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菽浓密的耻毛上,也沾满了黏答答的液体。
洛纶用指尖搓弄着,笑道:“这里也要处理干净哦,不然捂在内裤里,很快就会有味道的。到时候被问起来,凭小青椒你那笨嘴巴,早晚要露馅呢……”
“唔……那、那行吧……”青菽无可奈何,毕竟她之前因为这事,真就吃过亏。
“呐,小青椒,给你成光秃秃好了,就跟小孩子一样……”
“噫!不行啦!”青菽惊叫道,“那不是更明显了吗!而且,会疼的呀……”
“呵呵呵!”洛纶发出小恶魔般的酥笑,尖尖的下巴支在耻骨处,“开玩笑啦!小青椒的骚毛又浓又软,好色情的样子,我怎么忍心给你剃掉呢?当然要好好地护理才行……呒嗯……”
洛纶张开嘴,含住青菽的耻毛,温柔细致地咂吮起来。
“呃呜……洛纶你……别这样啊……”
青菽难为情地呻吟着,淫靡的场景,令阴茎也酸痛地有了反应;洛纶一下子便察觉到,用纤手扶住,缓缓上下套弄。
“别、别……”
洛纶唇舌轻移,滑上阴茎,圆润的冠头已胀大脱出,洛纶伸出舌尖,绕着软嫩的冠沟打转,又在连接外皮的系带上轻轻搔动。
刚刚泄过的性器,更加脆弱敏感,青菽挺起柳腰,大声呻吟不止。
“啊呀呀,怎么又硬起来了呀!”洛纶满脸媚笑,“看来里面还有脏东西没清理干净呢……”
“不、不行啦——哈啊啊啊!”
洛纶张口,含住玉茎舔舐吮吸,指尖掐着茎根上下套弄,勾人心魄的大眼睛,讨好似的盯着青菽,既骚媚浪荡、又脉脉含情……
于此同时,顽皮的指尖又戳进后穴,借着残留精液的润滑,缓缓扭曲抽动……
青菽忍受不住,只能随着节奏连连娇呼,最终在洛纶嘴里虚弱地泄出寡淡的黏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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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洛纶推着青菽离开诊室时,青菽双眼空洞,耳边嗡嗡直响,整个人灵魂出窍一般。
洛纶在她耳边聒噪不停,青菽只是有一句没一句,漫不经心地答应着。
时间已是下午,食堂关门,洛纶带青菽去医院里的便利店吃饭。洛纶给青菽买了金枪鱼三明治和酸奶水果沙拉,自己吃铺满辣油的汤面和冰可乐。
青菽吃了口三明治,稀薄乳白的蛋黄酱溢出。青菽见了,下体不禁感到一丝凉意,耸着肩膀打了个寒颤。
忙了一上午的洛纶饥肠辘辘,大口吃面,放肆喝汤,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嘴巴辣得吸溜吸溜直嘬冷气;待吃得满嘴红油,又扣开可乐吨吨喝着,能吃能喝,好不快活。
青菽看在眼里,心里不禁嫉妒洛纶胃口好,开口道:“你这么吃,不怕脸上长痘吗?”
“嘻嘻——嗝儿!”洛纶长出一口气,“不怕!今天有小青椒你的精华液!”
“啧!变态!”青菽小声埋怨。
洛纶解开胸口的扣子,摇手扇风喘息道:“呼呜——这一转眼,又要夏天了!昨天我看医院对面的学校里,搞什么誓师大会,高中生们一个个上台宣誓,喊得跟叫床似的,听得我下面都硬了,妈的。”
“洛纶也喜欢高中生?”青菽笑道,“那你应该多回母校逛逛。我的那老板,最近就勾搭上一个女高中生……”
“呵呵,我可不敢招惹高中生!”洛纶摇头道,“像你我这个年纪,很多事情都看得开了,你拿钱、我卖力,简简单单;但是高中生还惦记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两三句话不对头,就趴着窗户跳下去——喏,上周我在急诊还看见个跳楼的女生,大腿的骨头戳进肺里,送来的时候还没死透,眼睛死死盯着我看,嘶——吓人!”
洛纶若无其事地说着,捧起汤碗,吸溜溜喝了一大口鲜红的辣汤,继续道:
“所以说啊,高中生就是半个动物,之前就跟你说,好人家都定期给孩子喂镇静剂吃,你还不信。这不,最近又有客人托我搞一批进口药,过两天就到了——这批药是不错,我额外多拿了好多,小青椒你周围需要的话……”
青菽就知道,只要跟洛纶见面,就一定避不开“卖药”这个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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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护士的工资只是零花钱,洛纶收入的大头,是贩卖各种“精神类药物”。
这不就贩毒吗?其实还是有区别的。同样的药物,若是用来享乐,便是“毒品”;若是用来做更有意义的事情,便是“精神类药物”了。
学生临考前来上一份“哌醋甲酯”,身心舒畅、思维活跃,双目如灯炬,下笔如有神;
销售拜访前来上一份“莫达非尼”,心思透彻、精神百倍,口吐成锦绣,妙语赛珠玉;
阿德拉下肚,程序员通宵工作后,依旧心如明镜,容光焕发;
安非他入口,公关小姐巧笑盼兮,生出千娇百媚,仪态万方……
越往高处走,拼的就是一个脑力,一个精神头儿。
而洛纶的工作,便是最强大脑的补给点,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