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婚前仪式完成之后,溪允又被牵着回了屋子,他身上还是绑着绳子被放在床上,头上披了一块红布,等待着陈强和陈力在外面喝完酒之后进来。
溪允也想逃跑,但是他的手随时都被绑着,根本逃不掉,只能以后等他们放松警惕之后再找机会逃走。
陈强还是请了不少人来吃婚席,院子里坐不下连院外都摆了好几桌,着实热闹,溪允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吵闹,只希望夜晚能够慢一点到来,只可惜时间总是在流逝,没过多久天就黑了,屋子里连烛台都没有点,只能借着外面的月光看清点东西。
在溪允还在发呆时,门突然被踹开了,陈强和陈力两兄弟好像喝得有点醉,走路身形都是晃晃悠悠的。
他们进来时连门都没关,还有几个村民在门口看热闹,陈强径直走到溪允面前,掀开了他头上的红盖头,漂亮的脸蛋无论看多少次都让人色心大起。
溪允被两人拖到屋子中间,这里有根从房梁上垂下来的麻绳。
陈强粗糙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不一会儿,白皙的身子就泛起了粉红,陈力在一旁把烛台点亮,十几根红烛把屋子照得很亮,他点完之后发现陈强已经把溪允身上的细绳全部解开了,此时他身上是完完全全的一丝不挂,之前被掐肿的奶头现在还是红肿发硬的,硕大的两颗嫩乳高耸在胸前,身下的花穴在之前的麻绳上磨了一道现下也是鼓鼓囊囊的肿胀着。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水迹。
溪允双手被抬高绑在那根从房梁上垂下来的麻绳上,绳子吊得很高,被绑上之后他只能垫着脚尖,这个姿势让他很不舒服。
随后陈强抬来了一根长凳让他把脚踩在上面,他正庆幸自己能够放松一下不用再垫着脚时,陈强将他的双腿向长凳的两端分开,溪允的两条纤长的美腿被迫分得大开,踩到长凳的两端之后他的脚就被绳子绑在了上面,手脚都被绑住,几乎是一个无法动弹的姿势。
“总算能够和咱们的骚娘子洞房了。”
陈强站在溪允身前,解开裤腰带鸡巴就弹了出来,刚好打在溪允大开的双腿之间,溪允的肉唇缝被肉棒轻轻弹过,龟头扫过缝隙让他浑身一抖,痉挛着吐出一点淫露,陈力则是站在他身后,扒开他的肉臀,看见溪允的处男菊不断收缩,也把鸡巴从裤裆中解放了出来。
外面的村民有的看着这活春宫已经把肉棒放出来撸动起来,等他们俩兄弟操完之后就能轮到他们享福了,虽然今天不能操进去,但还是可以闹洞房揩揩油。
陈强把龟头抵在溪允的阴蒂头上不停碾磨,头埋在他的胸前闻着他身上的香味,不停用鼻子拱着又深又长的乳沟,闻够了之后便把他的两个奶头往中间挤,一口将两颗红枣一样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啊~”发硬的乳头突然被含进一个温热的地方,溪允惊呼了一声,随后,乳头就被坚硬的牙齿啃咬了起来,溪允又痛又爽,仿佛又回到了天上一样,仰着头下意识地将奶子往前挺,几乎把乳晕也塞进了他嘴里。
感受到这淫荡的骚娘子又在发骚,陈强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像吸奶一样不断吮吸着两颗奶头。
“啊啊啊~别吸了,好麻~”溪允感觉自己的魂都快被吸走,甚至让他产生了快被吸出奶的错觉。下体的骚逼也不断地流着淫水,他想要并拢双腿夹逼,腿却无法合拢,只能大张着让淫液滴在下面的凳子上面,里面空虚难耐,风一吹就像是被羽毛刮过一样,瘙痒至极。
“大相公,好相公,别吸了~骚娘子的小逼好痒,操操娘子的骚逼吧~嗯啊...”溪允实在受不了那空虚的痒意,扭着屁股说着骚话,勾引大鸡巴插进去。
陈强最后狠吸了一口他的奶子,放过了这两颗红肿不堪的乳头,从下往上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肉唇上面。
“啊~别打那里...”骚逼被狠狠扇了一下,竟又收缩着吐出了一股淫水,像是欲求不满还想被打一样。
“骚货,有那么饥渴吗?马上大相公就把你操得爽上天。”
陈强扶着鸡巴对着流水的逼口就蛮干了进去,龟头破开那层薄膜,被凹凸不平的内壁挤压着直直操到了子宫口。
“啊~痛...轻些...”虽说已经被调教了一天,但总归是第一次被操进去,紧致的肉道几乎被撑到了极限。
“骚货,别咬那么紧。”陈强用力扇了一下他的奶子,肉棒被紧紧包裹着,里面又湿又热,内壁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亲吻着他的柱身,他爽得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嗯啊~”奶子被打得往旁边乱颤,随后被身后的陈力从后面伸过手来玩弄,陈力从后面玩着他的奶子,用力捏着他的乳核,让他痛得不断淫叫,下面的小逼收缩着夹得更紧了。
陈强瞪了陈力一眼,连忙守住精关,开始慢慢抽插起来,被吊着的溪允无法挣扎,被操得前后晃动,肉棒每次都狠狠地顶到他的子宫,试图破开宫口操到里面去。
“骚货的子宫不张开,怎么吃老子的精水。”陈强一边操弄,一边掐着他敏感的阴蒂,指甲掐进娇嫩的软肉里面,豆子一样小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