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槐两手勾住许晚洲的脊背,他望着许晚洲,亲了一下他的侧脸。
“晚洲。”章槐凝视着他,按捺不住地喘着气,也轻轻地笑起来,“到目前为止……我只当是……医疗手段。”
“我没有生病,不需要你治疗。我喜欢你,想拥有你。”章槐勾着许晚洲的脖子,轻抚他的头发,难耐地说,“我们继续吧。”
章槐没什么好顾忌或是难以启齿的,他们不是陌生人,哪怕对彼此的身体陌生,但感觉不会骗人。
章槐听到皮带解开时五金碰撞的声音,然后皮带扣落到地面,在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皮带的环扣在地面跳跃着震荡几下,章槐有片刻的失神,然后他就感觉一个硬挺的东西抵在了穴口,也不伸进去,就在口上滑蹭。
比穴口大这么多……章槐一颤,心想这东西塞进去,他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模样。
许晚洲亲他,咬着他的嘴唇,上撩下啄,舌尖如蛇信打转,强吻着他,章槐推不开,亦不想推开,满脸热气,脸色在雾隐之中转红。许晚洲的手指比他的嘴唇更加柔软灵活,在章槐意外射出精的之后,抚掌包裹上去,牢牢裹住沾了一圈喷出的浑浊物,此时手上沾着湿漉漉浊精,伸进了穴口。章槐觉得微微刺痛,他感觉自己像一株珊瑚,而许晚洲的手指像一只寄居蟹的脚,试探着要伸进来,手指上有毛毛的刺,在向一个陌生的地方试探。
很快这只打转的寄居蟹就找到了合适的居所。许晚洲的手指在干燥的肠穴之中蠕动,指尖四处戳着,张牙舞爪、嚣张地试探。章槐觉得麻,麻中带着刺痛,许晚洲的手指灵活地四处打转,碰到某个糙粝的沟处,像是捋平道路似的指尖一撑。
许晚洲将这块肉给捋平了!
那块皮肉薄片一层,被这样一捋,他只觉得疼得下体缩紧,随即那块肉脱离了手指猛地弹回,层层褶皱重新聚拢起来,像一只海葵张开复又收回去,缩成一团。但在那片肉张开到闭拢的一瞬间,章槐感觉自己突然迸发出一股热潮,有什么东西泻了出去,他闷哼一声,爽到了。
他还未从那种神奇的体验中回过神来,许晚洲的手指就屡屡朝那块地方捻过去,那褶皱起来的地方并不是一块,而是一圈,环绕在壁上。像荔枝的皮似的,先是红而粗糙的一块,拨开往下一掐会透出甜而腻的汁水,柔嫩而充满弹性。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头一回经历这种撩拨,章槐抱着许晚洲,悄悄地脸红了。
章槐突然用力一缩,用力绞住了许晚洲的手指。像是一个海胆突然夹住了,许晚洲一下子伸进来三根手指,用指腹捻按,突然用力狠狠一掐,章槐咬住嘴唇,不受控制地浑身抽搐。他又痒又麻,然后那个紧绷起来的地方变得柔软起来,开始变得黏腻,一些银丝渗出来。
章槐无法克制地耸动着身体,张开腿夹住许晚洲的腰,甚至伸出手去,用力抚摸他起伏的胸膛。他手指撩过许晚洲的乳头,下身却觉得一顶一抽的,快感开始浮上来,他用力地呻吟起来。
他们彼此之间没有隔阂,很快就能感受到愉悦。
许晚洲将他抱起来,章槐顺从依靠在他肩上,抓着他的背,他的腿被高高岔开,许晚洲只弄他后面,他的阴茎刚才半垂下去,现在又翘起来,一些乳白色的液体随着身体抽动滴下来,落在地面铺着的绒毯上,落下一个很大的圆满的痕迹。钢琴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许晚洲把手指抽出来,把章槐按下去,再度将自己的性器抵在了穴口处。
那穴口经过刚才一番拨弄,现在已经张开一个清晰的圆孔,边界处皮肤撕扯得有些泛白,穴口的肉现在一抽一抽地抖动着,还没放进去过就像已经酣战过几个回合,微微开合着流着水。
章槐看许晚洲不动,磨磨蹭蹭盯着那里看看着,有些羞愤,忍不住催促:“你快点!”
许晚洲抓住他的腿根,顶腰往前竭力一送,穴口两侧泛白的肉登时被扯得发红,因为吃痛迅速往回缩,肠穴两璧的肉用手指抚摸还是粗粝的,碰到硬而粗的性器,一下子酥软如泥,全贴在上面,一伸一缩地往里吞,温软如口腔。许晚洲那一下爽得浑身发颤,他不管不顾地弓腰往里猛顶,可惜里面裹得太紧,寸步难行,只好暂且退出来。
章槐有种被撕裂的感觉,他忍着没叫出声,低声抽了口气。许晚洲抽了出来,又马上再插进去,反反复复地在口上抽插,势要将肠穴再捅开。章槐硬忍着一声不吭,他只觉得穴口的肉在被硬物仿佛磨搓,都快被翻出来了,虽然在不断地流水,可该疼的一点没少,可偏偏他在这疼里感受到难以忍耐的心痒,抽出去时更觉得身体空虚极了。
许晚洲这样反复磨蹭,磨得酥痒难耐,不由得轻声哼起来。见章槐也不喊疼,用力掰开他的屁股,绷紧腰奋力往里一送,这回直接送进来半根。
许晚洲说话时像个不近人情的医生:“腿分开,别合拢!”
章槐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嘶喘,埋怨地捶打了许晚洲一下。
“太紧了,我动不了。”许晚洲突然吻上来,在章槐肩上蹭了蹭。
章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