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年被青霜调教有一周了,终是到了老鸨来验收的日子。
“莺藤,过来,让我瞧瞧你这小狗会摇尾巴了没有。”
再次见到那一脸横肉的老鸨,虞年心中还是有些犯怵,僵立着不肯上前。
青霜轻拍了下虞年的肩头安抚,示意她上前去。“放心,不会有事的,你是我调教出来的,不会有人不满意的。”
虞年缓缓走到老鸨面前站定,抬起小脸,眼睛却不敢直视她。
“把奶儿拿出来,把裙子掀开,躺在地下。”老鸨冷漠地说完,拿出了一根颇有弹性的木尺,在手心一下一下轻轻拍打。
虞年依言照做,扒开衣襟,登时有两只混白挺翘的乳儿跳出来,上头坠着一对粉樱,随着女孩的动作晃出乳波,其分量比虞年刚来时大了不少,男人的大手也无法全部把握。
半透明的白色纱裙被揭开,里面竟是没有亵裤,纤长的白腿间一口粉穴若隐若若现。虞年躺在地上,顺从地张开双腿,让人得以看清那一朵垂露欲放的嫩花。
老鸨用木尺将虞年的腿拨得更开,成了大张的M型。
冰凉的木尺接触到花蒂,轻轻摩挲,片刻便有情液从花穴中流露,将穴口染得晶晶亮亮。木尺一换角度,棱角在花蒂上滑动,激得那小肉珠愈发突出,情液更是直接从穴口流了出来。
“呜…哼…”零星几点呻吟从虞年口中溢出,她为了避免惹得老鸨不快,只能咬紧了嘴唇。
老鸨未置一言,只是木尺向下到达花穴的位置。
啪啪几下轻拍了拍穴口,粉穴的颜色立马便变得嫣红了起来。
“唔…啊…”
“倒真是敏感,还未用力打就变红了呢,要是被客人们的囊袋撞了怕是会肿吧。”老鸨虽依旧是一脸凶相,但语气中藏不住的是愉悦。
老鸨捏住尺子,一用力,木尺便陷入了穴中,穴肉热情地贴上这扁平死物,吸允着、裹挟着。木尺开始抽插,棱角多次刮过在穴内藏匿着的软肉。
“呜…额啊…啊…不…”
在感受了一番穴道的紧致后,便继续向内伸,估摸着快碰着处女膜了才抽出来。抽出来的瞬间,虞年颤抖着身子,清液从穴中喷出,顺着股沟流到了地板上,形成了一块水渍。
“呼…我…我合格了吗?”虞年喘着气,带动着胸口的翘乳也一晃一晃的。
老鸨看着木尺上的情水,满意道“成了,以后莺藤就入住柳辉阁,和青霜挨着罢,你的初夜看来能让我大赚一笔呢。”老鸨欣喜难忍,大掌捋了捋虞年的头发。
虞年只是跪在地上,僵硬地受着。
夜晚,寻春楼又挂起了大红灯笼,这代表又有上品雏妓要售卖初夜了。
当是时,虞年坐在花台之上,轻纱覆面,不时有柔风拂过,将面纱微微吹起,露出一截细长的脖颈和小巧的下巴,惹得欢呼阵起。
再往下,一对颇大的奶儿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乳沟没入衣襟,令人浮想联翩。
一双纤长小腿从薄纱的分叉中露出,大腿却被薄纱遮住,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台下,王侯公子沸沸扬扬,平日里捧着圣贤书的读书人也按捺不住,学着贵胄公子们的做派吹起了口哨。
“五百两!李公子出五百两!”
“一千两!何少爷出一千两!”虞年听着报价紧张得捏紧了自己的裙子。
“五千两。”一个平淡的声音让沸腾的寻春楼寂静下来。
“花五千两玩个妓子…这人谁啊这么大手笔…”
“嘘,那是年家老爷,年纪轻轻便承了家产,年家,你该是知道,淮北第一富甲啊!”
“那…怪不得”
见买手已定,虞年便被带回自己的房间,等待着晚上的浮沉。
红帐层叠,佳人褪去装饰,只余几片薄纱松垮裹住嫩乳、系在腰间。
年正文缓缓走向床榻,撩起帐子,露出美人真面目。
虞年抬头望向男人,出乎意料的,是张颇为年轻的脸庞。剑眉入鬓,眼眸深邃,称得上是芝兰玉树。
年正文见状一笑,手抚上虞年小脸,捏了捏她微圆的脸颊。
“倒真是个美人,可要想让我知道我这五千两银子花的亏不亏,还得看些别的东西才行”说罢,便对着虞年的小脸挺了挺胯,示意让她解开。
虞年卸下男人腰间的玉带,解开布结,拉下那亵裤,一种独属于男人的麝香味扑面而来。
她凑过去,用脸蛋蹭了蹭还在沉睡的巨物,然后从根部吻起,蜻蜓点水般吻到头部。
那肉茎已被唤醒,开始慢慢涨大挺立,虞年见状张口含住了那龟头,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着滚烫的皮肤,狠狠得刮过一部分柱伸上的青筋,舌尖一下一下地戳刺着铃口。
年正文得了趣,挺着胯在虞年嘴里抽送。口中的阳器越发涨大,含得虞年下巴泛酸,一缕涎液从嘴角流下。
等到虞年快含不住时,年正文突然开始不管不顾地迅速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