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都放轻点”管家不敢松懈地看着底下的人来回搬大件。
内宅那处院子历时十年,终于落成。
仅剩几件家具需要添置,不过这项工作并不好做。园子占了方圆多里,却只有两个不起眼的棕黑色前后门。过大的物什要搬进去不磕不碰,必须万分小心。
“二叔安。”
“续业,去做什么?”周九玉侧身看着请安的人。
“父亲要我去完成一个项目。”
周九玉点点头,“是该历练了,别有太多顾忌,好好做。”
当年满身戾气的孩子越来越像周承正,面色时常是一副不容侵犯的孤冷,只是相比周家现任家主,还是缺了岁月和经历的抛光,周身还有着藏不住的少年锋芒。
“是,续业受教。”
周九玉拍了拍他的肩头,“去吧。”
周续业带着心腹往外,走过那辆二叔的黑色轿车时,恍惚看见个白色的身影。
周续业的记忆涌动,想到了当初自己初被选为少主的那一天应该见过那个人,像朵圣洁的莲,清冷又柔情,二叔唯一的私奴,那个已经被藏了多年如今几乎被后辈忘却的人。
周续业边走边想着。父亲和家主都是只有一个私奴,到他这里,已经有了四个,是被父亲指定的最低数量,他心里清楚父亲的用意,自己身上没有周家血脉,虽有先例,但难免不会有人借此生事。父亲想为他培养一支私奴派系,像上任家主那样,拥有一支最忠诚最优秀的队伍。
“小玉,进来歇会儿。”
周承正站在侧厅偏门,身后的青衣私奴端着茶点。
“大哥!”周九玉笑着快步走过去,君意风将托盘前伸,周九玉右手端起茶杯,左手捻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
周承正看自家弟弟吃喝的欢,笑着转头吩咐,“把东西放这儿,你先下去吧。”
“是”君意风听命离开,偏厅里一个人都没有,他知道主人是想让他歇息。这几年来,他真的力不从心了,就算精心养着,身子也容易累,这是奴隶的通病,如今却成为了周承正的心头大患,他不可避免地承认,自己怕了,怕陪了自己一辈子的私奴死在自己面前。他虽没直说,但行动上用意明显。
君意风曾被周承正拿着木杖狠打的光洁地板现今铺满了加厚的地毯,即使是踩上去,也能泄几分疲惫,跪坐时陷下去和坐在地毯上差不多。
“小玉,岭南那边如何了?”
“放心,扎下根了,丰城当初的助理很忠心。”周承正点点头,过了会儿,又叹道,“终究是外人,外人最后都要过自己的生活。”
“无妨,他是孤儿,并无家事,而且我打算让续业到他那里,从南方开始。”
周承正赞赏地应声,“这样再好不过。”
“那我尽早安排。”
“好”
*
青玉路太难走了,周九玉不可能再让丰城跪行于上。
于是,那辆低调的车直接在黑夜停到了内宅园子的前门,开关之间,人走出车,又毫无留恋地踏进了新的笼子。
一人未见,也未被一人见。
这个园子,就这样锁住了他和岁月春秋。
卧室的装饰直接照搬那栋别墅里,其余地方却是透着周家底蕴的古色古香,高雅低沉,幽香束束,典藏臻品,世家气韵。
“主人,奴无碍的。”
跪在床上承欢的人转头说。
周九玉兴致上头,抽插着丰城娇俏的后穴,也不敢让人难受,丰城年纪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跪不得了,年轻时留下的病根太重,周九玉每每自责。
周九玉俯身亲吻奴隶的后背,柔声道,“不舒服了,一定要说。”
丰城,“奴记得,您继续吧,奴...奴很舒服。”
周九玉便开心地掐住人的腰继续在人身体里驰骋,动作强势又极其温柔,生怕弄疼了人,全根没入时像剥笋般磨人,丰城身子软的往下塌,这一塌,腰窝就迎接他的主人。周九玉两手前移挑逗奴隶的乳尖,用嘴温柔的舔弄丰城腰身的两处塌陷,下体不断地撞击丰城软臀。
“主...主人~嗯......啊...”
“舒服吗?”周九玉在人身上笑,“我的奴隶”
“舒...舒服...嗯啊...主人...快点”丰城身子粉的诱人,开口呻吟又带着颤音。
周九玉全身一震,像得了圣旨,保留着最后一丝冷静开始猛干后入,激烈的“啪啪”声响彻房间,交合处“噗呲噗呲”流下液体,“奴隶,主人爱死你了,爱死你了。”
周九玉像只大金毛贴在丰城身上,全身洋溢着求欢的兴奋,下体直硬的性器激动地抽插日思夜想的销魂之地,“丰城,丰城,主人操的你爽不爽?”
“嗯......啊嗯......爽...”丰城在周九玉床上承欢辗转,乖巧又温顺,只是近几年被照顾得太好,主人多想让他得到快感,于是,因情欲而失分寸的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