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那人站在梨花树下笑意清浅,眼中闪着细碎的光,嗓音低低的有着别样的暗沉。
“过来……”只是这么一句话,他就如牵线木偶一般向那人走去,心里有股热意呼之欲出,他几欲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想做些什么……他不敢再想下去,怕真的无法自控,只能将身体权限交出去。
那人环上他的腰,将他按在自己怀中,两个身高相似的男子身影重叠,他终于等到那人抬手抚上自己的后颈,手腕一用力,狠狠吻住。这样热烈的吻,和那人的模样丝毫不符,然而宁非仍然控制不住的期待着,希望对方对自己做些什么。
“宁非,在想什么?嗯?”两人额头相抵,气息皆是凌乱不稳。
“属下……”宁非出声才发现自己喉咙暗哑干涩,然而不等他解释,身下那处附上一股温热感,随即而来的是令人战栗的快意,那双手在半年前是那么冰冷令他恐惧,现在却仿佛被赐予了各种法术,能在自己身上撩拨出各种不同的感受来。
他想失控,却怕失控。
“宁非,你想要什么?告诉我。”秦黎啄吻着他的脖颈,舔过最为敏感的动脉处,感到托住男人腰部的手受力越来越重,低低轻笑,顺势任由男人软倒在地,覆身而上。
“主人……”宁非迷蒙的眼湿润迷离,他几欲说出口,他埋藏在心底的欲念,他想要拥有这个人,哪怕只是一片一角,只要能让他抓住都值得欣喜。
然而翻来覆去地低喃:“主人……主人,属下……”
始终无法说完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那几个字锁住,挣脱不开。
“宁非,说出来……,你想要什么?”那人双眸幽幽凝视着他,唇角带着温柔的笑意,手上不断抚摸着这具温顺敞开的身体,结实,有力,八块腹肌均匀的分布着,如猎豹般的腰背弓起,像一道弦,被那双玉手轻弹着,微微颤抖,汗水来不及蒸腾缓缓滑出几道湿润的痕迹。
“宁非,你会告诉我的,嗯?”半是催眠半是诱惑地声音轻柔而悦耳,宁非紧抿唇不住摇头,似乎想挣扎保持清醒,似乎又是因为承受不住身上令人战栗的快感。
“呃……啊!”挺直壮硕的柱身被紧紧一握,疼痛伴随着狂喜,让宁非腰臀一挺,就如将自己献到秦黎面前任他品尝。
“非,说出来,我就给你。”秦黎仍然不放弃诱导他,吮吸着胸前暗色朱果,用尖利的牙尖磨研,男人一瞬间发出低泣般的呻吟。
“主子,饶了我。”双手始终不敢逾越般紧紧扣在草地上,似要将根根手指深深扎入泥土里,筋络凸起的脖颈此时紧紧绷着,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乖,说,想要什么?说出来,就都是你的。”秦黎凑到他的耳边舔咬着,吐气如兰轻缓温柔地说,同时手紧握着炙热之物揉搓着,时快时慢,兼或勾住底下的小球揉捏把玩,指尖时不时擦过湿润的顶端。
“不……主子,属下……啊……求您,唔!啊……。”那人的手动作忽然加快,巨大的快感让宁非情不自禁屏住呼吸,绷起身体几乎全部离地,全身肌肉都凝结出健美充满力量的形状。忽然,一切都中断,快感似被扼住了脖颈,让宁非跌回地面蜷缩起身,汗水大滴大滴地躺下他的额角,痛苦与欢愉似乎被施了法术一般停住了。
“主子!!!放手,求您……”不敢相信这快要崩溃的哀求声是出自他的口,说道一半他蓦然惊醒,立即紧紧咬住唇,任由那处的快感转为折磨也不再出声。秦黎的神色由期待转为失望随即又无奈地叹息:“非,你有权利获得你想要的一切,只要肯说出来,只要你敢做,没有什么不能达成的,相信我。”
说完浅浅地吻着宁非的额头,手上又缓缓滑动着,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后背,仿佛是鼓励与安慰。宁非闻言,蓦然睁大双眼,惊愕与不敢相信,看着眼前的人,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只有温柔的笑意与微微的期待,他闭了闭眼,吸了口气,随即似乎像放弃挣扎,又像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一般无畏,抬手抱住这个靠近都让他惶恐的男子,紧紧闭着眼睛仿佛不看就能忽略自己正在面对的人是谁一般,过猛地力道将秦黎往后扑倒,宁非顺势被带着压在他身上,然而他已然放空自己的思维,让自己不去想自己在做什么,只留被脱缰的欲念主宰的躯壳,寻觅着那处柔软湿润的嫣红附唇而上,甘美地让他魂魄都要溺毙其中。
他的手来到那人的腰臀处,模仿着那人对自己做的一切,手中衣物柔滑细腻,是上等的绸缎,他知道怎么解开它,也知道即将展现的身体是多么迷人性感。纤腰窄臀,却有着与表面丝毫不相称的力度。
“唔……”秦黎微眯着双眸,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口中横冲直撞,晶莹的液体从唇角滑下,染湿了他白皙的腮颚处。
男人终于挪开了肿胀的唇,顺着光滑细腻的脖颈轻舔慢吮地流连在精致的锁骨处,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也成功扯开了秦黎的腰带,探入其中,同样的紧致柔滑,薄薄的肌肉及有弹性,他失神的反复揉捏,爱不释手,耳边又是那句话,如恶魔的絮语:“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