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至秦本来就被他的话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转头又见他走神,更生气了,推着他的肩膀从他身上站起来,捡起自己的外袍转身就走。
楚钺忽然被抛下,在他身后喊:“你去哪?”
“关你什么事?”
楚钺没想明白他在闹什么脾气,琢磨了一下,也站起来,脚尖一点地掠到他身后,手掌横切在钟至秦的后颈。
他常年习武,分寸把握得极好,钟至秦毫无防备,只觉得眼前一黑,软绵绵地向后昏倒在他怀里。
楚钺接住他,把他用外袍囫囵裹住,又捡起散落的东西,抱着人上马,往城门的方向走去。
等钟至秦再度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穿着红绸亵衣,腰间的带子系得松松垮垮的,大半个胸口露在外面。
他还没太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昏过去的,想坐起来,却只觉得身体酥软无力,四肢仿佛挂了秤砣,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钟至秦有点慌了,挣扎了两下问楚钺:“你做什么……”
楚钺背对着他,不知在桌上捣鼓什么东西,问了一句:“醒了?”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床边放下帘子,又回去继续摆弄他自己的东西了。床帐外丁零当啷的乱响,像是一些铁制的玩意。
钟至秦又气又慌乱,连名带姓地喊他:“楚钺,你吃错药了!”
他试着动了动腰,也是绵软无力。后穴里被塞了某个粗硬的东西,还带着凉意,八成是自己带来的那根翡翠竹节。
女穴凉丝丝的,之前被玩得有些肿,此时有种奇异的熨帖感,可能是楚钺在里面上了药。
床帐是层层叠叠的胭脂红纱,空气中有一股甜津津的香味,不像是什么正经地方,多半是哪个青楼。
楚钺把他带到青楼,又给他下了药,把他放在这是想干什么?
他有些心慌地躺在床上,又捱了约莫半柱香的工夫,楚钺这才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
钟至秦定睛一看,姓楚的居然还有闲心换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更显得气宇轩昂、俊美超凡。
钟至秦在美色面前一下子就酥了,恨不得用目光把楚钺扒光。他舔了舔嘴唇:“你要做什么?”
楚钺坐在床边,目光直白地扫遍了他的全身:“你跑什么?”
钟至秦艰难地挪了一下,用赤裸的下体对着他,没好气地说:“我怕一个不小心怀上你的种。”
闻言楚钺有点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你不是不能生吗?”
钟至秦阴阳怪气地说:“世子天赋异禀,人中龙凤,哪有什么不可能?”
楚钺被他气笑了:“那你怀一个试试,你怀上我就养。”
说着楚钺从旁边扯过两个软靠枕,抬起钟至秦的腰,把他的腰臀垫高了一点,又把他的两条腿打开,将阴唇分开了一条缝。
钟至秦成心勾引他,那柔软的穴口一缩一张,果然楚钺喉头滚动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摸到要紧处,塞了两根手指进去。
钟至秦没法摆腰,只能夹着他的手指自慰,一边夹一边低低喘息道:“你方才……嗯……摆弄什么呢?”
楚钺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拿帕子擦了擦,起身到桌前拿了一个银壶过来。
那银壶造型奇特,壶身方正,上面是梅兰竹菊的阳线,壶嘴很长,比一般的壶嘴粗一些。楚钺持着这壶靠近它,用壶嘴碰了一下穴口。
往里塞东西倒没什么,但一想到这是青楼的东西,钟至秦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怒道:“哪里拿来的脏东西,别往我身上用。”
“怎么就是脏东西了,这是方才我新买来的,虽然比不上花间堂的玩意,倒也算精致。”
钟至秦这才配合了一点,身子稍微放松了些,感觉到那冰凉的管头探进他的女穴,进了约莫一寸深,接着一股液体顺着阴道灌了进去。
女穴里传来不轻不重的灼热感,钟至秦咬着嘴唇,难耐地喘了几声:“这是什么?”
“上好的老窖酒,离了福州还喝不到呢。给你尝尝。”
钟至秦被他气得一噎:“哪有你这么请人喝酒的……啊!别灌了,好胀……”
他感觉到随着酒液越积越多,小腹慢慢鼓胀起来,一种奇异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腰被垫高,酒液自发地往深处流,楚钺估摸着差不多了,又拈起一个镶银的木头塞子,鸡卵大小,伸到他眼前。
钟至秦探出一点舌尖,轻轻在那头部舔了一遍。楚钺笑了一下,拔出酒器的管头,在酒液被挤出之前用那木头塞子堵住了他的穴口。
那塞子是特制的,中间略粗,正好把穴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将那半壶酒封到了钟至秦的体内。
钟至秦有些无措地看着自己鼓胀起来的小腹,楚钺低下头,在那上面按了按,一脸的兴味盎然。
钟至秦实在不理解他的趣味:“你别……这样多难看。”
“不难看。”楚钺美滋滋地欣赏了片刻,然后掀开床帘,把他打横抱起来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