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皮肤温度高出许多的粗长阴茎抵在两座浑圆肉丘中间的股缝,何宴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细密汗珠在前额处汇集,在侧脸到颈间处涂上一道不多时就会消失的透明水线。
没有润滑,也没有爱抚。如第一次重生到这具身体时的情景相似,又不完全相同。
何宴说不清是因为自己本身就有受虐的倾向还是这副被调教彻底的肉体太过淫荡,抽插间撕裂的剧痛就着鲜血的润滑造就室内暧昧的声响。
“啊哈…啊……好痛……啊……哈哈……”
何宴已经不需要再伪装,药物致使程洛云完全抛弃了人性和理智,只剩下兽欲的本能作祟。
阴茎cao的又深又猛,进出间总是带出一点外翻的穴肉。何宴几乎以为程洛云的东西要操进乙状结肠,生出的一点恐惧又被高潮带来的快感淹没。
他那始终半勃的畸形阴茎哆嗦着流出一股精水,看上去倒像是女穴被人操到潮吹似的。何宴清楚身体的男性器官是废了,但没想到萧正渝竟然被人调教的如此彻底。
射精带来的短暂快感根本无法满足何宴和这具婊子样淫乱的肉体。骚穴分泌出大股淫液,肠壁讨好般的裹紧侵犯其中的巨物,惹得程洛云闷哼一声,一巴掌扇肿了身下人软绵肥厚的屁股。
何宴吃痛的惨叫出声,压在他身上的程洛云像是怕他逃跑更加用力箍紧他的腰部。力道之大让何宴有种脏器要被捏爆的错觉。
等到天亮后,他的一身皮肉肯定是跟刷了油漆一样五彩斑斓的很。何宴心想。
“程洛云……啊!……把我手……嗯啊……解开!”
捆着的双手除了发冷已经完全麻木,血液流通受阻导致他的手苍白发紫,再不解开就真要截肢了。
但那根肉杵只顾着把何宴的骚穴当作飞机杯肉便器一样猛干,程洛云在何宴的认知里和发情的畜生没什么区别了。何宴只能耐着性子把屁股撅起,呈膝胸卧位借着上半身的力量翻过身,一脚踹倒了程洛云,居高临下的和沾满他屁股里淫水的坚挺鸡巴对视上。
何宴趁着程洛云跌坐在床底没反应过来间隙,摸到紧挨着他手的剪刀用锋利的一边划开一层皮带。
算他运气好,那一层正好是解开束缚的关键。何宴甩了甩手臂,血液向手臂血管奔涌的热度腾升。
床下的程洛云面露痛苦之色,头痛欲裂脑海里还有一个尖锐的声音重复的大吼着命令他去做些疯狂的事。些许回笼的理智的使程洛云极力压抑着欲望,半眯着眼睛辨认眼前摇晃的人影。
“萧……不对…不……何宴?…不对!”
程洛云捂着头,身体控制不住的向何宴走去。
先前的欢爱带来的潮红还未从何宴面颊上完全褪去,何宴此刻望着程洛云的表情却像个冷漠的旁观者。
他低估了程洛云的自控力,不做点什么怕是对方清醒后会怀疑他。
“别过来!”
何宴举起剪刀,反射着寒光的尖头对准程洛云的胸膛。
面对致命危险的警惕是所有动物都有的本能,即使是中了药的程洛云也不例外。
程洛云停住脚步,距离何宴一尺之遥。
充血的眼球赤红的吓人,想将他拆吃入腹的兽欲仍炽热到令人害怕。何宴与程洛云对视着,捏着剪刀柄的手在颤抖。
程洛云紧盯着对方恐惧中夹杂着厌恶,震惊的面孔,心脏像被榔头打进木桩般刺痛。残存的理智不足以支撑他思考铺天盖地压着他喘不过气的沉重感缘从何来,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离他越来越远的何宴身上。
“这样不对,程洛云…你醉了。我…我要走了,我不能再留在这里!”
何宴如同被逼到角落的兔子,精神紧绷着离崩溃只有一步之遥。在退步走到客厅后,他惊恐不安的丢掉剪刀,向着大门的方向狼狈的跑去。
“不!”
感性终于重归上风,药物扩大了所有的负面情绪。程洛云再不会分神思考其他,脑海里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向他尖叫,质问他为什么不去阻拦何宴,为什么要让一切重蹈覆辙。
飙升的肾上腺素让程洛云一把夺过那只按着门把的手,不顾对方激烈的反抗,将人圈在他和门之间的狭小空间里。
“他妈的松手!”
何宴吼道,后脑勺的手把他的脸压在门上动弹不得。
尺寸傲人的阴茎就着未干的淫夜噗嗤一声cao进深处,交姌时的咕啾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嗯…啊…啊啊!…不要…慢点!”
逃跑的行为显然是激怒了情绪本不稳定的程洛云。何宴想咬紧牙关阻止羞耻的呻吟溢出,又被那一下下碾过前列腺的阴茎操的眼泪直流,身子发软。
“说!还跑不跑了!”
这一次程洛云倒是没打他的屁股,只是用龟头磨着凸起处,偶尔小幅度的抽插,把何宴始终吊在高潮来临前的那一刻。
“嗯啊!……呜……我……我日你全家程洛云!”
既然决定装无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