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至秦脚尖到小腿绷成了一条线,他如此鲜明地感觉到,楚钺正慢慢地进入他。紧窄的内壁不安地收缩,将闯入的阳具包裹在内。
他腰抬得高,这个姿势能让人进得很深。楚钺干脆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肩上,手掐着他大腿根的软肉,咬着牙一寸一寸往里面顶,寻找记忆中的那个地方。
果然,在顶到最深处时,他碰到了一块特殊的软肉。
龟头刚碰到那里,钟至秦腰猛地一弹:“别碰,太深了,啊!”
楚钺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精神一振,抵着那里悍然挺动腰身,一副要把他往死里操的架势。
钟至秦眼底溢出了泪水,在楚钺身子下面疯狂挣扎起来。楚钺进得太深了,终于碰到了那个要命的地方,他爽得几乎失了神,又本能地恐惧这种极乐的快感,就像一脚踩空掉下悬崖的瞬间,每顶一下,他的心就跟着悬一下,直到死。
楚钺发狠地按着他不让他跑,一手挑开肚兜去摸他的小腹,手掌在上面反复摩挲:“你还有不能让我碰的地方?”
钟至秦穴里面就像泛滥一样,水堵都堵不住,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往外流,楚钺拿手指沾了一点,不由分说地往他后穴里摸,嘴上还要臊他:“你身子金贵,哪里碰不得告诉我就是,你说说看?”
钟至秦哪里说得出来,只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楚钺塞了三根手指在后庭,找到那一点凸起就用力按,和阴穴里的性器你来我往的,
他只会胡乱地求饶:“不要”
挺立的性器喷出一股白浊,他被前后夹攻,硬生生靠楚钺的手指丢了一回。
楚钺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腰仍在一刻不停地挺动,戏谑道:“后面水也这么多。”
钟至秦被他臊得脸红,手臂虚软地抬起来,去抓他的手,眼睛湿漉漉的,像只被欺负缩成一团的小动物。楚钺伸手到他背后,解了肚兜系在腰后的带子,然后掀起肚兜反过来蒙到了钟至秦脸上。
钟至秦“唔”了一声,偏了一下头,似乎想把那东西甩开。楚钺欺身上前,拈起系带在他脑后打了个结,将他整张脸都蒙住了。
视线又一次被剥夺,眼前同样是一片朦胧的红色,钟至秦晕晕乎乎地想起,当时他们在青楼众人面前时,似乎也是类似的光景。
人在看不见东西时总会比平日触感灵敏些。钟至秦闭上眼,夹了一下腿,把楚钺含得更紧了。
楚钺那里太烫了,又尺寸惊人,龟头抵着他的宫口不放,钟至秦因为看不见。总觉得在身体里驰骋的是一件危险的器具,会让他从里到外都发生某种变化。
他身体瘫软下来,腿无力地架在楚钺肩上,手摊开在身体两侧,感受着鲜明的被入侵的舒爽。阴阜被磨得微痛,不用看就知道穴口一定又肿了,有一点火辣的疼,又有流出来的成股淫水浇在上面,凉丝丝的。
如果换成别人、或是换成一根玉势什么的,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快乐吗?
钟至秦失神地想,也许不会吧,他当下的快乐是这个人给的,并未尝过也不想尝试其他。如果楚钺有一天不想给了,他多说不定会就此清心寡欲,再不考虑这档子事了。
他又喷了,水顺着楚钺的性器把囊袋都浇得水淋淋的。而钟至秦感觉到楚钺也加快了动作,知道他也要丢了,而且要丢在里面。
思绪模模糊糊的,他似乎在满室淫靡的气味中,闻到了楚钺身上那股极淡的熏香味。
也许是梅花。
楚钺射在了里面,精水粘稠,他腰臀被软枕垫高,感觉到精水正缓缓往更深处流,一直流到了那个能接纳的地方。
他会不会真的……
钟至秦手轻轻搭在小腹上,闭上眼,感受着那里发生的微妙的变化。楚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他体内丢了精水,起身撤出来,手指慢慢滑过他湿软不堪的穴口。
那里被方才略显粗暴的情事磨得红肿,整个阴阜都是淡红的颜色,像是一朵层层叠叠的牡丹,露出一点深红的芯子。
钟至秦看不见床上的光景,只能感觉到一只手正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他最隐秘的地方,但他知道,楚钺在盯着他那里看。
他不知道楚钺到底算不算断袖,是把他当成男人还是女人,或是其他什么。说实话他并不在乎这个,反正楚钺又不可能把他娶进王府,不知道也好,他也不打算问这种问题,免得自找伤心。
楚钺哪里知道他这种弯弯绕绕的心思,他在钟至秦的阴蒂上捏了一把,果然那雪白的大腿根颤了一下,阴穴不自觉地收紧,吐出了一点汁水。
他倒不是对这里的兴趣多大,主要是钟至秦这里太敏感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摸出反应,揉几下就哼哼唧唧地喷水,爽得要命,他觉得应该多逗逗。
钟至秦也不知道楚钺现在就如同在逗猫。他感觉自己的阴蒂被楚钺掐着揉了几下,然后楚钺竟然松开了他,自己下了床。
他哑着嗓子问:“你去哪?”
楚钺没回答,只捡起那个被冷落的勉子铃,到水盆那里涮了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