐姐莹白的手心上,姜裕吸了一口气才终于在姐姐的手里射出来,白浊粘稠的液体在床单上蔓延,他手忙脚乱地用抽纸擦干净了,姐姐有洁癖,不能弄脏姐姐的床单。
清洁过后姜裕缱绻地从背后抱着姜窈,脸贴在她脖颈处,亲吻她光洁的后背。只有夜晚,他才能不用克制自己,可以随意和姐姐相拥,可以同姐姐做最亲密的事,但是这还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他好贪心啊,他早就不是那个姐姐喜欢的乖弟弟了。
姜窈的睡裙的吊带被他拨开,雪白的乳肉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殷红挺翘的乳头对于姜裕简直是有毒品般的吸引力,他的唇舌不断挑拨那两颗乳头,吸得津津有味,姐姐的奶头特别香甜,他喜欢吸到通红才放开,刚开始他还怕姐姐会发现异样,结果姐姐只当是青春期激素分泌的正常情况,他就愈发大胆,吸得姜窈的乳头肿大不堪连内衣都不敢穿,不过现在是冬天,姜窈本来就不穿内衣,姜裕也就更加放肆。他一只手已经摸索下去,在姐姐的小穴抽插,姐姐一定也是喜欢他的吧,因为姐姐往往在他吮吸乳头的时候就已经湿润了,这反应令他惊喜不已,甚至有的时候姐姐会轻哼出声,他也就更加卖力,只盯着那一处顶弄,也不知道姐姐会不会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姐姐又哼了两下,小穴里淫液已经顺着他的手指流出,他自觉用舌头全部卷入口中,还不忘吮了吮姐姐的阴蒂。姐姐的小穴真的很美,他里里外外都舔舐过好多遍,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没忍住直接射了,还好姐姐不知道,不然恐怕会给姐姐留下他不太行的印象。姐姐身体的每一处都好完美,他又不自觉把舌头伸进姐姐的小穴里搅弄,他总是太贪心,不舍从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