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赵罹在云舟甲板上用藤蔓随心玩弄了师尊一番后,便高高兴兴地窝在闻人穆怀里细数起堪破洞虚小境界的心得。突破洞虚后花费五年,她已将修为彻底稳定在洞虚前境,配上剑修越级杀人的能为,便可在魔域进行下一步的扩张,将压在魔界头顶千年的御极魔尊拉下来,如今已是切实可行的目标。
闻人穆当然不会对赵罹的想法指手画脚,反而肯定有加,赵罹听了心下欢喜,自然还想继续缠绵。她轻轻抚摸着自家师尊玉璧一般的胸膛,顺滑无比的银白发丝散了数根在腰腹处,因为汗湿和某些不可说的液体同肌肤黏连在一起。他微微垂眸看她,阴影里的五官是惊人的精致,明明刚被操弄到高潮不久,神情又恢复了一贯的平和缱绻。欲望渐渐溢满赵罹的黑眸,她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四处游移。
赵罹觉得自己修行上的进益定是深深助长了自己的傲慢无礼,使本就漫如荒海的贪心更加不足,不然她为何觉得将师尊压在身下还远远不够?她曾将他视为神只,遥不可及,如今却只想渎神,看他跌落云端,陷落于自己赋予的情欲泥泞。
闻人穆还状似无知地主动吻她。
“……魔主,焕离有要情禀报。”
一只模样极为普通的纸折飞鸾不知何时停留在云舟上方,哪怕传音之人未能亲眼看见所侍之主,都能猜测到扰人欢爱是何等要命,连向来沉静如水的声音都压抑着颤抖。
“什么要情需在此时扰我?”赵罹从牙根下挤出这么一句话。
“是……您要我们密切关注的种马一事。”传音纸鸾另一头的魔主右护法焕离也十分无奈,若不是切磋输给了左护法焕枝,她定然躲得远远的,哪怕直接对上跃跃欲试要与北境魔域开战的御兽宗,也比冲到魔主眼皮底下扫兴来得安全。
闻人穆不由轻笑,震得赵罹赌气地捏了捏他浮了些红且手感极佳的面颊:“师尊见我吃瘪就这么高兴?”
“去做正事吧,你也歪缠了许多时日。”
“师尊要人cao的时候就唤我好罹儿,不要的时候就变成歪缠,真是男人心,海底针。”赵罹伸手,揉碎传音纸鸾前施舍了一句:“等我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闻人穆的微笑随意自然得紧,眼神却意味深长,往赵罹的身下扫去。然而他的好徒儿抿唇一笑,挽指掐诀,一枚樱桃大小的碧绿种子就随着一阵波动甚广的灵气凝聚在手心。
“师尊说了,不介意徒儿的藤蔓?”她眯了桃花眼,像偷了腥的狸奴一样笑:“那罹儿请师尊好好感受。”
说着,赵罹的手不容拒绝地向下探去,将碧玉一样色泽温润,体感却寒凉如冰的种子按进闻人穆的后穴。
道尊的身体颤了颤,那种子有何作用二人自然心知肚明,而闻人穆的沉默在赵罹看来就是许可。两根手指挟着那种子往后庭的更深处钻去,冰冰凉凉的圆润并未因湿热不曾散去的内壁而升温,反而更散出一股凉气。
尽管闻人穆的身体已经被赵罹操开过一次又一次,但用的都是徒弟身上长的东西,此时异物慢慢填入,那感觉既陌生无措,又平添一分刺激。
“师尊想徒儿了,便给小玉输送点灵气,它就能帮徒儿疼爱师尊,”赵罹俯在闻人穆耳边,轻柔和缓地说道:“这下,不分地点,无论昼夜,只要师尊说一声要,罹儿都能给你,保管师尊满意。”
那玉种随着手指的推进探到指尖无法深入处时,便自己冒出了数枚短短的芽尖,长了腿脚似的,扒住附近的壁肉,将自己继续向前送去,直到紧紧抵住最里端肿如蜜枣的凸起。
“呀,师尊这就流水了?”赵罹感受着指尖的一片濡湿和轻轻跳动的肉壁,缠绵地吮吸着闻人穆的耳垂:“这可不行……师尊还得陪我去见焕离呢,好歹也是名门正派的太上长老,可不能在魔修面前一泄千里?”
闻人穆低喘一声,洁白手掌捧过她的脸,咬了她的唇珠一口。
竟是默许。
只要闻人穆露出一丝抗拒的神情,赵罹就会立马让玉种烟消云散。
道尊体内含着一个时刻能够作乱的东西见人,怎么想都不可思议。
赵罹沉默了一下,“要是师尊总这么纵着我,以后我都不知道要干出什么坏事了。”
“无妨,”闻人穆语气平静,将赵罹环在怀里:“只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御兽宗送来了一批玄女蛛吐出来的清零丝,我让侍童织成了一件道袍,不过染成了红色。”
他轻轻碾着赵罹的唇,只觉那被薄薄水光染出的红润怎么都瞧不够:“你穿着那道袍去,师尊就不与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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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离觉得自己也是命大。
魔主携道尊抵达戾神殿的时候有些神思不属,却难得一见穿着件繁花似锦的红袍,衣面绣了两条飞龙暗纹,她本就身姿挺拔,气质锋锐如剑,龙行虎步间广袖飘然,整个人竟耀耀然如旭日腾空,飞龙在天。
道尊倒是向来一袭白衣,如天边的一轮皎皎明月,又清朗淡然若云间清风,初春新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