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第二天去溪允房间时还没进去在门口就听到了一浪又一浪的呻吟,这小骚货吃了春药之后更加淫荡了,刚一进去就闻到一股特殊的花香味儿,一闻就知道是他骚逼里流出来的淫水的味道,溪允双手双脚都被绑着,麻绳把他栓在床头他也没有办法挪动,只能坐着或者躺在床上,溪允被情欲折磨得一夜未睡,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腿间夹着被子摩擦,屁股翘得老高,两颗奶子也在床上乱蹭,看到有人进来,溪允根本顾不上害臊了,屁股摇得更欢,期待能够有东西插进去操一操。
“我的骚娘子,是不是憋坏了啊?别着急,马上就让你欲仙欲死。”陈强将人从床上扶起来,把他手脚上的麻绳解掉,滚烫发热的肌肤刚被陈强的手碰到就开始发颤,高翘的阴茎早就被铃口流出的清液染湿,憋了许久无法高潮,总算在陈强的触碰之下喷射了出来,而囊袋下的花穴和后面的肉穴却迟迟无法高潮,瘙痒得不行,昨夜被塞进去的两颗珠子都被骚水染得湿透了。
“真骚,碰一下就射了。”
“好痒~里面好痒……”
“什么里面?”
“相公~溪允的骚逼里面好痒,想要相公的肉棒~相公快操进来...”溪允被欲望折磨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凭着想讨好别人的意识说着淫浪的话语。
“骚娘子,等洞房的时候相公们再操你,现在先去完成我们村的婚前习俗。”
穿着一身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的红绳衣和一件透明的薄纱,溪允被陈强拉出了房门,陈力早早就在外面等着了,他手里拿着两个小巧的乳夹,隔着纱衣夹在了他的乳头上。
巨大的刺激让溪允又淫叫了一声,身下的淫水从珠子与肉穴的缝隙之中流出,流得整根大腿内侧全是水盈盈的。
乳夹上面也连着绳子,陈强和陈力一人拉着一根,将溪允扯着往外面走。
“嗯...啊~去...哪里...”乳头被不断向前拉扯着,即使他身体发软没有什么力气,但还是不得不跟着两人往前走。
两个肉穴里面的珠子按压磨蹭着穴内的软肉,溪允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几乎快走不动了。
两个村汉牵着像神仙一样的美人,几乎全村的男人都来看了,一条不宽的路几乎被人给挤满了。
“别...不要摸...”溪允在陈强和陈力的身后走着,时不时就能感觉到屁股被长着老茧的脏手触碰,有时还会被狠狠的拍打一下。
“不行了...别摸,要去了...嗯啊~”肉逼被珠子不断摩擦着,屁股还被各种人反复揉掐,还没走到目的地就直接潮喷了一次。喷出的淫水又被珠子堵在穴里,只有部分从缝隙里流出来,他一边走一边流水,淫水几乎从大腿流到了小腿上面。
走了一刻钟,总是是到了地方,是一块宽敞的场地,是村里用来举行祭祀仪式的地方,村里只有这片广场比较宽敞,四个角还立着四座石雕,分别刻着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四座石雕几乎是整个村子修筑时花费的人力物力最多的地方。
溪允把目光从石雕转移到广场中央的两根木椅上面,木椅的高度比膝盖高些,两根椅子之间隔了很长的一段距离,并且绑着一根带着绳结的粗糙麻绳,绳子很粗,基本上比溪允的手腕细不了多少。
“腿插开骑在绳子上面去跪着。”陈强和陈力把溪允拉了过去,陈强先坐上了一根凳子,溪允被陈力扯开腿跨过绳子跪了下去,绳子的高度在他的膝盖之上,跪下去的一瞬间,粗麻绳就深深地嵌进了他双腿间的花穴之中,穴内的珠子被挤到了更深处。
“啊啊...扎到了,扎到里面去了。”
绳子刚好卡在他的两瓣阴唇之间,绳面粗糙,还有许多炸起的硬毛,几乎在骑上去的时候他就想立马站起来,可是粗麻绳虽然扎着他有些疼,但饥渴了一夜的阴部在被摩擦到时除了些微疼痛,更多的是爽意,于是他就这样跪骑在了绳子上面。
这时陈强说话了,“我们这边的习俗,双性人在嫁人时需要跪趴在打结的麻绳上行走开穴,嫁几个人就要走几次,今日你嫁给我和陈力,你就需要在这根绳子上跪爬两次,娘子是否愿意?娘子若是不愿意的话,就只有按村规将你绑起来供全村人使用了。”
溪允听了他这话哪里还敢不愿意,伏下身就准备往前爬。
圆润饱满的胸部因姿势而下垂成水滴状,绳子夹在他的两颗奶子之间。
陈力走过去坐到了绳子对面的木椅上,周围围了几圈看热闹的村民,手里拿着花生枣子准备往溪允身上扔。
陈强的爷爷和爹都站在两边看着,爷爷喊了一声开始,溪允就得往前跪爬。
在众人的围观之下,仅仅披了一件薄纱衣的美人开始摇着屁股慢慢往前爬行,腿下夹着粗大的麻绳。一开始爬,身上就被扔了一颗颗花生。
绳子不仅磨着他瘙痒的肉穴,表面的硬毛还剐蹭着他乳沟里的软肉,将其磨得一片通红,才爬了不过两米不到,他便被磨得双腿发软,浑身发颤,流出来的淫水把绳子都染深了一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