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工人烧官府衙门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扬州。
“皇上,出事了!”
李若琏急匆匆推开门走进房间,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退了出来。
房间内,陈圆圆正在给崇祯捏背,崇祯脱了上衣趟在床上,很正常的那种。
“进来,朕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跑什么跑。”
李若琏低着头慢慢走进房间,陈圆圆起身准备离开,不料被崇祯一把拉住,“别走,再给朕捏捏,你的手法真好,这些天朕的背一直酸痛,被你捏了一下好多了。”
“李若琏,有这么好的人,你怎么不早点给朕送过来,你们这些人笨手笨脚,一点都不会伺候人。”
李若琏尴尬的挠挠头,心想,“谁敢随便给皇上送女人啊,您之前也不是很喜欢男女之事,我这还是冒风险呢。”
崇祯刚穿过来的时候内忧外患,哪有时间想美女,后宫都很少去,把身边的漂亮宫女当作透明人。
“说吧,又出什么事了?”
崇祯也有点不耐烦,下面的天天送一些坏消息过来,不是这里闹水灾,就是那地方干旱,或者哪个地方地龙翻身,全部都是一些麻烦事。
这事你要不管吧,那你就是昏君,管吧,那能把自己烦死,谁也不想天天看坏消息,所以历史上昏君多,明君少。
做昏君容易,昏君可以什么事都不管,只做自己喜欢的事,人人都想享乐,不想干事。
“皇上,苏州发生暴动,无数百姓走上街道聚众抗税,连苏州衙门都被烧了。”
李若琏低着头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崇祯一下就爬了起来,“朕收商税和老百姓又没有关系,朕收的只是那些商人的税。”
“末将也不清楚,”李若琏摇摇头,“末将已经派锦衣卫去调查,苏州知府派人来请皇上出动大军镇压暴民。”
“混蛋玩意,情况都没有搞清楚就派大军镇压,这是想官逼民反吗?”
“你立即去苏州调查清楚,这里面肯定有隐情,安抚好百姓,查出真相。”
“末将遵旨!”李若琏恭敬行礼然后转身离开房间。
崇祯随便用脑子一想也知道肯定是苏州商人不满,煽动百姓抗税,他们这招还对付过万历帝,把宫里派来收税的太监活活打死。
想抗税,看看朕的四十米大刀肯不肯。
这次下江南崇祯就是来搞事的,不搞事怎么有钱,没钱怎么过奢靡的生活,不,没钱怎么能实现自己的宏图大业。
“皇上,还要按吗?”陈圆圆在旁小声问道。
“嗯,继续。”
崇祯随即重新趴好,眯着眼舒服的享受着小美女的按摩,在后世这种级别的女神怎么也要几万块一次。
此时苏州的所有商铺全部都关门歇业,工人在烧了衙门之后也没有散去,反而在地痞流氓的带领下冲进民居打砸抢。
一座三层高的酒楼顶部,两名穿着华丽服饰的商人和一名学子打扮的人冷漠看着街道上发生的一切。
这名学子正是复社领袖张溥的弟子--杨俊,而张溥又是徐光启的弟子,现在徐光启很得崇祯信任,复社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复社和东林党很像,复社是由江南士大夫组成的,提出的口号也是反对空谈,注重实务,刚开始确实吸引了大量南方精英人士加入,在崇祯二年的时候复社就有二千多名有才有钱读书人。
“杨贤侄,我们这样真的可以吗?”
“皇上就在扬州看着呢,皇上很重视商税,几次下旨开征商税,这次更是亲自来江南,还带了几万大兵。”
“之前不是说只是闹一闹,把衙门烧了就解散,现在他们都开始强抢民居,下一步不会放火烧商铺吧。”
其中一个胖胖的商人黄承贵看着下面乱糟糟的人群担心道。
“黄老爷,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担心什么,”杨俊手中折扇一甩,笑着说,“去做事的人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即使官府要查也查不到你身上。”
“难道你想交商税吗?”
“据我所知,如果按照朝廷规定的二十税一,您在苏州各地的产业,每年就要交一万多的税,而且是年年都要交,生意做的越大交的越多,您就甘心把您挣的辛苦钱白白送给官府用,就算交了商税,最后钱还不是到那些贪官手里,现在整个苏州都在抵制商税,难道您想当叛徒?”
“杨贤侄,话可不能乱说。”
黄承贵连忙摇头摆手,叹了口气,“我当然不想把钱交给那些贪官了,那可是我凭本事挣的,我吃了那么多苦才挣到这么大的家业,他们官老爷嘴皮子上下一碰就想拿我的钱,那是做梦。”
“我只是有点担心。”
“官府说了,如果抗税的话,店铺全部查封,家产充公,这可是圣旨上说的,万一官府真的这样做,那我半辈子积攒下来的偌大家业不是扔进秦淮河里了吗?”
黄承贵生意做这么大,除了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