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不乖哦~我的未婚夫。”
温暖柔软的唇瓣印在嘴角,腰身被一只手禁锢,吸进的空气带有令人作呕的其他alpha气味和血腥味。
宋君沂出现在他身边,俯身亲吻他的嘴唇,抬手用信息素压制住了两名因纪闻进入易感期的alpha警卫,逼得他们七窍流血,倒地不起。
“呵——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未婚夫了?”纪闻别开头,垂眼,“恶心!”
尽管嘴上这么说,可是当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胯间时,身体还是不争气地瘫软在她怀里。
仰起头,他注意到她毫无血色的脸,以及身上多出来的偏厚外套。
心脏紧缩了一下,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地方没有注意到,但被恨意支配的情感很快将这种心悸吞噬殆尽。
宋君沂拉着他,推开离他们最近的一扇病房门,进门,反锁。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病房很快被彼此的信息素充斥,纠缠,互相压制。
她张口咬在他的腺体上,往里面注射自己的信息素。纪闻转过头,眯起泛着水光的双眼凝视着她,忍着腺体的疼痛,潮红的脸上尽显邀请的媚态。他气息不稳,伸手脱下了裤子:“不是要做么?还不进来?”
宋君沂完成临时标记后,亲昵地吻了吻他的后颈:“你后面肿了,不适合做这些。”
“适不适合,我自己知……”
纤长的手指抵在他湿淋淋的后穴口,堵住了他的声音。指腹轻揉着内部发肿突出体外的穴肉,按压着,纪闻话还没说完,腿已经酸软不已。
宋君沂扣住他的窄腰,长腿伸进他双腿间的同时,手指也挤开几乎肿到闭合的穴肉,插进去,里面停滞的肠液迅速涌过来,浸泡她的手指,随后甬道内响起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
纪闻背对着她,肩膀和腰身不停耸动,鼻间发出难耐的喘息,抓着桌沿的手逐渐用力:“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又要这么……”温柔……后穴里的敏感点被她触碰到,他想说的话转变为呻吟,“啊——”
“门外我父亲的警卫已经不省人事,之前我们被关押着处在劣势地位,现在有机会把主导权掌握到自己手里了。”宋君沂面不改色,加快手指抽插的动作。
嫩红的穴肉在她手指的带动下,紧紧吸附在她的指根,被带进带出。察觉到纪闻的穴肉在拼命紧缩,两瓣白皙饱满的臀肉也跟着挤压在一块,变了形状……宋君沂知道他将要到达极限,指间的水声更甚。
纪闻抖着手伸向腿间,握住自己高挺的阴茎,用力抓握,手指粗暴简略地撸动柱身和冠头。
“快点找到他们!”
吓得身体猛然一哆嗦,正要喘出的呻吟急急卡在喉咙里,涨得他脸色通红,手指一用力,精液喷溅出来,与此同时,后穴也达到高潮。
桌子在他身体的挺弄中发出细弱的求饶声。
“这边有声音——”
里外就隔了一扇门,宋君沂感受到纪闻紧绷的身躯和忽然大量四散开的信息素里恐慌的味道。她转过头,盯着门上显示仪的灯由红变绿……迅速把手从纪闻身体里抽出来,将衣衫不整的他裹进自己的外套里,反手抽出腰间的配枪,对准打开的病房门。
好几道枪声回荡在走廊上,震得头顶的玻璃哗哗作响。
纪闻第一次见到她开枪,枪法利落,也无情。
宋君沂把枪收好,弯腰给呆愣中的他提好裤子,笑盈盈地在他满是淫靡齿痕的唇瓣上啄了一口:“我已经联系到救兵了,快点走吧。”
脑海里是那些警卫死时的惨状,额头上淋漓的血洞与他们痛苦的表情扭曲成鬼画符,钻进他的脑袋里,又成为钩子,勾得他头疼欲裂。
他用力甩开她的手,难以抑制的恐惧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他的眼里爬满血丝,之前混乱的思维愈发迷乱。
他受不了被这样对待,冷热交替,而自己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恨她离开她,却还是在她故意营造出来的温柔乡里退却。
他喃喃望向她,神情麻木,“你想要我做什么就直接说吧,没有必要这么伪善……我不是傻子,不是任由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宋君沂,你没有心——”
“给我一个痛快。”
宋君沂脸上的笑意淡去,她恢复原来的模样,清冷的疏离感一下子将两个人拉远。
在玻璃窗外的天光下,纪闻觉得她的模样变得很不真切,说出来的话也是。
“我是另外一个她,”她说,“我凝聚了这副身体里所有毁灭的欲望,只在易感期出现。”
“我与她记忆共享,身体共享,甚至有时能无缝衔接。”
“可我不是她,哪怕她已经开始接受你能和他配对的事实,但我不能。”
纪闻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么大的信息量,脑子飞快回忆着他接触宋君沂以来,这段时间里她的变化,最后只能没头没脑地问一句:“为什么?”
记忆定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