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宋溪云天天会“路过”这片隐秘的小树林,欣赏偶尔会有的春宫戏,久而久之摸出每周二周五的规律。周末学生是回家的。平时也对身为他课代表的她多加关注。令他失望的是,少女再也没有任何特殊的表现,而是安静地扮演着一个好学生,一个好班干,甚至,安静地过了头。
白意枝虽然奇怪,但多年的好学生教养使她来到了宋溪云的办公室。
宋溪云并不理会猎物的垂死挣扎,只是犹自悠哉地徒手拧开了那瓶红酒的瓶盖,动作一气呵成,如果不是自己处境危险,白意枝都要叫一声好了。
她在不学习的时候,总喜欢一个人静静地看着天空,眼神寂寥,若有所思。她平时面无表情,执行课代表工作时顶多会露出浅笑。她的美貌年级都有耳闻,只是为人低调,是有名的冷美人。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么一着更是心下不安,疑惑地看向宋溪云。
她扯出一个浅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老师,请问要批的试卷在哪里?”
而宋溪云不信偶然。
她除了课代表的职责之外,从不主动与人搭话。女生们组成小团体聊八卦的时候,她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学习。也有男生因为她的美貌接近她,只是她不理不睬,久而久之也没人打她的主意了。私下里,她被班级同学称作“白花瓶”。
白意枝心里咯噔一下,迅速退到门边,眼神警惕,“那老师,没事我先回去了。”
只是今天她进入办公室后,一如既往地随手关门,惊讶地发现门自动锁上了。
他知道,他被发现了。本应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的少女,不可能有那么可怕的眼神……吧。
宋溪云的办公桌上干干净净,只有两瓶开封的红酒,一瓶已经空了,还有一只漂亮的空的高脚杯。他手上握着另一只杯子,里面还有半杯红酒,他正在浅浅酌饮,十分闲适的样子,全然没有电话里的焦急。
由于宋溪云特殊的身份背景,他的办公室是独立的,他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打理,显得非常整洁舒适。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紫檀木书柜,装着各种类型的书。白意枝作为生物课代表,前往办公室早已轻车熟路。
从宋溪云这个隐蔽的角度望去,可以清楚地从侧面看到,一个英挺少年一手搂着一个背对着他的柔弱少女的细腰,一手撑在树上,下身快速地律动着。少女的内裤早已滑落到脚踝,校裙被高高掀起,上身校服衬衫扣子全开,向两边大敞,一只雪白饱满的乳房被少年含住,肆意啃咬吮弄。
她明面上与物化一班的卫迟并无往来。只是每周二周五傍晚两人会避开其他人视线做见不得人的事。他尽收眼底,一个学期过去都没厌倦。只有在那时,她会露出与平时不同的迷离表情,很真实,很可爱。
白意枝内心巨震,面上一派云淡风轻,“老师,我要回家了。”
这个女孩,他认得的。今早刚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白意枝。那个少年他也知道,竞争对手卫家的小少爷。这两人之间的奸情让他颇感意外诧异,联想到少女飘忽不定的眼神,他又觉得这才是最为合情合理的解答。
第一学期末,考试结束,学生放假,休业式之前用于教师阅卷的几天假期,白意枝被宋溪云传唤至学校。据宋溪云电话里所说,阅生物卷的一位老师生病,另一位老师家中有事,阅卷的事落到他一人身上,希望她能来帮忙。
她不会傻到问“你为什么要骗我”,眼前这人显然是故意的。而且他连伪装都不屑,目的一定不会单纯。他还心思缜密,连门的细节都考虑到了。她现在虽然羊入虎口,插翅难飞,但也不能坐以待毙,还是门边最让她有安全感。
白意枝知道宋老师家境优渥,这办公室里确实有不少好东西,这么说确实合理,但心中的不安却不断扩大。
不对,如果她是不甘愿的,好像也说得通。
宋溪云心下一惊,那眼神极冷,即使只有一瞬,他也忘不了那彻骨冰寒。可她极快地转了过去,好似只是随意一瞥,一切只是偶然。
“果然被男人调教得很好嘛,这种时候还这么能装。不过你的男人来头不小,什么都不做就让你逃走爷可就太亏了。”他优雅地放下酒杯,暧昧地舔了舔嘴角,稳坐办公椅,伸手拿过另一瓶红酒。
“过来。”他优雅地冲她招手,如同主人呼唤自己的宠物。“来尝尝这瓶上好的拉菲。喝完了爷就满足你的
宋溪云坐在纯黑的豪华真皮办公椅上,坦然地接受她的目光,如往常一样,笑得温润,“马上要放寒假了,我这一屋子好东西,不好好保护可不行啊。”
以为是什么深藏不露的少女,命运的邂逅什么的,真是他想多了。他实在是很失望呢。
“试卷?爷不批试卷的。校长那老头可没胆让爷批。”宋溪云撕下之前温润儒雅的伪装,露出了乖张邪肆的本来面目。
就在这一瞬间,被少年大力抽插理应招架不住昏昏沉沉的少女,突然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宋溪云越发捉摸不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