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小风与蝶儿分别在外喊了进来「侯爷/公主,该起来梳洗了。」
宋若兰听见蝶儿的声音顿时从渐渐在云朵里回神,她一把将孤长烟推开,拉着衣襟起来,差点想就一巴掌扇下去。
「娘子别生气,我这就去给妳去烧点热水,不给她俩知道咱们昨天酱酱酿酿的。」孤长烟抱住她亲亲脸颊,撒了一点娇,一双怒目转化成娇嗔后,她便笑笑地穿鞋子下床,套上外衫去开门。
门外,蝶儿与小风明知道里面一定做过些翻/云/覆/雨之事亦不敢第一时间冲进去,小风曲膝向孤长烟施礼后,暧/暧/昧/昧地眨着眼睛说:「侯爷,小风一早去烧了热水了,现在要端进来吗?」
热水都烧好了?
孤长烟打量一眼小风,又瞥一眼同样笑得娇羞的蝶儿,呵,两只黄花闺女都不知道那来知道那啥之事。
她清清喉咙才说:「嗯,端两盘热水进来了,还有,多拿两块布来。」她又看向蝶儿「等会妳也不用进来侍候公主梳洗,本侯亲自来就好。」
两只黄花闺女笑得暧/昧地曲膝施礼后去一起去端了两盘热水过来,孤长烟接过后瞪了瞪她们,她们嘿嘿笑了笑便跑了,搁下她们去让江叔把早饭热起来。
门关上,孤长烟便过去床边将落下的帐幔用绳子绑回两边「娘子,要相公替妳擦身吗?」她问的时候,双眼是发亮的,甚是期待。
摸清她的坏心思,宋若兰红着一张脸哼她一声说不要,还让她要背着自己,孤长烟扁嘴说昨天她要看的都看过了。
「那不一样,妳快点背过去。」
「行吧……」怀着坏心思之人唯有乖乖听话背了过去。
等宋若兰擦好了身子,穿回了肚兜与内衫后才让满肚子坏心思的人可以转回来了,孤长烟一看没半点便宜可占,便讨好地抱抱她「今天相公亲手为妳穿衣裙和梳头,不过上妆的话,我不会。」
「今天有些晚了,我上点唇脂便可。」
孤长烟高兴地小心为娘子穿好衣裙,束好腰腹,梳理好一个简单的发髻再配上一支号令影卫的白玉钗,她在铜镜前看着宋若兰的朱唇/诱/惑/非常地抿住那片脂红纸,抿得均匀后衬得她的脸更白嫩可口。
她禁不住弯下腰来,往唇上亲了一吻,偷了点脂红到唇上来。
「我的唇脂没了。」宋若兰没好气又带点柔娇地推开她,再抿了抿那张脂红纸起来道:「妳也快点穿衣,早饭应该热好了吧。」
孤长烟点点头便去拿了一套衣袍出来要换上,由于昨天她出了身汗,她便把所有衣物连带束月匈带也解下擦了擦身子,这一回宋若兰则坐在一边光明正大地看着对方同样皎好的身段,比起自己软绵绵的肌理,孤长烟则是腰线明显,手臂条线也非常结实。
当她有意无意地侧过身来擦身时,小白胖也非常好看,下一回……不知道能否可以品尝一回?
等到她从计谋里回神,孤长烟己擦好身子,准备将一条新的束月匈带系上了。
「由我来吧。」她走过将带子拿过来,使力又细心地为孤长烟束好,束到半路,宋若兰总感到她是个女子,可每天都要这样,她心里便有点不舒服,好像因为她而束缚了孤长烟。
束好后,她的掌心按在孤长烟心口中央,抬眸看向对方说:「找一天……妳穿一次裙子给我看看,好吗?」
「当然好,娘子想看,我便穿给娘子看。」束了月匈之心将人圈进怀里,以免她又要去补唇脂,这回孤长烟只敢亲她的额头。
她们又腻歪了一会才穿好了衣袍离开寝室过去侧厅吃迟来的早饭了。
吃过早饭,孤长烟与宋若兰如往常一样牵手到后花园散步消食,但比起往常,今天她俩便甜蜜过头了,每走十来步,侯爷便抱住公主在某棵树下亲亲,以前单恋的牵牵手,今天驸马则是全程搂着公主的腰。
一开始宋若兰可不习惯,被当众亲了唇后又怒骂她一顿,只是某人脸皮极厚,还吩咐时刻保护她的影卫不可以偷看,包括小风和蝶儿,次数多了,她也管不着,为有宠着她,随她爱怎样便怎样。
在亭子里歇上了半柱香,又将宋若兰亲亲抱抱又偷摸了把后,孤长烟为怕娘子又拧她耳朵,便在娘子大怒前搁下她去练功便跑出去比较空旷的地方,让小风将她昨天让她收好的树枝拿过来。
树枝一拿在手舞动,剑风随之带动起来,刚把后花园的落叶扫好的婢女家丁满脸无奈,奈可对于他们这些武功实在对比起驸马来说过底的影卫来说,他们亦只好忍气吞声。
以为驸马跟公主昨天有过那啥之事应该没精力练功,谁知这怪物好像更来劲,剑风更猛了,落叶更加是满天飘摇,早知如此,他们便不扫了!
一群影卫暗中在偷看怪物练剑,想看看能否从中偷来一招半式,小风与蝶儿还是没从孱弱的侯爷/驸马的形象中抽离,伴在公主旁边看得两眼不眨,在孤长烟在半穿翻了个圈再刺出去,又脚踏树干又刺回来时,她们下巴早己合不上了。
宋若兰则淡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