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空荡荡的房间四面都没有窗,也没有灯,关上门后世界只剩下压抑的一片漆黑。
纪闻以扭曲的姿势躺在地板上,上衣被他拉到颈窝处。他一只手用力揉着自己红肿的乳头,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快速撸动。
他已经顾不上这间房间里是否有监视器正在运转,宋君哲的毒药发作得太厉害,他仅存的一点理智在咬紧牙关。
汗水打湿了头发,紧贴在脖子上,发尖刺得他皮肤发痒,而发痒的地方又勾起深处想被抚弄的欲望。
哪里都碰不得,一碰就会难受。
“啊……”
感受到手里的龟头喷射出所剩无几的体液,尿道干得发疼,连带后穴也在拼了命地收缩着,等候进入。
他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塞进嘴里不停搅和,模仿口交的动作。唾液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顺着他的唇齿,手指流出,滴落。
如果之前没有和宋君沂接吻,那么此时他对口交的渴望也许就不会这么强烈。
——宋君沂。
纪闻发出一声悲鸣,身体滚烫地燎原起来。他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深处有液体徐徐流出后穴,濡湿了内裤。
想要……他红了眼睛,面露难堪,慢慢把手伸向后面。
摸到黏腻潮湿的穴口处,发觉已经小口已经张开,贪婪地往外吐着引诱人的热液。本想试探地伸入手指,却过度滑进两个指节的长度。
“嗯啊!”他失控叫出声,视线迷蒙。
窄小的穴壁毫无准备的被撑开,穴肉争先恐后地贴附上来,吮吸着他的手指,勾引他继续深入。
几乎要完全沉浸在这新奇的感觉里,纪闻一边唾弃自己的堕落,一边又继续探索自己的身体。
姿势早已变成跪趴在地上。
“啊……哈啊……嗯……”
他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鼻子似乎都可以闻到空气里风信子的香气。
已经这么浓了吗?
“咔哒!”门锁打开的声音在房间里突兀地响起。
纪闻惊恐地瞪大眼睛,手指还停留在身体里,他脑袋里一片空白,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望着房门在自己面前打开。
*
宋君沂把玩着手里偷来的钥匙,打开门。
望着脸色不正常又是她极为熟悉的发情潮欲的纪闻,以及他自慰的新姿势。她挑了挑眉毛,压下身体里因他的信息素升起的热度,迅速关上房门并反锁。
“呜——”纪闻望着她,眼里涌出委屈且情迷的泪水。
“被下药了吗?”宋君沂绕着他走了两圈,仔细欣赏他难堪又迷失的姿态,最后蹲在他面前,头一次露出温柔的笑容,“想要吗?”
纪闻嗅到了她身上香甜的酒味,疯狂收缩的后穴绞疼着。
“不!”他与自己的本能对抗。
“想要我吗?”她将他嘴里的手指替换成自己的,指腹摩擦他敏感的上颚。
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想要……要……”纪闻喘息着,抽出插在后穴里的手指,上面裹了厚厚一层体液。他眼神涣散,颤抖着扑过来压在宋君沂身上。
她利落地脱掉他的所有衣物,顺势仰躺在地板上,修长的手指抓住他大腿上的肌肉,慢慢往上推挤。
“别怕,”她带着酒味疯笑,“我已经将这里的网络独立出来了,谁都不会来打扰我们。”
纪闻呼吸紊乱,听不进她的话,凭着本能弯腰向她贴近。
隔了薄薄的布料,后穴被坚挺抵住。
宋君沂立即把他的脑袋拉下来,翻身抱在怀里,纵容他高挺腰身用双腿将自己紧紧缠住,低头吞吻他急促的吟喘。
“不……不要,”他气喘吁吁,拉住她的衣服,在密集的亲吻间隙里对她哭喊,“不要……结婚。”
“嗯哼……不结婚……我们做了,都脏了,就不结,哈哈~”宋君沂撑在他耳边说笑。
纪闻哭得更厉害了,他搂抱住她的脖子拼命摇头,脸上是忍耐的淫靡情欲:“没有……我不脏……呜呜——”
“嗯?以前……没和别人做过吗?”宋君沂用性感的气音喘息着,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除了他的手指外就没有其他的扩张,连前戏都短暂简单的只剩接吻。
她进来的那一刻,后穴口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疼得要蜷缩起身子,手指扯住她的袖子,小臂暴起青筋。
“喜欢吗?”她观赏他痛苦的表情,一边无情地笑问他的感受,一边抽送到他身体的更深处。
感觉自己从里面被破开。
“啊啊啊——”纪闻失声尖叫,双腿夹住她的腰,脚背到脚趾绷直成一条直线。
宋君沂把人抱起来,浅浅抽插他痉挛的身体,在他耳边低语:“纪闻里面动得很厉害呢……哈啊……喜欢我吗?这可都是你的信息素引起的。”
纪闻说不出话,便低头在她脖子上、锁骨上……连啃带咬地落下一个个血色的吻痕,发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