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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宋若兰躲了姓孤的登徒子一整天,早饭午膳都待在书房,还命令蝶儿和萧旗不允许某登徒子寻来找她,名为侯府,自宋若兰嫁进来后,侯府的主人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公主作主,府中无一不听从公主之命,使得孤长烟到晚膳也是独自一人吃的。
说后悔吗,孤长烟并没有,她认为公主越是躲着她,越是对她有那个意思,还自我陶醉地乐了一天。
恼了某登徒子一天的人吃过晚膳后从书房里出关,给登徒子吓出的浪潮思绪稍有缓和,在睡前想动动筋骨,便与蝶儿在后花园散步消食,很快她出关的消息不知道谁传到孤长烟耳朵里,某登徒子突然从一处屋顶跃下来,吓到了她与蝶儿退后一步,蝶儿还差点想大喊有刺客。
「娘子,对不起,今早是我过份了。」孤长烟上前一步小心地拉住她的衣袖,扁着嘴儿,一副小孩子做错事倔强地认错的嘴脸。
娘亲说,惹娘子生气,先认错就对了。
蝶儿狐疑地看了眼公主,她知道公主是去了替驸马擦汗出来便吩咐她将早饭挪到书房,并且今天不可让驸马进去书房半步,可并不知道公主替驸马擦汗间发生了甚么事。
无论发生甚么事,一定是惹得公主很生气的事了,她从小跟在公主身后侍奉,未见过她如此气一个人。
宋若兰带点了娇嗔一哼,挥开衣袖,没原谅,但也没再抗拒,径自擦过她身边继续散步。
蝶儿正要跟上,给驸马拉住了衣领,并向她耳边说了几句,蝶儿疑虑地看向她又看向公主,驸马再三向她保证她不会被责骂才点了点头,不跟在公主身边,改为去了伙房的方向。
走了几步,宋若兰察觉到跟在身后的并不是蝶儿,而是孤长烟,她暗红了脸颊并不理会,谁知这家伙蹬鼻子上脸,走了没多上便凑近上来牵她的手,她使劲挣脱没挣到,唯有侧身瞪了她一眼。
某人讨好地笑瞇瞇,软声细语:「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知错了,今天见不到妳几面好想妳啊,我己经一整天没牵到这只小玉手了,看看,手还凉的,我牵一下就暖和、暖和了。」
都夏天了,说甚么手凉,宋若兰没点破,傲骄仰起头哼了声随她便了,闲逛了两圈,蝶儿端了一壶酒和两只杯子在亭子里,孤长烟远处己看到蝶儿,便牵住她去亭子里歇歇。
孤长烟挥手让蝶儿褪下,蝶儿看了眼公主,公主扫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她才敢禀了声便回去休息了。
「娘子,今晚月色不错,我俩喝两杯,赏赏月再回去休息,妳说,可好不?」她问是问了,动作可是机灵地己替宋若兰添上了一杯递给她。
月色?
宋若兰接过杯子抬起头来看看天空,是有一轮月牙,边上也闪烁着些细小的星星,怎么也沾不上月色不错这回事,大吃怪找理由真随意。酒抿了小口,依她所说抬头赏月,静夏里带了些蝉鸣,又好像有些静美惬意的小美好。
赏着夜色,酒水一杯接一杯,双颊逐渐喝上了一层粉红,宋若兰清楚自己的酒量,有些醉意便放下杯子,亦不给孤长烟继续添下去。
「不喝了,妳也别喝太多,喝多了伤身。」
孤长烟打量她一眼,小心地探问:「公主是乏了吗?要不……我扶妳回去早点休息?」
点了点头,宋若兰扶着石案起来,突然头有些晕,身子倾倒,正好倾倒在孤长烟的怀抱里。
「公主是醉了……」孤长烟的手牢牢地圈紧对方的腰肢,闻到她身上带着醉意的香气,比平日更令人心醉。
「是有点,不过还好。」宋若兰己隐住脚步正要脱离她的牢固,忽地双脚离开,她惊呼一声,双臂自然地挽在对方的肩膀上。
孤长烟将人打横抱起,软柔的身躯落在她的臂弯里,好/酥/软,心间一片震动,低首用带着酒意的眸子看向她「怕娘子摔倒,我抱妳回寝室吧。」
她该拒绝的,该抗拒的,然而宋若兰无法从她像能吸魂的眸子里抽离,像着了魔一样点了下头,柔柔地靠到她月匈堂上,羞赧地垂眸轻微咬着下唇。
怀里的娘子羞/涩/起/来像朵小/花/包惹人怜爱,孤长烟倾下去亲了亲她的发顶,提步往她们的寝室迈去。孤长烟抱了一路半点喘息也没有,脚一踢将门踢开,把宋若兰抱了进去后放到床边才回身去将门关好。
里头己有蝶儿备好了的热水,热水此时温度正好,她温柔地替宋若兰卸去禙子、外裙和鞋子,把布条湿了温热的水替她擦拭脸颊、脖子和手脚,动作温柔,没半点粗鲁。
「孤长烟,妳是不是又对我不怀好意了。」宋若兰在她擦完后又去洗布条时,瞅看着她的背影带醉意地问。
借赏月让她喝酒,一路上还总是盯着她看,见她杯里没酒了还赶紧添满,分明是想灌醉她啊,联想到早上她说的那些话,刚刚她其实一直都在心/猿/意/马。
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