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处响起了转动钥匙的声音,只是沉浸在情欲中的白意枝完全没有发现。
“你到底怎么了?”伴随着“咔嚓”一声门开的声音,白意竹推门而入。他显然本来也是准备睡觉的,身上只穿了一条四角裤。
白意枝吓了一跳,想要缩回被子里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满脸潮红,侧躺在床上,睡裙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一边的吊带滑落,露出半边雪白饱满的胸脯,隔着薄薄的睡裙可以清楚地看到挺立的乳尖。此时,那莹润的玉乳正不停地摩擦着被子。内裤被随意地扔在地上。睡裙纠缠在腰间,遮不住她一丝不挂的下体。两条洁白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不停地磨蹭,一只小手插进了两腿之间。两根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
“你……很想要男人?”白意竹沉默了良久,终于才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白意枝早就羞愤欲死,尴尬得说不出话来。她赶紧抽出自己那只可疑的手,手忙脚乱地整理好睡裙,盖好了被子。只是现在做什么都晚了,哥哥什么都看到了。
哥哥看见了这一幕会怎么想她……她根本不敢想下去。见他果然误会了,白意枝心中隐隐苦涩,还是出言解释道:“不、不是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那里……特别痒,所以才……”只是她的声音犹如猫叫,带着高潮过后的余韵,说不出的撩人。
“这不就是想要男人吗?”白意竹的语调变得很冷。
“我没有……就是不舒服……”白意枝强行压下溢上喉咙的酸涩,声音闷闷的,带着丝丝娇媚和委屈。
她没想到,卫逦所谓的“小小的副作用”居然这么大,一到晚上那里就瘙痒难耐,犹如上千只蚂蚁在那里啃咬,伴随着强烈的空虚感,效果堪比烈性春药。
她不敢告诉哥哥,只能自己忍耐。可是时间久了,实在受不了,手指在那里按了几下,瘙痒缓解了一些,但还不够,只得更进一步,才成了刚刚那样的。
她的身体是很想要男人,可她的意志,她的灵魂不是。肉体的欲望无法等价于精神的欲望。所以她说什么都要否定白意竹对她的误会。她不想自己被最重要的亲人看轻。
父母常年在国外工作,一年到头几乎都见不到人。从小就是哥哥把她带大的。就连第一次来月事,也是哥哥给她买的卫生巾。哥哥是她当之无愧的,最重要的亲人。
“我看你舒服得很啊。”白意竹的语调冷淡中带着讽刺,刺痛了白意枝的心。
“请你出去一下,我们两人都静一静,好不好?”白意枝稍稍冷静了一些,觉得当务之急是先缓缓,之后再说。
“我可不能走。我妹妹这么缺男人,我走了谁来帮你?”白意竹闻言眼神更冷,出人意料地来了这么一句。说着还关上了白意枝卧室的门,和她之前一样反锁,末了还把门上的钥匙拿了下来,当着她的面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白意枝从未见过这样的哥哥,陌生得让她害怕。印象中的哥哥说不上是温柔和煦,但对她一直是极好的。
“帮……我?”白意枝震惊地重复道,“你要……怎么帮?”
“我以为你已经很明白了。”白意竹走近她。
白意枝害怕地往床里缩了缩,颤抖着声音说:“不……我不明白。”
“当然是……这么帮了。”白意竹一把扯掉了她的被子,露出了瑟瑟发抖的,娇小的白意枝。
他冷厉的目光一瞬间柔软下来,只是想起方才的场景,又恢复了冷酷。他欺身而上,两手把白意枝要来推他的胳膊按在床上,目光直视着她,冷冷问道:“告诉哥哥,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考完后发生了什么?不是说和班里同学一起参加告别party的吗?为什么这么晚回家?刚刚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白意枝十二岁和哥哥分床睡后第一次亲密接触,本来要回答白意竹一连串的问题好让他快点下去的,然而那该死的副作用并没有因为情况紧急而消除,反而因为刚刚一段空白期愈演愈烈。现在这个暧昧的姿势,哥哥的下半身就贴着她的小腹,人就压在她身上。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哥哥……哥哥也是男人,他刚刚也说了,他能够帮她的,不是吗?想到此,药性仿佛更加强烈,白意枝难耐地扭动了几下身子,小穴又开始流出淫水。随后被自己不要脸的想法和行为惊呆了。
“我在问你话,你在想什么?”本就心虚的白意枝被白意竹奇异的声音吓了一跳。说奇异,是因为他的语调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声音变得低沉沙哑,怪怪的,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与此同时,白意枝第一时间感觉到,有什么滚烫坚硬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小腹。身上的白意竹稍稍动作,一根火热的棒子就抵住了她光裸的下体,那灼热的坚硬令她浑身颤栗。原来,他刚刚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剩的内裤,如今整个人赤裸着身体压在她身上。
她想大叫“不要”,只是那里的水越流越多,身体兴奋地发颤,好像在邀请那根棒子快点来插她那个洞一样。
不该是这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