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多了参汤,天还没亮宇文龙就被尿胀醒,黑紫色的大肉棍又一柱擎天了。
昨儿个太夫人让小厨房用千年老山参小火慢熬了参汤,要给宇文龙补身子,他喝多了几碗,别说,功效不错,把个生嫩的小通房日得死去活来,宇文龙甚是满意。
撒了好大一泡尿,宇文龙走到窗前往院子里瞧了一下,天还没亮,屋外滴水成冰。
他想了下要不要先去院子里练套枪法,他是大周国的第一猛将,一身的好武艺并不是与生俱来,离不开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劳筋苦骨的锻打磨炼。
哎,上了年岁了,虚岁已经四十三了,如今自己位高权重,已经不是那个需要屡立战功才能上位的年轻臣子了,在朝堂,他亦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外面呵气成冰,罢了,还是回到温柔乡去睡个回笼觉吧。
宇文龙回到了合欢床上,习惯晚睡早起、气血方刚的国公爷,搂着香娇玉嫩的小通房,闭上眼,口鼻处尽是小通房温馨的处子之香缭绕,怎么也睡不着了。
胯下的肉根,每日清晨规律兴奋的勃起,肆意地茁壮成长,把个轻软的黑绸亵裤顶得老高,宇文龙扯掉亵裤,看到自己的欲根以无坚不摧之势,直指苍穹,仿佛天上地下,惟它独尊。
宇文龙颇为欣赏自己的大鸡巴,就像自己在战场上战无不胜一样,自己的鸡巴在任何淫穴里都是披荆斩棘、所向披靡的。
惟一的惨败经历就是给身边的这个小嫩娇开苞那次,居然被她的骚逼给绞得过早地泄了身。
冰肌雪肤,吹弹可破!真水嫩!姓水,还叫淼淼!幼嫩多汁,鲜甜可口!
宇文龙目冒淫光,像头饿狼,想把小娇嫩放在嘴里嚼碎了再吞进肚子里。
淼淼在睡梦中都觉着好累,幸亏自己从小被调教过,才能勉强承受住宇文龙如狼似虎的日cao。
做梦都不让人安宁,淼淼梦到有只饿得眼冒蓝光的大老虎扑到了自己面前。
老虎伸出硕大猩红的舌头,先是舔着自己的小耳朵,好痒,淼淼把头偏向一侧,大舌头又来舔自己的小鼻头,还啃了两口,最后老虎嘴包住了自己的双唇,吮吸了几下,不够似的,老虎舌要撬开自己的牙关。
淼淼想睡觉,觉得老虎没有吃人的意思,就张开了小嘴,任凭老虎粗糙的大舌头伸进自己的小嘴里。
虎舌舔刷着自己左右的口腔壁,扫扫自己的舌头,热滚滚的老虎鼻息喷触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好像老虎还在舔吃自己的口水。
梦中的淼淼觉得有趣,伸出舌尖,顶了顶老虎的舌头,便被老虎舌捕捉住了,大老虎的嘴里也冒出了好多口水,度到了淼淼的口中,吞咽不及,好些口水便顺着嘴角流出。
老虎舌狂热地纠缠着自己的小舌头,舔舌面,顶舌根,轻咬,吮吸,像两条红鱼在温水中嬉戏一般。
讨厌,饿虎是个色胚,居然把糙粝的大爪子按在了自己奶子上,梦中的淼淼圆脸有些发烧,只有国公爷摸过吃过自己的奶子。
吓,死老虎,太大胆了,小心爷要剥了你的虎皮当褥子。
淼淼用自己的小手去推虎爪,反被虎爪抓住摁在了头顶上。
老虎的舌头随即松开了自己的舌头,“哇,啊~~~嗯~~~”老虎舌舔上了自己奶子了。
“走开,骚虎,别舔我!”梦中的淼淼唧咕地斥责,不知道她的奶子是属于国公爷的吗。
“啊~~啊~~啊~~~~~~~”虎牙居然咬住了奶头。
酥酥麻麻的快意从奶头向四周散开,淼淼肉肉的身子战栗着,她身下的小穴溢了些许春水出来,湿透了太夫人特意赏她上等丝绸亵裤。
吸个奶子就泄了,软腻白滑的皮肤因骚荡而泛起了桃色,好水嫩,好敏感,宇文龙看着睡梦中流着口涎的小通房,心里一阵快慰。
淼淼觉得花心那里湿哒哒的,不舒服,她扭了扭肥屁股。
昨晚被国公爷开苞了菊穴,又玩弄了骚穴,菊穴被cao肿,两瓣屁股肿得挤在一块,前面的花瓣也被日得肿亮后爷才放过自己,幸亏府上的药膏也好使,涂上后清清凉凉,消肿也快。
宇文龙扯脱小通房的亵裤,昨夜里被自己的大鸡巴日肿的粉嫩骚逼和屁眼已经恢复如初,被淫液滋润得水水嫩嫩的,让男子一看就想咬上一大口。
国公爷先舔吸了小处子流出的逼水,跟上面那张小嘴里的津液一样,骚甜,处子的骚甜!
他把小通房的两腿叉开成八字,柔嫩闭合的花瓣被分开,在雪白的肤色衬托下显得粉润极了。
两手摁上两片沾满淫露的粉蚌肉,磨了几下,推着肉蚌往里挤压那颗润唧唧的小肉核红珠子,两手再往外扒开,对着穴心吹了口气,伸出舌头,从湿淋淋的穴缝下端开始,由下往上压着鲜嫩的肉肉,划拉着,最后停留在樱桃小珠那里,舌头怼了怼,也压不扁那颗红淫珠子,它挑衅地挺立着示威,国公爷的气性来了,一口咬了上去。
梦中的淼淼感受到了威胁,那饿虎凶性大发,什么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