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嬷嬷回到屋里,费氏就知道俩儿媳去到国公爷房里了,她披上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狐裘,带上车嬷嬷和另外的丫鬟仆妇去巡夜。
每天夜里,尽职尽责的主母费氏都要去巡视一下府里的大门角门是否关好,大小厨房的柴火是否熄灭,佛堂里的灯油是否燃尽有没添加,严防偷盗和小心火烛,整个府里夜晚的安危都要检查一遍才能放心睡下。
马上就要进入腊月,天气越来越严寒,国公爷得了小通房新鲜劲还没过,日夜淫乱,今晚要开后穴,估计要折腾整晚。
太夫人白天去还愿,泡了温汤,上了年岁,据说身子乏了,连晚饭都送去卧室里吃的。
费氏夹着流水的骚尻,在拎着灯笼的车嬷嬷的带领下,跨出暖和的屋子,走进冰天雪地的院子。
国公爷屋子里传来小通房的惨叫哀嚎,自己家老爷的淫根巨大,小通房的小屁眼怕是被日爆了!
“小贱货!夫人,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收拾她!”车嬷嬷是费氏的乳母,服侍费氏几十年,深得费氏信任。
费氏的表情犹如夜里的天气,冷得就要凝结成霜,“牛氏,你带翠环和绿桐去大门开始检查!”说完兀自带着车嬷嬷和马氏去了北边的后门。
偌大的府邸,全部检查完也要大半个时辰,主仆分头行动,节约时间,毕竟这种寒夜里,连狗都蜷缩在窝里懒得动一动,也亏得费氏无惧寒意、不辞辛苦,夜夜如此。
国公府坐北朝南,北后门常年供下人出入,后门外是条僻静小巷,平日里过往的人也不多。
后门旁边窄小的门房里,点着豆大的油灯,佝偻着的驼背看门人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零乱又急促的脚步声,他那张满是痘印的丑脸激动涨红,一双大手握住短衫下肿涨的骚肉棒子,大力撸了几下,让它做好冲戳准备。
门房为了取暖,燃着呛人的碳炉,刚进屋的国公夫人费氏不由打了个喷嚏。
费氏也顾不了那么多,她急切地解下雪白的狐裘,高耸的胸脯上裹着一件葱绿的薄纱肚兜,两个奶子的大奶头已经凸起,似要把薄纱顶穿想要钻出来脱离桎梏一般。
看门人的小床凌乱不堪还带着汗臭味,费氏颇为嫌弃。
平日里不敢把这丑陋的看门人捯饬得多干净,就是要丑要臭才能避嫌。
费氏递了一颗药丸给守门人,看着他干吞下去,自己转身双手按向墙壁,身体弯成直角,撅着大屁股,撩起奢华的江南丝绸缝制的八幅长裙,白花花的屁股就出现在了丑陋的看门人的眼前,暗褐色的屁眼下面是骚痒难耐、被她自己揉红的骚肉花瓣。大小肉唇已经被淫水浇得湿淋淋的,看门人喉间发出低沉的一声“嗷呜”,如一道闪电劈向费氏。养精蓄锐、专为费氏提供淫乐的秽肉糙棍子,粗暴地直插费氏的骚穴,一捅到底的快感如约而之,两个大奶子头被一双皲裂的糙手张狂地捻捏,比想像中的还刺激。
费氏连忙捞起前幅的裙子塞进自己叫骚的嘴里,荒淫的嘶叫还是从布团中漏出,传至了门外守着的车嬷嬷和马氏的耳朵里。
站在风雪里望风的马氏本是费氏的陪嫁丫鬟,费氏刚嫁进府那会,国公爷还只是个骠骑将军,爷不喜欢日弄费氏,夜里倒是把四个陪嫁的丫头cao得淫荡大叫爽上了天。
在车嬷嬷的指点下,费氏很快把四个陪嫁的配了小子,没人被抬为姨娘。
四个丫鬟为此心里愤恨不已,别的高门大院,好些个姨娘都是由主母的陪嫁丫鬟升上去的,惟独自己这个主母,妒忌心强,表面大度,却最是容不得老爷操干别的女子。
活该嫁进来的二十几年里,老爷从未喜欢过她,cao她骚逼也是看她娘家得势,如今自己人老珠黄,爷是不会cao自己了,可是费氏一天到晚的保养骚奶子骚逼,爷也还是不cao她,初一十五也就意思迎合她一下,夜里的大把时间还是几十年不变地奸淫着鲜嫩的年轻丫鬟们。
真是个骚母狗,车嬷嬷也不知从哪里给她弄来个丑八怪做最不起眼的门房,偏偏丑八怪长了一根糙大的骚鸡巴,借着巡夜的藉口,费氏经常来挨cao。
马氏也不得不叹主子的命好,从前做小姐的时候有的是人抢着cao,如今过着富贵荣华的生活,没有老爷也还有下人的大鸡巴供她享用。
她们这些费家的家生女婢,可不敢得罪费氏,自己父母兄弟、侄男侄女的小命和前程还在费家人手里攥着呢。
丑陋的看门人天赋异禀,有着超越常人的淫屌,没有哪一次不把主母cao得翻着白眼几乎要窒息。
可三十八岁的费氏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嗜欲,为了追求要极致的淫乐,她从前几个月开始喂食看门人延春丹。
看门人来到国公府看门也有十来年了,夫人平日里到他这里来是小心又谨慎,不想被任何人发现,闹开了没脸面是一回事,关键是费氏舍不得他这根大骚鸡巴。
费氏不敢天天夜里来,毕竟府里太夫人的眼线众多,还好这冬日长夜的严寒让府里的下人们都缩头乌龟似的呆在热炕上或被窝里,主人们更是不必说了,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