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强和陈力终于带着置办的东西回来了,急急忙忙的冲进院子里,看看白日里的小美人有没有乖乖的待着。没想到竟看到小美人不知什么时候把脚腕上的绳子挣脱开了,双腿大张夹着木桩在磨逼,白屁股对着门口一晃一晃的,这骚货,真是一刻也离不开鸡巴。
陈强顿时心中来气,放下东西,捏着手中的长毛巾的一端对着那抖动的肥臀用力一扇,毛巾吸了不少汗,这一下打下去力道不小,啪的一声在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红印。
溪允磨得起劲,在屁股被打了一下之后才发现有人回来了,他心中羞耻,赶紧停下动作,坐在地上,擦了擦木桩上的水迹,欲盖弥彰。
“小骚货,相公们出去才半日就如此耐不住寂寞,以后岂不是天天勾引野男人操你的骚逼啊?”陈强解开他手上的绳子,轻轻一捞就把人从地上的人扛在了肩上。
溪允还没来得及解释就一声惊呼头朝下屁股朝上被扛了起来。他被扛回了陈强的屋子里面,房间陈设简陋,就只有一张床,一张矮几和两根凳子,溪允被扔在了床上,木板床吱呀一声,薄薄的一层棉被根本一点都不软,溪允的背都被摔痛了。
他被迫仰躺在床上,两枚巨乳不停的乱颤,双腿张着垂在床边,被磨红的逼口水亮亮的鲜艳极了。
“这么爱磨,你这骚逼是有多痒啊?嗯?”
陈强和陈力一人拉着他的一条腿,两个人站在他的双腿之间,陈强四指并拢,用力地拍下去,把本来就红得发亮的骚逼打得更加肿胀不堪。
“还磨不磨了?”又是一掌打下去,溪允的肉唇被打得火辣辣的疼,他呜咽着没有说话,换来的就是更加用力的扇打,一下接着一下,陈强的手都打痛了,又换上陈力来打他的骚逼。
溪允感觉自己的肉穴都快被打烂了,挣扎着想把腿闭起来,可是他哪里扭得过他们两个人呢,肿亮的红逼大张着对着他们俩,他哭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再也不磨了,放过我的小穴吧~”
“明天就是我们的大喜日子,要是你自己插穴把膜给捅破了,看我们不收拾你,以后有你的好果子吃。”
“对,你身上的骚洞现在就是我们的,若是我们没有同意,你就算再发骚也不能自己玩逼,明白了吗?”
“是。”溪允敏感的私处还掌控在他们手里,而且他现在没有任何的法力,只能被迫答应他们。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大相公,陈力就是你的二相公,你以后就是我们的骚娘子。”
陈强看他还算乖巧,气消了些之后就开始轻柔地抚摸起了他的阴阜,轻轻的碾着他肿大的阴蒂头,一开始的痛意过去,肉逼又被摸出了感觉,又麻又爽,阴道又开始流水了,溪允开始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骚娘子有没有名字啊?”
“嗯~溪允...我叫溪允,溪水的溪,允诺的允...嗯啊啊~”溪允一边被摸得尖叫一边回答他们的问题,断断续续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溪水的溪啊?怪不得你这骚逼这么会流水,原来是藏着一条小溪啊。”陈强一边调戏他,一边掐住了他的肉蒂。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溪允又泄了身子,前面的小阴茎和逼里的骚水一齐喷射了出来,双腿间顿时各种液体交加,黏浊一片。
溪允虽然身上布满了薄汗,腿间还一片泥泞,但是却没有淫水那股骚味儿和汗水的臭味儿,反而带着花香。
陈力闻着空气中的淡香,有些担忧的对着陈强小声说,“表哥,我之前就想说了,这小骚货的逼水是香的,汗水也是香的,不知道是哪个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少爷,我们这样把他娶了会不会被人找麻烦啊?”
“你看他那样子不像是有什么威胁,不然他早就曝出家世了,还能让我们绑来,再说了,我们这里这么偏远,等我们玩几个月后悄悄把他卖到城里的妓院里面去,不就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吗。”
“说得也对。”
溪允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悄悄话,只见两人聊了几句之后就到外面的院子里去了,从买的两担子东西里面东翻西找的,找了一件特别薄的红纱衣和几根带着珠子的细绳,还有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小瓷瓶。
两人拿着东西进来,溪允这才看清那些细红绳原来是一件绳衣,他们将细绳缠在溪允身上,一片像蜘蛛网一样的网状细绳捆缚着他的双乳,中间那个洞刚好可以让硕大的乳头露出来,而红色的绳网兜着巨乳,红红白白的视觉冲击极强,还有一根绳子上面穿了许多白色的小珠子,其中有两颗最大的有鹌鹑蛋那么大,其余的就像弹珠一样,他们把这根绳子绑在腰上绕了一圈,剩余的部分从双腿间穿过,两颗大一些的珠子刚好抵在逼口和后穴,他们用力将珠子塞了进去,然后细绳从屁股缝里穿过,绑在后腰的绳子上面。
穿好里面的绳衣之后,又把薄薄的纱衣披在了外面,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让人想扒开来一看究竟。
穿好衣服之后,陈强将用一个月的口粮钱换来的一瓶春药灌进了溪允嘴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