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亮,隔壁小通房高声的淫骚浪叫终于消停了。
费氏昨夜喂了驼背门房两粒丸药,门房大发淫威,把费氏的骚逼cao得红肿充血,路都走不稳,回屋后赶快让车嬷嬷上药。
今晨被小通房的鬼哭狼嚎吵醒,她躺在被窝里回味昨夜至淫至乐的滋味,可惜硬硕的大鸡巴不能随侍在侧。
费氏淫心渐起,她只能大张双腿,伸出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插进春水泛滥的骚逼,模仿着鸡巴抽插的动作,自我纾解,聊胜于无。
如果手指能满足世间女子的淫性,男子的鸡巴岂是无了用武之地,清晨炽盛的淫欲得不到满足,费氏也只能迷糊睡去,在梦中去缠裹丑门房的丑肉根。
待费氏再次醒来,明晃晃的日光照进寝室,竟是雪后初睛,太阳出来了。
老爷屋里,小通房的哀嚎时断时续,淫媚的叫声了无生气,怕是被身强力壮欲望烈烈的国公爷暴奸个半死了。
三天里,国公爷一有空就奸淫小通房,昨晚开了后菊,今儿一大早又cao上了,看来还没腻。
费氏想着等会吃午饭的时候,是否要讨好一下婆母和自己的夫君,抬小通房做姨娘,自己娘家势力虽大不如从前,但父兄也没失势,府里的女人谁都动摇不了自己的地位。
厢房里住着的四个侍妾,也是老爷开苞后抬升的姨娘,当时也恩宠不断,如今国公爷都懒得看一眼,花钱买进府的小丫头片子,不足为虑,待老爷新鲜劲一过,自然而然,就冷下来了。
如今的宇文龙已不是当年的小将军,权势如日中天,怕是还有问鼎天下的野心。
费氏不得宠,心眼却玲珑剔透,她决定尽快给老爷再寻几个如花似玉的侍妾,毕竟春花秋月已经被国公爷玩厌了,待一堆娇花进府,那个婆母赏赐的小通房势焰怕是也嚣张不了多久。
费氏慵懒起床,车嬷嬷拿来舒缓修复药膏,又给费氏已经恢复如初的骚穴内外抹了一层,今日十五,晚上国公爷要在费氏房里歇息,虽说是象征性地交合一下,可也不能让他瞧出了一丝一毫端倪。
费氏收拾好自己,去到老爷屋里问安。
她辣眼地看到全身赤裸的国公爷腿间粗黑的耻毛湿成一缕一缕,半软着的鸡巴泛着水光,湿涔涔的,腿上坐着光着身子雪白如玉的小通房,两人在虎皮椅子上亲着嘴抠逼缠绵,小通房嘴里溢出舒快的哼哼声儿,宇文龙也是一脸的身爽神怡的淫逸表情。
估计是才日完,屋里散发着一股浓郁糜烂的男子精水和女子淫水的混合骚腥味,让人向往沉迷。
小通房全身泛着蜜粉色,似被雄悍的黑壮大鸡巴日得瘫软成水,肥白的裸背无力地斜靠在宇文龙宽阔彪壮的胸膛上。
国公爷的两个雄硬胸肌如饥似渴地摩挲着小通房的稚嫩肌肤,他把小通房两条玉嫩的肉腿叉开,搁在自己结实矫健的大腿上,一只大手在小通房淫红糜肿的骚穴里抠弄,大量的奶白黏腻的精团顺着他骨节匀称的摸逼手骨碌碌地流出,有些掉在地毯上,有些甚至流到了他的手背和手腕上。
小通房小脸高仰,侧着身子,两条骚手臂反搂上男人的脖子,似挂又无力挂上,须得宇文龙强壮的臂膀呵护住才不至掉落。
二人唇齿大开,两条鲜红的淫舌伸出,缠绞互吸,发出咂巴咂巴的浪声,口津泛出,两人来不及啧啧咽下去的,漫流出小通房红肿的小嘴。
老爷的一只手掌,搓揉小通房的雪白球奶,大手盈握不住的奶肉被肆意地挤捏成各种形状。
国公爷沉醉在与小通房的舌交中,欲望横生,忍不住咬上了小通房的舌尖,“唔~~唔~~”小通房口水包不住,顺着圆润的下巴流到布满红痕的玉颈上,又流到了布满青红牙印的雪乳上。
“老爷!”费氏进屋轻声唤道,“爷的早饭还没用吧?午时快到了,老爷还是先陪母亲用了午膳,补充一下体力再日弄吧?”端庄的正室殷殷奉劝。
她看到宇文龙的大红舌头紧贴小通房的下巴、脖子,锁骨,一路向下舔,直至含住小通房的樱红的奶尖。
淼淼听见夫人的声音,想到自己光着身子,爷的手指插在自己的小穴里抠摸,爷的嘴里又发出“啵啵”的嘬奶声,好淫靡!
她有些羞赧,夫人会不会觉得自己太淫荡,不好意思地把脸蛋埋进了宇文龙的颈间,身子不由得紧紧贴住国公爷,宇文龙把小通房搂得更紧了。
看在费氏的眼里,小通房就是妖精似在纠缠着自己的夫君。
“爷,先陪母亲用饭?”费氏轻声询问。
“哦~哦~爷想再cao她一次!”国公爷嘴里吸着软糯的奶子,口齿不清回答费氏,尖利的牙齿刮蹭到了淼淼软嫩的乳头。
“唔~呜,爷,不要cao了,淼淼受不住的!”小通房娇娇地媚声哀求,昨晚被开苞了菊穴,国公爷又cao了花穴,中途休息时拿了玉势玩弄这两处,喝了参汤后,又把自己作践日弄得半死不活。
“哪里受不住?爷的娇娇?哪里?”
费氏看到自己夫君的大鸡巴以见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