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闻人穆和赵罹在暖凤床上翻滚了不知几个日夜,任它荒海如何翻搅,阴云如何变色,妖族又如何为失却一方妖王而惊怒,云舟内都有如一方神仙乐土,香帏缱绻,鸳衾图暖,情迷意乱。
长华道尊从浅眠中醒来,抬手捻出一抹亮光,点明屋内鲛人烛,接着望向伏在胸前的女人。赵罹云鬓微乱,蛾眉轻敛,浓黑长发松松散于楚腰两侧,衬得那雪肤似有光华凝蕴。美人酣然春睡,却教人惊心动魄。
她的阳根还埋在闻人穆的后穴里,鏖战几天几夜后才稍显疲软,双腿仍痴缠在他腰腿间,整个人如泼猴挂树般扒在师尊身上。闻人穆拨开她额前乱发,顺着光洁饱满的前额细细密密地吻到挺直的鼻梁与丰润的红唇,用牙齿碾磨着她微鼓的唇珠,只觉千百年来,心中再没有如此宁和快意的时刻。
赵罹在他怀里轻轻哼了一声,嗓音娇柔黏腻,含着股心满意足的慵懒。女人闭着眼动了动身体,似是想要将自己更舒适地贴进道尊怀里,却露出一半染着汗湿的酥胸,茱萸轻颤,惹人垂怜。保持着这样无害的姿势,赵罹的阳根却悄悄地在闻人穆的甬道里抬起了凤头。被不停操弄了几日的后庭仍然保持着一份滞涩,里面早已被浓厚滚烫的精液灌得黏腻不堪,深处仅是微凸的精室则在反反复复的冲撞下肿胀成原本的两倍大小,龟头轻轻一碰,闻人穆就无法自抑地发出一声喘息,腰不自觉地挺了挺,把自己送到赵罹嘴边。
“师尊又想要了?真是放荡不堪。”
赵罹闭着眼睛,顺着闻人穆坚实的胸膛攀上他的臂膀,一口叼住他的耳垂,齿尖发力,在累累齿痕上再添一记:“好师尊,罹儿棒不棒?”
闻人穆从大腿到鼠蹊部都浸透了赵罹精液和自己后穴流出的淫液,深红鲜明的指印和青紫咬痕遍布全身,结合处与会阴更是被玩弄得可怜兮兮,已泛出股淫靡至极的烂红色。但他的神情却还是那么风淡云轻,听了赵罹此话也不以为忤,只纵容地低了头,方便女人撕咬耳垂处的软肉。
“罹儿是为师见过最棒的女人。”
“嗯……唔……师尊说话是不是诚心的呢?”赵罹放肆地亲吻着他的唇,将睡醒前男人做的事情千百倍地还了回去。细腰猛然发力,带动涨大的阳根再次撑开缩紧的甬道,重重捣弄着男人的精室,待他好容易适应了突然兴起的节奏,赵罹又满怀恶意地骤然退出,闻人穆的肠肉不舍地卷着那硕大阳根,直到完全退出的一刻,才不情不愿地发出“啵”的一声淫响。
女人低笑一声,低头欣赏那合不上的后穴难耐翕张的模样:“师尊,还想要,就求我。”
闻人穆破碎地低喘几声,从善如流地挺高臀部,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弟子面前:“罹儿……求你。”
赵罹伸手,玉白的手指揉了揉肠壁里翻出的一点红肉,在师尊微颤的穴口处反复打转,清浅地插入两根指节,点向被玩得肿大凸出的敏感所在。闻人穆看着弟子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坏笑,心下一凛,想要后退挣脱,埋在体内的双指已经轻巧地夹住那处凸点,使力一拧,道尊作为支撑的笔直修长的腿登时一抖,腰瞬间没了力气,后背重重的砸在了床上。
“……真是顽皮。”
闻人穆缓了一会,才从那令人骨酥的快感中回神。
“师尊,这房间我呆腻了。”赵罹钻进他怀里,微眯着眼,有意无意地在他满是自己印记的身体上触碰挑逗,尤其是那肿大了一倍的乳尖,怎么把玩都嫌不够。
“那就去甲板做。”
闻人穆深知赵罹脑内的黄色废料究竟能有多么低俗破格,可他拢共就这么一个徒弟,如珠似宝地带大,再怎么宠溺都不为过。若是让含光门的长老弟子看到自家积石如玉列松如翠的太上长老竟有如此荒淫无度的一面,怕不是要登时昏死过去,醒来再戳瞎双眼,不肯承认自己的所见所闻。
“……师尊知我。”赵罹给师闻人穆披上散落在地面的玄袍,将腰带松松系在他的窄腰上,然后缩进他怀里,柔韧双臂软蛇似的绕在他颈旁:“要长华道尊抱着走。”
“……罹儿啊罹儿。”闻人穆被刚刚那几下弄得腰还在轻颤,闻言只能喟叹一声,一手托了徒儿后颈,一手挽起她不着寸缕的双腿:“真拿你没办法。”
不过片刻,二人便移到外舱。云舟外的荒海正值天淡风清,阳光普照,显出一派自然风光。海风微醺,白浪卷起漫漫水汽,敲打云舟,围绕船身蒸腾出一片缭绕的水雾。
赵罹从闻人穆怀里下来,双脚甫一落地,就将道尊按在了围栏上。长华道尊身高腿长,那围栏堪堪抵着他臀部,倒是极为方便女人施为。他全身上下仅有那一件松垮垮的黑色外袍,根本盖不住白皙皮肤上的满目狼藉,遮遮掩掩,反而更能激起赵罹的虎狼之欲。
纵情欢场百年,除了用阳根操弄,赵罹自然有一套对付情人男宠的欢爱器具,从能自动震颤的阳根玉势、可塞满肠道的裹符跳球,到玉乳牵茎链、阴阳锁精环,无所不包,无所不有。她训不听话的男宠如同训狗,所有胆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