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伸手过去,撩开挂在钟至秦身上的衣服,手贴着对方背上薄薄的一层肉,顺着脊背捋了几个来回。
钟至秦哼了一声,像只被顺了毛的猫,下身被他日思夜想的性器填得满满当当的。他膝盖着地,虚虚地坐在阳具上,前后左右胡乱地摆起腰来。
阴穴之前被翡翠竹节撑开,泞湿又柔软,水流得楚钺满腿都是。楚钺看着他背上散落下来的头发,心里有点痒,便坐起身,拨开他的长发,低头用嘴唇碰了碰他的后颈。
钟至秦向后一靠,酥软无力地倚在他怀里,发出娇滴滴的鼻音,腰胯扭得起劲。楚钺双臂环住他的腰,手伸到前面抓住他的性器,攥在手里帮他自渎。
钟至秦的身体很好掌控,那几个地方随便调弄一下,穴口就会不自觉地收紧。他刻意去揉钟至秦的龟头,用指尖的薄茧剐蹭马眼,手掌整个环住柱身,随着钟至秦摆腰的动作来回撸动。
果然含着他性器的穴道缩紧了,软肉死死地吮吸柱身。楚钺凑上去叼住钟至秦的耳垂,用牙尖磨了磨,舌头缓缓舔过耳廓,用力吸了几下。
钟至秦一个哆嗦,精关一松,射精时下面绞得越发厉害。楚钺没刻意控制,掐住钟至秦的腰往下一按,精水毫无保留地灌进了最里面。
看来楚钺这段时间憋得狠了,第一泡精水多得吓人,钟至秦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撑得鼓了一点,夹都夹不住,顺着他的大腿根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钟至秦气喘吁吁地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在溪边的沙地上。凉风一吹,他后知后觉有些羞赧,夹紧了双腿。
“刚刚还勾引我,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楚钺一只手挤进他腿间,去摸他湿漉漉黏糊糊的阴蒂,“还要不要了?”
钟至秦大腿收紧夹住他的手,悄悄用他的手指和茧子磨阴蒂。他已经够湿了,楚钺那里也又硬了,气氛不错,他还想再来一次。
于是他夹着楚钺的手,撒娇道:“要。”
楚钺忽然抽回手,站起身走到溪边,蹲下身洗了洗手。钟至秦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拿手帕蘸着溪水草草擦洗了一下阴穴口,然后绕到楚钺身后,在他屁股上踢了一下:“我的翡翠呢?”
那一脚根本没用力,像是小猫拿肉垫扑人,楚钺转头瞪了他一眼:“你急着赶路?”
“不急,只是怕你贪了我的东西。”
“我要那东西干什么?你这找操的才用得上。”楚钺洗完手,转身往溪边一坐,“来,我给你塞回去。”
钟至秦一挑眉毛,用他的话回敬道:“你急着赶路?”
“又没说不继续操你。”楚钺把方才洗过的翡翠竹节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老实点,坐好了。”
钟至秦嘴上抬杠,身体非常诚实。他乖乖地凑过来,骑坐在楚钺的一条腿上,赤裸的下体直接贴着楚钺的亵裤。
湿痕慢慢地在布料上洇开,楚钺已经习惯了他这随时发骚的体质,伸手在他胸口拧了一把,果然那湿软的阴阜瑟缩一下,像是一张小嘴在怯生生地吮吸。
楚钺拿翡翠竹节碰碰他的嘴唇:“想塞进哪里?”
钟至秦探出一点舌尖,慢慢地在竹节前端扫了一圈,接着张开嘴唇将其纳入口中,缓缓往里含了一小段又退出来,神色妩媚地看着楚钺:“你想塞进哪里都行,我吃得下……”
“嘴想挨操就直说。”楚钺拇指摸过他淡红的嘴唇,“你前面湿成这样,还夹得住吗?我看塞到你屁股里正好。”
钟至秦小腹一阵发紧,楚钺的话像是春药,几句话就能勾得他把持不住。他想要粗暴一点的对待,便扭着腰蹭楚钺的大腿,哼哼唧唧地说:“那你打算用什么把水多的地方堵住?”
楚钺没回答,拿着竹节,用那雕琢精细的分叉压钟至秦的阴蒂。钟至秦配合地往后仰了一点,双手掰开阴唇让他玩蒂珠。
他那里最是敏感,随便拨弄几下就肿了起来,楚钺干脆把那玉势塞到钟至秦阴阜和他自己的大腿中间,让钟至秦虚虚地坐在上面,方便他玩弄阴蒂。
他的手才在溪水里洗过,指尖还是微凉的,玉势也是凉的,钟至秦轻轻一哆嗦,发出黏糊糊的哼唧声,手指用力把阴唇扯得更开。
楚钺见他一副又乖又骚、爽得没边的样子,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点别的想法——想看这个人真正被玩到失态时是什么模样的。
应该先喂春药让他发情,下面两口穴里灌满酒,灌到小腹鼓胀仿佛怀胎,再用塞子玉势堵上,一滴都不准漏。然后把他吊起来,双腿分开固定,男根用丝线绑好,先给点甜头,用嘴把他的阴蒂吸大,然后用细鞭子或者竹板抽他的阴蒂和尿孔,直到整个阴阜都肿起来为止,让他一边失禁喷水一边哭着求饶。
钟至秦不知道他脑子里塞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法,见他走神,便作势要往他怀里钻。却被楚钺一手抓住肩膀,一手捏着下巴。
“你先回答我,你这次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
钟至秦一个激灵。
那一瞬间身上的情热竟退了