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府婚礼结束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未来还在吃司寇和陈宴这对夫妇的红利,媒体无法进临安大学就逮住司寇拍,只要是她出镜的照片,从裙子到耳环口红,在一个小时内就能被网友们找到品牌,不出半天就能卖断货。
司寇怀孕前四个月,闻医生叮嘱宜静养少出门,直到胎像稳定今日才来到江都。
不知是谁泄露的风声,出版社的大门被围堵的水泄不通,司寇走的是后门紧急通道
资本逐利嗅到利益的味道,图谋更甚。
汪少卿一见到司寇就喜笑颜开,像是看不够一样,“宝宝的衣服可喜欢?”
“喜欢的很,孩子只有四个月母亲准备的衣服就装满了一个房间的衣柜,实在是费心。”
司寇的肚子未显怀,汪少卿就迫不及待地买了各式衣服,玩具,推车,极尽宠爱。
不过这一次,将她请到江都为的是更重要的事,进了陈泽明的办公室,所有人就离开了,周叔守在门外,屋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陈泽明对司寇说道:“裴真一个月前合同到期了,她身体不舒服想要出国治病,这个理由我们无法阻拦,千相虽然还有其他优秀的编辑作者,但是独当一面的却没有。”
从许慎欢和她说同裴真分手的那一天起,她就一直记着这事,女人怀孕时会变得敏感,将美好的更加美化,悲伤的则更加伤怀。
“据我对裴真的了解,她是个把事业看的比命还重的女人,而且她这么年轻是生了什么重病吗?”
汪少卿怒其不争地说道:“自轻自贱,自食恶果。”
司寇鲜少见到汪少卿露出如此鄙薄的神态,“母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慎欢见了我也不肯详说,我已经憋在心里一个月了,联系不上裴真。您就告诉我吧,好歹我与她同桌一场。”
“她整容失败了,需要住院修复。”
“同学聚会上我见到她时,脸上看不出什么问题。”
“不是脸。”汪少卿回头看了一眼陈泽明,陈泽明佯装没听见转过身去。
司寇皱眉,“不是脸,那是哪里?”
汪少卿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鄙夷之情更深,“垫在这里的硅胶与身体无法融合,化脓了。”
司寇想起最后一次见到裴真时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丰满的上围,吸引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
不到两个月,许慎欢提起她的讥笑讽刺,好像是一个玩坏的洋娃娃,看都不想看一眼,只想赶紧扔掉。
只有司寇才关注这个问题,“治得好吗?”
过去的东西坏了,大家想的是怎么修,现在的人富裕了,只想着换个新的就好了,扔也是浪费时间。
汪少卿摇了摇头,“她写的《羽施》这部小说,又被枪手出来告。”
彼时司寇还感叹裴真三天写出十万字速度惊人,没想到她是请了枪手,“我以前读过裴真的小说,她具有一定的文字功底,没有必要知法犯法请枪手。”
“你要以她为鉴,作家一定要爱惜自己的羽毛。”
陈泽明此时已转身来,“她刚来千相的时候,我觉得是个勤劳的年轻人,上班踏实,处处透着一股干劲。虽然最初没有显露才气,但一点点的进步,也是肉眼可见的。
自从《星宿》走红,她就做事就变得急躁,后来我才知道她成日里应酬制片,导演,找演员,拉赞助拍她的小说。
《星宿》一播完就想着如何继续走红保持热度,写新的小说。可她哪里静的下来,现在被枪手们揭发她当日拿着你的日记本请了十个枪手,从日记本里取材赶稿。”
司寇的手按在心口上,努力让自己听到这些不齿内幕,保持镇定。
汪少卿见她对裴真同学之情未断,怕她以后吃亏,“我将后来发生的事业告诉你。她年前找枪手的事用金不处理好,到有钱去整形医院。这些违背行业大忌的事,被揭露出来,我们可以告她。
但跪着求我,脱了衣服让我亲眼看她的伤口。我看了又觉得可怜,就让熊秘书出面摆平了这些事,现在她当然是谁的电话都不敢接,提到行业大忌,司寇担忧道:“裴真找枪手的丑闻,未来会不会已经知道了。”
陈泽明摸了摸口袋的烟,心烦的时他想抽一支。但看到司寇又人柱力,耐心地解释道:“未来做事,向来后发治人,现阶段就算有什么,他们也只会默不作声偷偷收集证据。我们两家因为你们的婚事近几个月来合作的还比较愉快,只是行业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
汪少卿站在司寇面前,“陈宴现在临安开会,但我们在请你来江都之前,已经征求了他的意见。他建议挂名在此,编辑部的琐碎无需操心,每周开会时来一次,如果来不了就视频会议,平时可自由写作。”
在万千行业之中,作家是最需要沉淀凝思,在全国最关注她的时候,选择闭门谢客,如今再亮相,司寇更加自信,“这两个月,我的新书已经写了二十万字了,没有发表在任何一家出版社。”
陈泽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