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过钟至秦的腰,把人往床里侧一推,手扣住钟至秦的腿弯,将对方的双腿折到了胸口。
红丝肚兜软绵绵地垂下来,遮住了下体的阴阜,楚钺越看越喜欢,龟头再次戳上去顶住蒂珠,隔着布料磨了几下。
钟至秦欲火难耐,恨不得立刻把楚钺的龟头含到身体里,或者夹在腿中间,肉贴肉地好好厮磨一番,但被楚钺按着他合不上腿。他只好把手伸过去,拨开碍事的肚兜,抓住楚钺的性器往里面塞,哼哼唧唧地抱怨道:“你给我穿这个干嘛?又不好看。”
楚钺顺着他的动作,将龟头捅进穴口,柔软的内壁立刻热情地缠上来,湿漉漉地吮着他。他伸手在钟至秦的胸口打圈抚摸,指尖摩挲着精致的鸳鸯刺绣:“这还不好看?”
他在花间堂第一眼就相中了这件肚兜,并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想象着钟至秦在床上穿着肚兜求欢的样子,差点在人家店里一柱擎天。
钟至秦双颊潮红,扭着腰把楚钺的阳具往里吞,双腿顺势夹在楚钺腰上,手不老实地去摸他的胸肌:“好看你怎么不自己穿?”
说着他还在楚钺的胸口比划了一下尺寸,觉得一般的肚兜可能还遮不住楚钺的肌肉。楚钺觉得他是要上天,气得在他胸口拧了一把,然后压着他强行拔出龟头,又拉过肚兜的一角重新盖住了他的穴口。
钟至秦不明所以,想不通他对肚兜究竟有什么执念。接着就见楚钺埋下头,伏在他腿间,隔着布料用嘴唇包裹住阴阜,舌尖娴熟地扫过蒂珠,重重啜了几口,吸得滋滋作响。
钟至秦本能地一夹腿,将楚钺的头禁锢在腿间,哆哆嗦嗦地不让他离开。
好舒服,舌头好热,再用力吸一吸……
他胡乱地摆着腰,将阴蒂往楚钺的嘴里蹭,恨不得对方把他含化了吞下去才好。楚钺舌头在阴唇的缝隙上用力扫过,接着绕过布料抵在穴口,舌尖往里探了一点。
穴口立刻缩紧,将楚钺的舌头夹了个严严实实,一股骚水从深处涌出来,楚钺的鼻尖还隔着肚兜蹭他的阴蒂。钟至秦下体又酸又软,被他挑逗得全身紧绷,雪白的大腿抽搐着,水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喷,又被楚钺的舌头堵在穴里。
没人不喜欢被人用嘴伺候,钟至秦每次被楚钺舔穴吸阴蒂都爽得死去活来。他沉浸在情欲的极乐里,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开始不受控制地胡言乱语:“深一点,里面……嗯……后面也要……”
后庭里那个缅铃还在嗡嗡震颤着折腾他,钟至秦觉得喷出来的水有它一半的功劳。他希望楚钺尽快插进来,最好把他前后都塞满,再把精水一滴不漏地射给他。
想到这他伸手去摸后庭,指尖艰难地塞进穴口,想把勉子铃掏出来,但这个姿势他根本够不到那深处的小球,便开口哀求楚钺:“后面那个,拿出来……”
楚钺抬头舔了舔嘴角,先去摸湿得一塌糊涂的女穴,随后也伸了两指到他绵软滚烫的后穴里:“不好玩吗?”
钟至秦用手肘支撑着坐起来,背靠在床头,指尖轻轻触上楚钺的面颊,小声说:“你喜欢就好,你想怎么玩都行……”
楚钺难得地愣住了,抬脸看着他。
钟至秦像是有点害羞,面颊滚烫,目光看向别处。楚钺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笑了一下,后庭的手指插到深处,勾住震动不休的勉子铃,一点一点地将其拽了出来,看都不看就丢到了一边。
钟至秦悄悄松了口气,之前这东西一直顶着那点折腾,他后穴早就麻木了,前面连硬都硬不起来。接着就见楚钺抬手将床帐放下,将灯光隔绝在外,两人在幽闭的床里面面相觑,只能看清对方的一点轮廓。
像是有某种预感,钟至秦似有些紧张地吞咽了一口,楚钺则默不作声地解开里衣的系带,将衣服脱下后随手一丢,然后凑上前一把将钟至秦搂在了怀里。
钟至秦还没回过神,下巴就被牢牢地捏住,嘴唇被人不轻不重地含住了。
舌尖强行闯进他嘴里,就像刚刚舔他的穴口一样,还带着一点他自己淫水的味道。钟至秦睁大了眼睛,从舌尖僵到了舌根,一时竟忘了该怎么回应对方。
他感觉自己在做梦,这是楚钺第一次这样亲吻他。
楚钺见他发呆,用舌头逗了他一会之后就换了一套,只含住他的嘴唇轻轻吮,直到钟至秦有些发抖地环住他的脖子,主动伸出舌尖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先是面对面坐着,搂作一团后就滚到了床里边,钟至秦趴在楚钺的胸口,死死抓着他的肩膀,嘴唇被吮得近乎麻木,楚钺手搭在他的背上,胡乱地揪起肚兜的系带又放下,手掌沿着光裸的背沟恣意上下滑动。
不知亲了多久,两人都有些呼吸困难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对方。昏暗中看不清彼此泛红的脸,只能听见比平日急促得多的呼吸,粗重地交缠在一起。
钟至秦乖乖地窝在楚钺的怀里,半阖上眼睛。
他从没有这么满足过,昨晚大半宿的激烈痴缠也比不上这个吻。下身泛空的酸胀还在勾着他,但他想多回味一会,不想这么快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