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春楼一处角落的厢房里,隐约传出几声哭喊声。
“贱丫头片子!你挣扎什么,到了这寻春楼,还能有让你完壁的理儿?”浑身珠光宝气的老鸨坐在红木椅子上伸着手指对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女孩呵斥道。
从破烂的布条中间,依稀可见女孩白皙的肌肤;一只奶儿被人从衣襟中掏了出来,布满错乱的红痕。再往下看,亵裤早已不见踪影,女孩拼命地夹着腿妄图遮掩腿心间的嫩花。
老鸨起身走下台阶,挑起女孩的下巴,被大金戒指勒出肉的宽肥手指拨开女孩糊在脸上的头发,漏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可惜粘许多灰尘,看不出本来的样貌。
“罢了,先去带她梳洗一番,换上调教衣再来。”老鸨大手一挥,女孩便一边挣扎哭喊着一边被强壮的仆从拉下去。
一炷香后,女孩又被推搡着跪倒在调节房中。
洗去脏污后,女孩的面容完完全全显露出来:微圆的脸蛋扑了些香粉,嫣红的唇紧抿着,柳叶眉之下,活泼的杏仁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倒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不愧是尚书家最受宠的小姐,叫…虞念?还是什么?”老鸨摩挲着自己的金戒指询问着。
“……”虞年依旧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老鸨漫不经心地一挥手,立刻有仆从上去,用力捏住了虞年的一只奶儿。
虞年痛地一颤,强忍着痛意,终是开了口“虞年,我叫虞年…”
“还以为是什么硬骨头呢,不过也是只贱狗。虞年,名字倒好听,只不过这是尚书小姐的名字,你个贱丫头片子可不配叫这名儿,往后,就叫莺藤吧。行了,开始调教吧,一周后我来验收成果。”老鸨说罢便扭着腰走了。
老鸨刚走,几个仆从便绑住了虞年的胳膊和嘴,扳开她的大腿,漏出那紧闭的嫩花。那粉穴接触到空气,似害羞般瑟缩了一下。
虞年疯了般挣扎起来,想要求救,可那一声声哭喊最终也只被布条拦下,成了呜咽。
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从暗处走到虞年跟前,手指沿着锁骨滑到虞年被一层薄纱覆盖的乳儿,再掠过红樱色的乳头,激得那樱蔟挺立起来,虞年挣扎的幅度更大了些,口中的求助也变了味,染上了情欲。
“奶儿倒是挺翘,就是有点小,需要按摩呢,擒兔,你来做吧!”女人朝着暗处吩咐了一声,又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出来,还不等虞年反应过来,那双生着厚茧的大手便覆上那一对乳儿,小红豆被摩挲得硬立,乳肉上片刻便布满了错乱的指痕,众多穴位被一一照顾到。“呜…啊—”虞年感觉乳儿生热,身体开始颤抖,口中险些溢出呻吟。
女人见状,手指接着往下,探寻到腿心间藏着的那朵嫩花,拨开嫣红的阴唇,漏出那翁张的小穴。
似是故意要那小穴不得趣,手指并没有探入小穴,而是点上了微微露头的阴蒂。女人轻轻摩挲着那小肉珠,突然狠狠地戳弄了一下。乳儿被蹂躏,下身又被如此玩弄,激得虞年浑身颤抖,竟是要泄。
“呜!啊啊哼…别…求你…别…呜呜…”虞年呜咽出声。
“不要挣扎哦,不然吃苦头的还是你呢~。倒是个敏感的小美人,这回寻春楼是捡到宝了,不过可不能这么快就泄身了,要不然会惹客人不高兴呢。”女人含着笑意轻声道。
手指摩挲的速度加快,虞年颤抖得越发厉害,下方的小穴疯狂地开合着,流出晶亮的清液,似是在渴求什么。
“啊!不!要…要到了!…”
可就在虞年将要泄的时候,手指却停了下来。
“呜呜…好难受…我…”虞年已然有些神智不清。
片刻后,那手指又擦过花蒂向下移,陷入了那口紧致的粉穴。手指甫一进入,穴肉便争先恐后地贴了上来。
女人方伸入两个指节,虞年便已有些受不住了,开始胡乱求饶,“不…不要…放过我…呜”。
女人抽出手指,再次插入,可这次是两指并入。穴肉似阻挡似勾引地紧吸着手指,她想往纵深处插入,可穴箍得手指无法前行。她只得在浅处抽插,摸索着女孩的敏感点。偶然触碰到一块软肉,轻轻一触摸,就见虞年又开始激烈颤抖,“额啊…不!别碰那里…”。女人一喜,这是找到她的敏感点了,随即开始快速戳弄那处。
虞年被上下夹击,乳尖被捏起轻扭,穴内被戳刺着,颤抖着身子疯狂挣扎,妄想逃脱这恐怖刑罚,那穴儿裹挟着两根手指,终是溃不成军地开始疯狂吐露情液。“呜呜……到!到了!额啊…啊…”
虞年精疲力尽,攀上了高潮。
“好了,擒兔,今天就到这里吧。”
擒兔听到便又一言不发地退会暗处,手掌离开乳儿,惹得布满红痕的乳儿晃出了乳波。
女人抽出手指,一下一下地轻点着虞年高潮完翁张的穴口,眯起了眼睛。
“是个极品呢,不过需要开发开发,这么窄的穴儿,要是叫客人们的大阳器入了怕是会坏了呢,今天晚上就含着玉势睡觉吧~”女人的语气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