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门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白意枝只觉是哥哥走到一半发现忘拿东西了回来,当下也被吵得顾不得洗澡,胡乱套上睡裙,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就跑去开门。
反正兄妹之间该看不该看的都看过了,该做不该做的也都做过了,害羞也没用。
她正要刺他几句,却在看到来人时愣住了,目光变得痴痴的。
“燕和哥哥……”
这是她喜欢了十年的邻家哥哥,她心中的梦啊。可她如今却再也配不上他了。她难过地想。
燕和长得温和儒雅,光风霁月,见到她温柔一笑,整个人似乎会发光,说:“我找意竹。”
白意枝定了定心神,扯出一丝笑,“哥哥他有事出门,一时半会回不来,燕和哥哥过会儿再来吧。”
哥哥他,因为刚刚太爽,一不留神射在了她的身体里,急急地出去买避孕药了。
燕和笑说:“没事,我也没什么事做,就在你家等吧。”说罢不待白意枝反应就自顾自走了进来。
这时,客厅突然传来女孩的吟哦声和男孩的低吼声,白意枝脸色一白。
哥哥总喜欢在和她做爱时,在客厅播放那个录像羞辱她刺激她,因为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走时居然没有把电视关掉。
她不敢看燕和的脸,急急跑过去就弯下腰把电视关掉,下面传来丝丝凉意,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没穿内裤!
燕和哥哥岂不是、岂不是看了个正着?!
她连忙起身,心里还有一丝希望他没在看这里,可是事实是燕和直直盯着她,目光灼灼。
“你们家的电视放着很有意思的东西呢。意竹在看的?我也想看。”燕和轻笑。
白意枝猛地抬头,用全然陌生的目光看着他,眼里满是羞愤。
燕和保持着笑,温和地说:“小贱人,你在勾引我吗?”
白意枝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直直地往后退。
燕和看着不断后退的她,依旧温柔地笑着,只是吐出的话语怎么听怎么恶毒,“看到我下面就开始不停地流水,生怕我不来操弄你是吗?”
白意枝这才羞窘地发现,自己的下身因为之前的欢爱变得异常敏感,不争气地因为燕和毫不掩饰的侵略性目光而不知不觉变得一片湿泞,因为没穿内裤的缘故,淫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地砖上,好不淫靡。
她弱弱道:“不、不是的……”只是现在的反驳怎么听怎么苍白。脚下还在不断后退。
燕和看着她退到墙边退无可退,轻蔑一笑,大步上前,单手一撑,把她困在墙角,说:“你倒是识相,省我的事。不愧是小贱人,真够贱的。让你燕和哥哥好好操操你吧。”
说完,他用空着的手扯下自己的裤子,掀起她的睡裙,挺身进入。只进入了不到一半,那紧窒的触感让他闷哼一声,险些泄了。
他有些意外地说:“真没想到,被至少两个男人干过的你下面居然还这么紧,果然极品,难怪他们那么样爱干你。今天我可得好好玩玩。”
白意枝痛得小脸皱成一团,她把头扭到一边,不愿让这个人渣看到自己失望难过的眼神。
他掰过她的脸,接触到她的眼神,笑得更加轻蔑,心里某个地方却被刺了一下,有点疼。他知道,这个邻家小妹妹一直崇拜他,喜欢他,那她不应该喜欢他这么对她吗?真是矫情。想到此,下身开始狠狠动作,插得她本就泥泞湿润的下体汁水四溅。
他顺势堵上了她的唇,在她因为呻吟小嘴微张时把舌头伸了进去,在她柔嫩的口腔里肆虐,他的亲吻让她喘不过气来,全身开始发软。那些微弱的反抗都停下了。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舌吻。卫迟和哥哥都青涩得很,根本不会舌吻。想来燕和哥哥,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美好。
燕和是和几个女同学上过床的,大家你情我愿,互不相欠。这是他第一次用半强迫的手段对付一个女孩,这种近似于强奸的快感让他通体舒畅,抽插时入得更深,动作更快更迅猛。
这个体位渐渐有些使不上力,他便按照在阳台上看到的,白意竹对她做的那样,让她像动物一样趴在地上,狼狈地被他从后面进入,果然入得更深,顶到了她的花心。白意枝忍不住溢出一丝娇媚的呻吟。
燕和听得下身就是一紧,更加兴奋地操干起她来。他不像卫迟和她哥哥那样对她尚存了几分怜惜,只凭着本能对她任意施为。他像猛兽一样在她窄小的甬道里来回冲刺。让她被他干得娇喘连连,叫得越发大声。
白意竹回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客厅里,他视若珍宝的妹妹被他的挚友按在地上,像狗一样趴着,被操得翘臀不断扭动,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响亮,下身连接处不断向地上滴着水。
他愤怒地大吼,“燕和,你个混蛋,还不放开我妹妹!”
白意枝这才发现哥哥回来了,小脸煞白,死死咬住唇不敢再叫。
燕和操得正嗨,尽管也是才知道白意竹回来了,闻言也不去看他因为惊怒而扭曲的俊脸,厚颜无耻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